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游艇上吧?”
这句话像颗炸弹。
张姐的表情从震惊变成了然,指尖悄悄摸向口袋里的手机——她老公是本地论坛的版主,最爱扒这类八卦。
“林夏,”周明远突然转向我,语气软下来,“你妈妈的事,我其实……别拿我妈说事!”
我后退半步,后腰撞上投影仪。
系统光屏又开始闪烁,“爽感值+29”的绿色数字转瞬即逝,能量条只剩5%。
后颈的刺痛蔓延到太阳穴,我看见母亲临终前的心电图,波浪线渐渐拉平成直线。
张姐的手机突然响起,是《新闻联播》的铃声。
她接起电话,脸色瞬间惨白:“什么?
开发区临时审查?”
周明远踉跄着扶住桌子,喉结滚动得像要吞下刀片。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陈主任的投资款大概率来自灰色渠道,此刻审计组介入,他根本没时间应付我们。
“U盘给你,”他咬牙切齿,从保险柜里抽出份文件袋,“但你最好祈祷永远查不到我头上。”
文件袋边缘有磨损痕迹,封皮上印着“永盛贸易合作方案”——和前世苏晴遗书中提到的黑幕项目同名。
我接过时,闻到股若有若无的茉莉花香,那是母亲常用的护手霜味道。
“苏晴,”我轻声说,“我们先去地下车库。”
她点点头,眼镜已经重新戴好,但睫毛仍在颤抖。
经过周明远身边时,她突然停住:“从今天起,我每天会往您邮箱发一封辞职信,直到您批为止。”
走廊的声控灯忽明忽暗。
电梯下行时,苏晴突然按住我的手:“其实我早就知道他有问题,只是……我知道。”
我捏了捏她的指尖,触感像片晒干的树叶。
电梯镜面映出我们的影子,两个黑眼圈浓重的女人,衣角还沾着咖啡渍。
地下车库B3区没开灯。
手机闪光灯扫过墙面时,我看见角落里停着辆黑色帕萨特,车牌尾号“447”——正是母亲出事那天的救护车编号。
“谁在那儿?”
苏晴的声音发抖。
我握紧U盘,掌心全是汗。
突然,有人从车后走出,高跟鞋敲地面的声音和记忆中重叠。
“林夏,”那个女人摘下墨镜,红色连衣裙在黑暗中像团火焰,“我等你很久了。”
是行政部的王总监,那个总在年会上独唱《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的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