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住了她搭在轮椅扶手上、纤细白皙的手腕!
“咔嚓!”
一声令人牙酸的、清晰的骨头碎裂声,在寂静的墓园里骤然响起!
凄厉得如同鬼嚎!
“啊——!!!”
林晚晴的惨叫声瞬间划破天际!
剧痛让她整张脸都扭曲变形,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陆振国却像是没听见,他俯下身,那张刚毅冷峻的脸逼近林晚晴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庞,声音低沉得如同地狱传来的索命魔音,每一个字都带着淬了冰的恨意和极致的厌恶:“让?
你也配提她?”
他猛地甩开手,林晚晴如同破布娃娃般瘫软在轮椅上,抱着碎裂的手腕,发出不成调的、痛苦的呜咽。
“林晚晴,”陆振国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刺骨,再没有半分往昔的情谊,只剩下刻骨的憎恨,“收起你那副令人作呕的嘴脸。
青禾的死,你脱不了干系。
从今天起,滚出我的视线。
再让我看到你出现在我面前,或者让我听到你嘴里再吐出她半个字……”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剧痛颤抖的手腕,语气森然如同宣判:“我保证,下一次碎的,就不只是手腕了。”
说完,他不再看她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是污秽。
他转身,对着沈青禾那方小小的、覆盖着新土和白色野花的墓碑,深深地、深深地鞠了一躬。
那背影,孤绝,沉重,带着万劫不复的悔意。
葬礼之后,陆振国彻底变了个人。
他像疯了一样。
利用所有休假,调动所有能调动的关系,发了疯地寻找沈青禾。
他不相信!
他不相信那个生命力如此顽强的女人真的会这样消失!
她一定是恨极了他,躲起来了!
她要他后悔!
她要惩罚他!
他去了她租住的小屋,里面空空荡荡,只有一张行军床和一张旧书桌。
他在书桌抽屉最深处,摸到了一个冰冷的、沉甸甸的铁盒子。
打开盒盖,里面静静躺着的,不是金银珠宝,而是几枚不同年份、不同等级,却被擦拭得锃亮的军功章!
有他荣获三等功的,有他参加军区大比武获得的……甚至还有一枚他早年遗失、以为再也找不到的嘉奖章!
原来……她真的偷偷收着这些。
像日记里写的那样,像个傻子一样,把他弃之如敝履的荣誉,当成珍宝一样藏起来。
陆振国死死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