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张哥今天状态不错啊!”
郝辰良起哄道,他完全不知道这场聚会暗藏的杀机。
“不行了...真的...喝不下了...”我故意大着舌头说话,身体开始摇晃。
赵小琳立刻体贴地扶住我,她的手指冰凉。
晚上9点半,我“醉醺醺“地被赵小琳搀扶上车。
后视镜里,李天宇站在门口目送我们离开,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回到家,赵小琳费力地把我扶进客房。
我瘫在床上,半眯着眼睛观察她的一举一动。
她先是帮我脱了外套,然后突然停住动作,盯着我的脸看了很久。
“老公?”
她轻声呼唤。
我发出含糊的呓语,翻了个身。
确认我醉倒后,她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
我立刻摸出藏在枕头下的手机,调出监控画面。
屏幕上,赵小琳正在厨房翻找药箱,她的动作很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她取出两盒头孢胶囊,用擀面杖将它们碾成粉末。
白色的药粉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像某种致命的毒雪。
我的胃部一阵绞痛——这些剂量足以引发双硫仑样反应,让我在极度痛苦中死去。
监控画面里,赵小琳的手在微微发抖。
她深呼吸几次,将粉末倒入温水搅拌,然后端着杯子走向客房。
我迅速把手机塞回枕头下,恢复醉酒的姿态。
“老公,喝点水解解酒。”
她的声音温柔得令人心碎。
我装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伸手去接杯子。
就在她的手指即将松开的瞬间,我故意让杯子倾斜。
“哗啦!”
水洒了大半在床上,浸湿了一大片床单。
“啊!”
赵小琳惊呼出声。
“对...对不起...”我大着舌头道歉。
“手...手没劲...”说着我猛地捂住嘴,踉踉跄跄地冲向卫生间。
关上门后,我立刻打开水龙头,用手指抠喉咙催吐。
虽然没喝多少酒,但我要让这场戏更逼真。
我从厕所出来时,手机适时响起。
“喂?
妈?”
我故意提高音量。
“什么?
爸又……好好好,我马上回来!”
挂断电话,我急匆匆地套上外套。
“老婆,我爸心脏病犯了,我得赶紧回去一趟!
床单明天再换,你先睡吧!”
不等她反应,我已经冲出了门。
夜风拂面,我深吸一口气,叫了辆滴滴。
车上,我打开监听软件。
赵小琳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