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但那双眼睛,我绝不会认错!
“你”我喉咙发紧,手已经按在了空枪套上,“你到底是什么东西,放了她!”
他没有回答,只是缓缓抬起一只手。
手里拿着一样东西。
一把手术刀,锋利的刀刃在昏黄的灯光下,反射着森冷的光。
刀尖,正对着解剖台上的人。
“放下枪,慢慢走过来。”
“我的枪里没子弹!”
我试图周旋,同时用身体挡住解剖台的方向,“你要什么,冲我来,放了她!”
“我要的,”他缓缓开口,“是你完成你的工作。”
“什么工作?”
我警惕地盯着他握刀的手。
“缝合。”
他的目光越过我,落在解剖台上,“像你今晚做的那样,用最完美的针法,缝合她。”
缝合,林薇?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她怎么了,你把她怎么了!”
我怒吼。
“她睡着了。”
他的声音毫无波澜,“很快会醒来。
或者永远睡下去,这取决于你。”
他握刀的手向前递了递,刀尖的寒光更盛。
18“现在,拿起你的工具。”
他朝解剖台旁边一个打开的银色器械箱抬了抬下巴。
箱子里,缝合针、持针器、丝线一应俱全,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缝合她胸前的伤口,完美的间断缝合,就像你平时做的那样。”
他的语调像是在下达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指令。
“她受伤了,你伤了她。”
我目眦欲裂。
“时间不多了,陈法医。”
他无视我的愤怒,声音冰冷地提醒,“血袋里的血在流,时间也在流。
缝好,她活。
缝不好或者拒绝……”他顿了一下,手术刀微微晃动,“那就由我,送她最后一程。”
我看向那个血袋。
暗红的血液正通过输液管,一滴,一滴,缓慢地流入连接着白布下那人手臂的针头。
血液流失的速度并不快,但每一滴都像敲在我的心脏上。
“让我看看她!”
我嘶声道,“我要确认她还活着!”
“可以。”
他出乎意料地同意了。
<他握着手术刀的手没动,另一只手却极其缓慢地抬起,伸向解剖台上盖着的白布。
我的呼吸几乎停滞,眼睛死死盯着那只手。
19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白布的边缘时——异变陡生!
“呜哇——呜哇——呜哇——!”
刺耳嘹亮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撕裂了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