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宴景乔诗语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恨情消,蚀骨追光:宋宴景乔诗语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卷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和宋宴景在一起的第三年,他为我放了满城的烟花。所有人都觉得我命好,一个瘫痪在床的人竟然能得到宋宴景三年的宠爱。就连我也时常觉得,自己究竟走了什么大运,能遇上这么爱我的男人。可就当我双腿恢复知觉那天,我目睹了他和别的女人缠绵的身影。乔诗语坐在宋宴景身上,满脸媚意。“宴景,当年你为了我能顺利进入国外的舞团,设计让林知礼瘫痪再也没办法跳舞,真的值得吗?”“好端端的提她那个残废干什么,谁让她当时不听劝挡了你的路。诗语,我承诺过会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你面前,谁阻碍你都不行。”原来三年的婚姻自始至终都是一场骗局。我一切的痛苦与无助,都是在为乔诗语铺路。既然如此,这次换我放手。二楼琴房的门虚掩着,乔诗语雪白的足尖勾着褪到脚踝的芭蕾舞袜,整个人...
《爱恨情消,蚀骨追光:宋宴景乔诗语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和宋宴景在一起的第三年,他为我放了满城的烟花。
所有人都觉得我命好,一个瘫痪在床的人竟然能得到宋宴景三年的宠爱。
就连我也时常觉得,自己究竟走了什么大运,能遇上这么爱我的男人。
可就当我双腿恢复知觉那天,我目睹了他和别的女人缠绵的身影。
乔诗语坐在宋宴景身上,满脸媚意。
“宴景,当年你为了我能顺利进入国外的舞团,设计让林知礼瘫痪再也没办法跳舞,真的值得吗?”
“好端端的提她那个残废干什么,谁让她当时不听劝挡了你的路。
诗语,我承诺过会把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你面前,谁阻碍你都不行。”
原来三年的婚姻自始至终都是一场骗局。
我一切的痛苦与无助,都是在为乔诗语铺路。
既然如此,这次换我放手。
二楼琴房的门虚掩着,乔诗语雪白的足尖勾着褪到脚踝的芭蕾舞袜,整个人陷在宋宴景的西装里。
女人的娇哼声不断从房里传来,听得人心头一颤。
我静静的站在原地,听着房内的谈话。
乔诗语的手指做了精致的美甲,此刻正一粒粒解开他的衬衫纽扣,红唇贴在他耳畔呵气。
“宴景,你对我真好,可是林知礼怎么办啊,难道她就这样一辈子瘫在床上吗,你不会心疼吗?”
他掐着乔诗语纤细的腰肢,轻轻把她按在钢琴上,杂乱音阶混着喘息砸进我耳膜。
“如果她能乖乖听话,我可以好好养着她。
谁让她不自量力跟你争。”
“也是,宴景哥哥,如果不是为了每天给她下药,你就不用跟她在一起了。
也算她命好,能和你在一起这么久。”
乔诗语故作生气,把头转到一边。
宋宴景勾唇笑了,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
“乖,等你退役以后,我就跟她分手,在我这里你永远都是最重要的。”
宋宴景那样温柔的笑容,我从来没见过。
我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小腿因为太久没活动现在有些痉挛。
我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原来每次复健时他看着我小腿的心疼,不过是确认毒药是否深入骨髓。
看着房内缠绵的两人,我眼里盛满泪水。
宋宴景原来自始至终都没有爱过我。
这三年我得到的一切,竟然全是因为乔诗语。
三年前在巴黎的那场表演突然在我眼前活了
起来。
那时,我还是皇家芭蕾舞剧团红极一时的首席。
宋景闯入了我的世界,对我展开了猛烈的追求。
我们相爱后他想让我放弃跳舞,安心在家陪他。
我没有答应,因为舞蹈是我这辈子最热爱的事业。
可我们在一起不到一个月,我的小腿就失去了知觉。
医生检查以后,说我可能是先天性肌肉萎缩。
我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一度想要自残。
可是宋宴景拦住了我,他说愿意做我的双腿,陪我走完余生。
渐渐的,在他的陪伴下我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可是没想到,原来这三年害我在痛苦噩梦中挣扎的人,竟然是我的枕边人。
我跌跌撞撞的回到卧室,关上房门后我还是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爱一个人,难道真的可以演出来吗?
门把手传来响声,我慌乱的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宋宴景端着一杯牛奶,轻声走了进来。
我看着每晚都要喝的牛奶,心里突然想到了什么。
从我和他在一起第一天开始,每晚他都会给我热一杯牛奶。
原来我沉溺在他的温柔中,以为这杯牛奶是为了帮我促进睡眠。
可现在仔细想想,如果宋宴景要给我下药,只能在这牛奶里动手脚了。
我身体微微发抖,宋宴景看到我脸色不好,放下牛奶蹲在床前。
“知礼,你没事吧,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我有些慌乱的别过头,随后扯出一个勉强的笑。
“没事的宴景,我就是有点饿了。”
听到我这话,宋宴景像是松了一口气般。
“正好,知礼你先把牛奶喝了吧。”
他手上端来温热的牛奶,在我眼里此刻却像砒霜一样。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眼神里似乎还带着一丝希望。
“宴景,我可以不喝吗?”
宋宴景眉头微皱,眉宇间带了几分不耐。
“知礼,不要耍小孩子脾气。”
我看着他,心中只剩无尽悲凉。
是啊,早知道这个答案为什么还要自取其辱呢。
我苦笑了一下,端起牛奶一饮而尽。
温热的液体滑过喉管时,我听见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在噼啪作响。
或许是正在重连的神经,又或许是三年的感情开始慢慢腐朽。
宋宴景的眉头这才舒展开,奖励性的摸了摸我的头发。
“宴景,我还想吃馄饨,你能帮我做一碗吗?”
我拉着他的手,语气带这些恳求。
宋
宴景愣了一瞬,随后捏了捏我的脸。
“好啊小馋猫,你躺一会马上就做好。”
我轻轻冲他笑了一下,他走后我的脸色却一寸寸变冷。
我望向窗边的电脑,跌跌撞撞的走了过去。
我深呼吸一口气,点开了屏幕。
乔诗语演出海报在壁纸上绽开,是她完成大满贯那天的后台照。
她怀中的铃兰花束上插着的贺卡,是宋宴景的字迹。
我按住颤抖的右手,眼泪一滴一滴落在键盘上。
宋宴景的小号很简单,只有乔诗语一个联系人。
我颤抖着点开置顶上闪烁的兔子头像,聊天记录扎进我的瞳孔。
他们跟所有的热恋期情侣一样,用着可爱的情侣头像,每天分享着日常。
两个人在一起仿佛有说不完的话,透过屏幕都能感受到宋宴景溢出来的爱意。
我的心里好像被一双手紧紧的攥着。
宴景从来不会特意顾及我的情绪,我曾以为他本就是这般冷淡的性子。
可如今才发现,原来那个向来骄傲的宋宴景,也会在下雨天冒雨跑出去为乔诗语买卫生巾;会推掉重要的会议陪她庆祝纪念日;甚至在乔诗语收腻了大牌礼物后,会亲手一点一点为她制作手工花束。
原来,这才是宋宴景爱一个人的模样。
我合上电脑,眼神空洞地躺回床上。
如果三年前,我没有遇见宋宴景,现在的我大概早已成为最年轻的大满贯选手了吧。
可笑的是,身为渺小蝼蚁的我,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
只因乔诗语的一滴眼泪,我的人生就被他人随意安排。
那么,这三年来我所得到的宠爱又算什么呢?
难道都是假的吗?
宋宴景端着馄饨轻声走了进来,我看着他依旧英俊的脸,此刻却只觉得恶心。
他把馄饨吹凉,喂到我的嘴边。
我看着他,眼里带着几分悲凉。
馄饨是荠菜馅的,可我爱吃的从来都是三鲜馅的。
爱吃荠菜馅馄饨的人是乔诗语。
宋宴景的下意识都在爱着乔诗语,只不过从前的我傻傻的看不出来。
强忍着恶心吃完后,宋宴景把馄饨放在床头,有些犹豫的看着我。
“知礼,下周就是我们的婚礼了。”
我的心跳陡然漏了一拍,没想到他这时候居然还记得婚礼的日子。
“你的腿不太方便出席婚礼,你也知道我妈那个人,最爱面子了。
当年我不顾她的意愿,强
行和你在一起,她已经很生气了,所以这次……”我看着他闪躲的表情,瞬间明白了一切。
“没关系,找个人替我上台吧。”
宋宴景猛地抬起头,眼中满是疑惑。
毕竟自从我瘫痪后,对他的占有欲几乎到了偏执的地步。
他怎么也没想到,我会如此轻易地妥协。
不过,他的这种疑惑仅仅维持了两秒,很快,眼中就被巨大的惊喜所取代。
“真的吗,知礼?
我知道这件事委屈你了,等婚礼结束,我一定好好陪你。”
他帮我掖了掖被角,随后在我的额头落下一吻,“快睡吧,知礼,明天早上还要去爸妈家。”
宋宴景在我身边躺下,很快,细微的呼吸声便传了过来。
我轻轻拿开他放在我腰上的手,起身走向阳台。
拨通闺蜜的电话,我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露露,能帮我离开这里吗,我需要一艘游轮,和一场海难……”露露家里是做渔船生意的,这对她来说应该不难。
我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露露在电话那头气的嗓音颤抖。
“当初是宋宴景发誓会好好照顾你,没想到他才是罪魁祸首,知礼你放心,这两天你先在家里好好待着,我马上派人过去接你。”
听完露露的话,我心里总算有些许安心。
第二天早上,宋宴景轻轻把我叫醒。
今天是我们回宋宴景老家的日子。
车子刚拐进别墅大门,我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一阵轻快的笑声。
抬眼望去,乔诗语正穿着一身淡粉色的长裙,在玫瑰园前起舞。
看到我脸色微变,宋宴景慌乱的解释道。
“知礼,你别误会,诗语是我姐姐请来给她家孩子上舞蹈课的。”
我看着他,轻轻冲他笑了一下。
下车后,宋宴景迫不及待的朝乔诗语的方向跑去。
甚至都忘了给我推轮椅。
他脱下外套,轻轻搭在乔诗语身上。
“这么冷的天,怎么穿的这么少?”
宋宴景眼神透着心疼,可乔诗语却冲他狡黠的吐了吐舌头。
“哎呀没事的宴景,我演出的时候经常出外景,早就适应啦。
还是知礼命好,不用受冻。
不像我,每天跑演出都累死了。”
说完她状似无意的瞟了一眼我的小腿,随后有些抱歉的看着我。
“不好意思啊知礼,我忘记你瘫痪了不能跳舞,你应该不会怪我吧。”
我轻笑
了一声,抬眼看着乔诗语虚伪的面孔。
“怎么会怪你呢,毕竟如果不是我退赛,你也拿不到冠军啊。”
乔诗语被我堵的说不出话来,一旁的宋宴景刚宴发作,宋母就推开门面带怒气的看着我。
“林知礼,你在这里装什么?
还以为自己是以前那个跳舞的明星呢?
也不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一个连生活自理都做不到的废物,也敢站在诗语头上了?”
“我告诉你,要不是当初宴景看你可怜,你以为你能进的来我们宋家的大门?
你最好给我摆清楚你的身份,收起你的小姐架子!”
宋母一向不喜欢我,这些难听的话我也早就听了无数遍。
本来以为自己早就已经麻木了,可没想到再听到这些话,心脏还是会不由自主的刺痛。
宋宴景在一旁眉头微皱,一脸不耐烦的看着我。
“知礼,你这次真的过分了,诗语也不是故意的,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她。”
我听着不由得觉得有些好笑,眼角渗出不可控制的泪水。
宋宴景没有给我开口的机会,推着我的轮椅往里屋走去。
席间,他们三个人说说笑笑,仿佛真正的一家人。
乔诗语抬头看了一眼我的脸色,随后起身为我盛了一碗牛肉汤。
她端着汤走到我面前,手抖了一下,滚烫的汤就这样洒在了我的腿上。
“啊,知礼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乔诗语面带愧疚的看着我,可是我在她的眼神里却看到到几分微不可察的得意。
宋宴景拿着纸巾帮我擦拭着腿上的脏污。
他有些宠溺的揉了揉乔诗语的脑袋。
“你呀,这么多年还是没变,做事总是这么不小心。”
乔诗语朝着宋宴景调皮的眨了眨眼睛。
“幸好知礼是残疾人,腿没有痛觉,不然得多疼啊。”
看着他们两个一唱一和,我顿时有些反胃。
家里的佣人带我去卫生间清理了一下,她看着我腿上的水泡,都有些于心不忍。
“夫人,您的腿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要不要让宋总来看看。”
我微微摇了摇头,宋宴景此刻正陪着他最爱的人,又怎会想到我呢。
处理完伤口已经是深夜,我疲惫的回了卧室。
刚躺下没多久,我就听到了隔壁房间传来一阵女生的轻笑。
我轻声下了床,透过门缝看到了房间内交叠在一起的身影。
明明已经做好了心
理准备,可心脏却还是微不可察的刺痛了一下。
乔诗语趴在宋宴景身上,笑的一脸媚意。
“宴景,你今晚怎么过来了,就这么迫不及待见到我?”
“你还是快回去吧,万一被林知礼发现了怎么办?”
宋宴景平日里清冷自持的脸此刻染着红晕。
“诗语,这个时候提那个残废干什么?
我看着她都觉得倒胃口。
你放心,林知礼最听我的话了,之前那些出差的借口,她不是跟狗一样都信了吗?”
说完里面又开始传来不堪入耳的声音,我狼狈的逃离了现场。
原来,宋宴景频繁的出差,每次都在和乔诗语厮混。
他们在这张床上共赴云雨,可我却还傻傻在家里心疼他,体谅他出差辛苦。
第二天清早,我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打开门后,我看着穿着清凉的乔诗语。
她脖子上的红痕,毫无遮挡的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的眼中一阵刺痛,别开了眼睛。
“林知礼,你平时都不满足宴景吗?
他昨晚太疯狂了,把我累的腰酸背痛。”
她突然俯身贴近我耳畔,身上带着熟悉的玫瑰味香水。
“你试过在更衣室镜前被他按着后颈接吻吗?
你的轮椅,还是我们用的道具呢。”
“那还真是辛苦你了,毕竟你是免费的。”
我抬眼,笑的讽刺。
乔诗语眉头紧皱,像是没想到我还会反驳。
随后她又突然释然的笑了。
随后她旋转着露出腰际的淤青,像展示战利品般晃了晃宋宴景的领带。
“你知道宴景怎么说你的吗?
他说你像条死鱼,连痉挛都像是癫痫发作。”
“哦对了,林知礼,你真是可怜。
你该不会真的以为,当年你被造黄谣是意外吧?”
听到她的话,我脸上顿时没了血色。
三年前我前脚刚斩获一个大奖,后脚我的私密照就在网络上疯传。
网络上对我的骂声铺天盖地,一时间我的所有荣誉都被说成用身体换来的。
我消沉了很久,那段时间是宋宴景陪在我身边一点一点帮我走出阴霾。
“你的私密照,除了宴景能拍到,还能有谁?”
乔诗语的话像一声惊雷,是啊,除了宋宴景,还有谁能做到。
“你该感谢那些照片,要不是舆论逼得你退赛,我怎么敢用你编的舞步去参赛呢?”
“谁让你当时挡了我的路呢林知礼,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不过你
的照片还真的挺性感呢,不知道现在你出去还能不能卖个好价钱,我听说有一些群体慕残,你要是想认识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下。”
我的眼眶通红,再也忍不住,伸手就要给乔诗语一巴掌。
巴掌还没落下去,我的手就被赶来的宋宴景钳制住。
“林知礼,你在干什么!”
宋宴景把我推倒在地,身后的轮椅硌的我生疼。
我狼狈的在地上看着他们两个。
乔诗语眼睛微红的被宋宴景护在怀里。
“宴景,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就是过来让知礼吃早餐,没想到她就突然对我动手……”宋宴景薄唇轻启,声音冷的像冰。
“诗语,你不用管她。
她这样的女人,不配接受你的好。”
说完宋宴景没再看我,拉着乔诗语的手下了楼。
看着满地的狼藉,心中只有无尽的悲凉。
我回家收拾了一下行李,看着熟悉的地方,我缓缓合上门。
在我上船前,我接到了宋宴景的电话。
“知礼,你怎么没在家。
明天是我们的婚礼,你在家里乖乖等着,等我忙完就来陪你。
昨天跟你说的话你别介意,你确实有点过分了,等我下次把诗语带过来你跟她道个歉就可以了,诗语肯定会原谅你的。”
<我听着宋宴景的话,扯住了一抹苦笑。
“好啊,宋宴景,祝你新婚快乐。”
宋宴景在电话那头轻笑。
“笨蛋,是我们新婚快乐。”
我笑了笑没再说话。
宋宴景,我们最好再也不要见了。
婚礼当天,宋宴景有些烦躁的看着手机。
昨天晚上发给林知礼的消息她都没有回,她果然生气了。
宋宴景转身吩咐助理。
“去看看林知礼现在在干嘛,记住,务必不能让她来婚礼现场捣乱。”
助理应声而去。
婚礼进行到高潮,司仪正念着誓词。
大厅却传来助理慌乱的声音。
“不好了宋总,林小姐坠海了……”宋宴景身形猛地踉跄了一下,手中的话筒不受控制地滑落,音响瞬间发出一阵尖锐的呜鸣声,在整个婚礼现场回荡,惊得宾客们面面相觑。
“宋总…… 我刚去查林小姐的行踪,发现她昨天买了去 X 国的船票,可…… 可是那艘船昨晚遭遇海难了……”助理哆哆嗦嗦地走上前,将手机上的新闻递到宋宴景面前,声音里满是颤抖。
宋宴景看
到 “游轮遇难” 这个醒目标题的瞬间,只觉全身血液仿佛瞬间凝固,紧接着又开始疯狂倒流,寒意从脚底直蹿头顶。
“这怎么可能!”
他像疯了一般,双手死死拽住助理的领口,眼睛瞪得通红。
“昨天林知礼还跟我通过电话,她怎么可能跑去坐船出国!”
乔诗语见状,忙上前一步,伸手挽住宋宴景的胳膊,试图安抚他。
“宴景,我们先把婚礼仪式举行完吧,下面这么多宾客都看着呢。
再说了,就林知礼那副样子,怎么可能出国。
离开了你,谁还会要她啊,一个二手货,还是个残疾人,倒贴都没人稀罕。”
宋宴景望着眼前这张平日里觉得娇艳动人的面容,此刻却只感到一阵强烈的烦躁。
他猛地甩开乔诗语的手,怒声喝道:“你闭嘴,乔诗语!
我早就跟你说过,让你来只是代替知礼出席这场婚礼,除此之外,你什么都不是。
别再让我从你嘴里听到任何诋毁知礼的话!”
说罢,宋宴景全然不顾台下宾客们的惊呼声与诧异目光,随手扔下手中的戒指,转身便冲向婚车,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如离弦之箭般飞驰而去。
他车速很快,宋宴景希望回到家以后,打开家门,还能看到林知礼安静的坐在餐桌旁等他吃饭。
可是打开熟悉的房门,屋内却空荡荡的。
客厅的布置看似与往日并无二致,可宋宴景心里清楚,所有和林知礼有关的物件,都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平日里做饭时系的围裙,用来精心浇灌花草的水壶,甚至阳台上那些被她悉心照料的多肉盆栽,全都不见了。
宋宴景只觉双腿发软,身子晃了晃,随后烦躁地用手抓着头发,顺着墙壁缓缓滑落,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直到这一刻,他才如梦初醒,意识到一直以来自己刻意去忽视的,对林知礼的感情,早在无声无息间就在自己心里发了芽。
对林知礼的思念如同汹涌的海水,铺天盖地地将他紧紧包围,令他几乎窒息。
原来,不知从何时起,自己的心早已被林知礼的温柔与明媚悄然吸引,只是他一直不敢直面这份感情,选择了自欺欺人。
就在这时,大门被人推开。
宋宴景听到声响,猛地从地上坐起,眼中瞬间燃起一丝希望,死死盯着门外的身影,急
切地喊着。
“知礼,我就知道你会回来……”可话还没说完,宋宴景脸上的笑容便瞬间僵住,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失望与厌烦。
他看着门外哭得梨花带雨的乔诗语,只觉心头一阵火起。
“你来干什么?”
他冷冷地问道。
乔诗语见状,立刻上前一步,一把抱住宋宴景,带着哭腔看着他。
“宴景,你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是不是林知礼那个贱人跟你说了什么?”
宋宴景一把推开她,嫌恶的皱了皱眉。
“乔诗语,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恶毒。
知礼一直在处处让步,为什么你不能感到知足呢!”
“可是宴景,我们本来的计划不就是让林知礼过得不好吗?
现在她死了,正好省得我们两个偷偷摸摸了。”
“你闭嘴!”
宋宴景眼眶通红的看着乔诗语。
“乔诗语,在我心里能做宋太太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知礼。
我之前没有看明白自己的心,才会为了你一次一次的伤害知礼。
从现在开始,你不能再踏进我的家门一步,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痛不欲生。”
乔诗语被宋宴景冰冷的眼神吓退,狼狈的离开了宋宅。
宋宴景瘫坐在地上,呆滞的盯着天花板。
接连几天,他联系搜救队,一遍一遍的在海里寻找林知礼的踪迹。
可是搜救队打捞了无数遍,始终没有林知礼的下落。
他看着窗边,突然想到三年前第一次遇到林知礼的场景。
那时林知礼是赛场上的常驻冠军,而乔诗语每次都是万年老二。
在乔诗语的央求下,宋宴景陪她看了比赛。
本来宋宴景对舞蹈并不感兴趣,可是当他看到林知礼登台以后,目光就再也没从她身上移下来过。
宋宴景当时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世界上怎么会有人这么耀眼?
耀眼到想把她毁掉。
等到后来乔诗语状似无意的提起让林知礼不能参加比赛的这个想法。
宋宴景竟然鬼使神差般的答应了。
也许到这一刻,宋宴景才看清楚自己的心。
自己并不是为了乔诗语才和林知礼在一起的,而是一开始就被林知礼所吸引。
只不过这个道理,他明白的太晚了。
宋宴景开始整日的酗酒,把自己关在家里谁也不见。
宋母带着乔诗语来看他,乔诗语穿着一身白色的练功服,轻轻拉着宋宴景的手。
“宴景,你怎么变
成这个样子了啊。
林知礼究竟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你为了她要把自己折腾成现在这样。”
“你给我滚!”
宋宴景浑身酒气,双目猩红的看着乔诗语。
“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会和知礼幸福的在一起。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是你毁掉了我和知礼的生活!”
乔诗语被宋宴景哄的一愣,随后又突然轻笑出声。
“为了我?
宋宴景,你说的可真好听。
如果你真的爱林知礼,又怎么会为了我在她的牛奶里下药?
真正爱一个人,难道会使得偷拍她的私密照发到网上吗?
宋宴景,承认吧,我们两个才是一类人,最后站在你身边的只会是我。”
宋宴景听着乔诗语的话,脸色苍白,额头青筋暴起,死死掐着她的脖子。
“你闭嘴,如果不是你天天在我耳边说知礼的坏话,我对她的第一印象又怎么会那么差。
是你先跟我说她私生活混乱,所以我才先入为主的对她产生了偏见,乔诗语,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这个贱人!”
乔诗语艰难的呼吸着,断断续续的开口。
“那又怎样?
宋宴景,你猜猜为什么林知礼会出国?
因为她前段时间就知道你偷拍她私密照的事了。
像林知礼那么骄傲的人,又怎么会允许自己的枕边人对自己做这样的事?
所以啊,这一切的下场都是你咎由自取。”
乔诗语瘫坐在地上,笑得疯狂。
宋宴景后退半步,眼神里充满不可置信。
“这不可能,知礼她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当年我明明已经把所有事情处理好了……”想到这里,他突然死死盯着乔诗语。
“是你!
一定是你,是你告诉了知礼对不对!”
“是我又如何?
林知礼不可能会原谅你了,所以宴景,跟我在一起吧好不好。
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好吗?”
宋宴景嫌恶的看着林知礼,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会是这幅面孔。
随后他对着身边的助理缓缓开口。
“带下去,你们知道该怎么让她生不如死。”
在乔诗语惨烈的叫声中,宋宴景拿着手帕轻轻擦了擦手。
时间又过了一周,宋宴景还是坚信林知礼没有死。
他几乎疯魔的派人打捞着空无一人的海面。
就在这时,宋宴景的兄弟拿着一张纸条找到了他。
“宴景,找到林知礼了,她没有死,这是她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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