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不住。
我怔了怔,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转身去和护士沟通住院事宜,背影挺拔而固执。
接下来两天,蒋逸几乎住在了医院。
他推掉了所有会议,每天准时出现在病房,手里不是保温桶就是文件——保温桶里是家里阿姨熬的养胃粥,文件则是他一边守着我一边处理的公务。
“你不用这样……”我有些过意不去。
他头也不抬,手指在平板上快速滑动:“闭嘴,喝粥。”
我:“……”夜里,我因为胃疼翻来覆去睡不着,一睁眼,发现蒋逸靠在病房的沙发上,长腿交叠,手里还拿着我的病历单在看。
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勾勒出他深邃的轮廓。
“你怎么还不回去休息?”
我轻声问。
他抬眸,目光落在我脸上,声音低而沉:“怕你半夜疼起来找不到人。”
那一瞬间,心脏像是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
到了第三天,我感觉胃痛和其他症状都好多了。
蒋逸正靠在窗边的沙发上闭目养神,他昨晚又守了一夜,眼下有淡淡的青色,但衬衫依旧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面一颗,领带也没带,显出几分难得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