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来自九幽：“你，该死！”
他只是轻轻一挥手，黑袍人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倒飞出去，身体在半空中寸寸爆裂，化为飞灰，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
解决了黑袍人，墨尘立刻低头看向怀中的灵小小。
她的气息越来越弱，生命之火如同风中残烛。
“小小……小小你撑住！
本座不会让你有事的！”
墨尘慌了，彻底慌了。
千年前失去挚爱的痛楚，再次席卷了他。
他不能再经历一次！
他疯狂地将自己的本源尸气渡入灵小小体内，想要稳住她的生机。
然而，灵小小是修道之人，他的尸气对她而言，如同剧毒。
“没……没用的……”灵小小虚弱地笑了笑，抬手想要抚摸他的脸颊，却无力垂下，“墨尘……能认识你……真好……可惜……我不是……清月……不！
你就是你！
你是灵小小！”
墨尘嘶吼着，声音哽咽，“本座不允许你死！
绝不！”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本座的命，本就是为你这类傻道姑而存在的……无论是千年前，还是现在……”他低头，吻上了灵小小冰冷的唇。
一颗闪耀着暗金色光芒，蕴含着他千年修为与本源力量的尸丹，从他口中渡入了灵小小的体内。
这是僵尸的本命尸丹，一旦离体，僵尸便会修为尽失，甚至……魂飞魄散！
“墨尘！
不要！”
灵小小感觉到一股磅礴而精纯的生命力涌入体内，修补着她的伤势，但她也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墨尘的身影开始变得虚幻，力量在飞速流逝。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温柔地看着她，笑了，那笑容不再邪魅，不再冰冷，而是带着如释重负的温暖。
“活下去……小小……替本座……看看这人间……”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彻底消散，只留下一件空荡荡的玄色长袍，和一颗滚烫的泪珠，滴落在灵小小的脸颊。
“墨尘——！”
灵小小发出一声凄厉的哭喊，响彻夜空。
5 以我余生，换你一世相守灵小小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龙虎山的静修室内。
师父玄通道长和几位师叔伯守在床边，神色复杂。
“小小，你感觉怎么样？”
玄通道长轻声问道。
灵小小猛地坐起，不顾胸口的剧痛，急切地问：“墨尘呢！
墨尘在哪里？”
众人沉默。
玄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