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备用血包。
这些年来,我乖巧懂事,学习成绩又好,是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子”。
而姐姐却因为娇生惯养,性格极差,街坊邻居见了都唯恐避之不及。
可黄丽丽终究是他们亲生的孩子,无论我做得再好再孝顺,也是个“养不熟的外人”。
我本想和父亲大吵一架,但厨房出来的妈念叨了一句话,瞬间提醒了我:“这丫头这么不懂事,以后断了她学费生活费,看她还能怎么办。”
说得没错,我只是个学生,尽管刚刚成年,也身无分文。
我不能为了一时口快搭上自己的前途。
我心有不甘但不得不低头:“姐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理您的,只是手机被班主任收走了!”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您保重自己和娃娃要紧!”
视频那边的黄丽丽挺着肚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急得父亲直接踹了我一脚要我下跪。
“给你姐磕头!
不然道歉没诚意!”
我梗着脖子不愿意磕,父亲抬手又要打我,黄丽丽却开口了:“惠惠,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磕头可就生分了。”
“这样吧,你来参加姐的婚礼,姐就原谅你。”
“爸妈年纪大了过来不方便,但娘家人总要到的,你也不想姐被婆家瞧不起吧?”
黄丽丽这个要求一提出,我马上惊出一身冷汗。
这可比下跪道歉可怕多了,我宁愿多磕几个响头也不愿赴宴。
上辈子,我就是放不下姐妹情谊去了黄丽丽的婚礼。
哪知,这场婚礼根本就是给我准备的!
我一路颠簸到了婚礼现场,就被人绑起来盖上了红盖头,摁在地上哐哐对拜。
等一套流程结束下来,我已经被锁在昏暗的柴房里了。
直到姐夫一脸猥琐地推门进来,我才知道这是一个陷阱。
姐姐有孕不能让姐夫舒服,她又心疼老公憋得慌,便想了个办法把我骗了过来。
我成了姐夫的发泄工具,每天不是挨打就是挨饿。
而当姐姐的孩子呱呱落地那一刻,我的死期也到了。
不管我怎么哀求姐姐饶我一命,她还是抄起生锈的柴刀砍死了我。
“黄惠惠,你生来就是给我当血包的,懂吗?”
3想起前世经历的种种悲惨遭遇,我说什么也不愿意去了。
我的头摇得像拨浪鼓,连连说:“不,不行,姐,你也知道我要高考了。”
“而且爸爸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