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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我成全丈夫与女知青 全集

浩浩矇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和周建安是出了名的恩爱夫妻,前世我被土匪绑架,他们以我的命戏耍周建安。“想见你老婆,一步一刀,否则我立刻宰了她!”周建安二话不说,捅了自己一百零八刀。等看到我被凌虐将死的模样,他毫不犹豫抹脖子为我殉情。“婉婉,下辈子我们还做夫妻!”再睁眼,我回到了和他新婚当天。我满心欢喜想着和他重续前缘,却看到新房内他穿着笔挺的中山装,身前留洋女知青时髦的卷发若隐若现。面对我歇斯底里的质问,周建安冷肃着一张脸。“我都已经娶了你,你还想怎样?”他淡漠疏离的态度,仿佛内里换了个人。“姜婉,别用你封建古板的眼光看待我们,程程是留过洋有见识的人。”他轻柔地拉起林程程,帮她整理好凌乱的头发。“姜姑娘,你别误会,我只是来帮你们整理新房。”我的团长不应该是这个...

主角:周建安婉婉   更新:2025-06-05 02: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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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建安婉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我成全丈夫与女知青 全集》,由网络作家“浩浩矇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周建安是出了名的恩爱夫妻,前世我被土匪绑架,他们以我的命戏耍周建安。“想见你老婆,一步一刀,否则我立刻宰了她!”周建安二话不说,捅了自己一百零八刀。等看到我被凌虐将死的模样,他毫不犹豫抹脖子为我殉情。“婉婉,下辈子我们还做夫妻!”再睁眼,我回到了和他新婚当天。我满心欢喜想着和他重续前缘,却看到新房内他穿着笔挺的中山装,身前留洋女知青时髦的卷发若隐若现。面对我歇斯底里的质问,周建安冷肃着一张脸。“我都已经娶了你,你还想怎样?”他淡漠疏离的态度,仿佛内里换了个人。“姜婉,别用你封建古板的眼光看待我们,程程是留过洋有见识的人。”他轻柔地拉起林程程,帮她整理好凌乱的头发。“姜姑娘,你别误会,我只是来帮你们整理新房。”我的团长不应该是这个...

《重生八零,我成全丈夫与女知青 全集》精彩片段

我和周建安是出了名的恩爱夫妻,前世我被土匪绑架,他们以我的命戏耍周建安。

“想见你老婆,一步一刀,否则我立刻宰了她!”

周建安二话不说,捅了自己一百零八刀。

等看到我被凌虐将死的模样,他毫不犹豫抹脖子为我殉情。

“婉婉,下辈子我们还做夫妻!”

再睁眼,我回到了和他新婚当天。

我满心欢喜想着和他重续前缘,却看到新房内他穿着笔挺的中山装,身前留洋女知青时髦的卷发若隐若现。

面对我歇斯底里的质问,周建安冷肃着一张脸。

“我都已经娶了你,你还想怎样?”

他淡漠疏离的态度,仿佛内里换了个人。

“姜婉,别用你封建古板的眼光看待我们,程程是留过洋有见识的人。”

他轻柔地拉起林程程,帮她整理好凌乱的头发。

“姜姑娘,你别误会,我只是来帮你们整理新房。”

我的团长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前世他为了能娶到我,风雨无阻在我家门口跪了一个月,才换来爸爸的点头。

婚后他对我百依百顺,我只是随口说没见过国外的香水,他第二天就托人花大价钱买来送我。

更不用说,生命的最后他用一百零八刀的决绝证明了他对我至死不渝的爱恋。

林程程敞开的衣领处一抹殷红格外刺眼,经过我的身边,她叮咛一声摔倒在地。

“姜婉,我好心来给你铺床,你为何推我?”

“我的脚好痛……”她脚上的黑皮鞋十分眼熟,分明是新婚前周建安托人从外国买来的真皮高跟鞋。

前世新婚夜周建安献宝一般跪在地上捧着我的脚,亲自给我穿上。

今生为何却送给了别人?

愣神中,周建安轻柔地脱下林程程的鞋子,宽大的手握着脚轻轻摩挲,说不出的暧昧。

看着眼前这一幕,我不知不觉红了眼眶。

“道歉!”

“我没有碰她,凭什么跟她道歉?”

“该道歉的是她,今晚明明是我跟你的洞房花烛夜,她却故意来恶心我!”

林程程故作娇弱站起身,“周团长,今晚是你的大喜日子,你们别因为我伤了和气,我这就走!”

她掀开门帘还未做出去,就软软倒下。

周建安冲出去,一把将她公主抱在怀中,高大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黑暗中。

他一宿没回来,我哭了一夜。

第二天中午周建安气势汹汹踹开
房门,从前我掉一滴泪都心疼不已的他,看着我红肿双眼却满脸厌恶。

“姜婉,就因为我昨晚没陪你,你就到处说瞎话造谣程程?”

“你不知道女子名声大于天?

你知不知道程程今早差点上吊自尽?”

他掐着我的脖子,力气大的几乎要将我脖子折断,他是真的想杀了我。

“我……没有……”昨晚到现在我连门都没出,怎么会去造谣林程程?

“不是你,难不成是程程自己造谣自己?”

“姜婉,我娶你不过是报答你父亲的救命之恩,我对你并无爱情,以后别再做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当初他们在山里训练遇泥石流,是爸爸徒手挖出被埋的他。

上辈子无论何时他永远挡在我的前面,“婉婉是我救命恩人之女,也是我最爱的人,你们谁敢欺负她,别怪我不客气!”

可如今,他却为了别的女人如此伤害我。

“姜婉,你现在就去喇叭中公开检讨道歉!”

“我没有做过的事,凭什么让我道歉?”

周建安目光阴冷,一声令下,身后的警卫员上前将我拖了出去。

“姜婉,做错事还不知悔改,按照军中规矩,军杖五十!”

新婚第二天,为了逼我公开给林程程道歉,打我军杖?

“周建安,我不是你的兵,你没权利打我!

更何况你去问问左邻右舍,我什么时候嚼过舌根?”

“姜婉,你只要是我的妻子,我就有权处理!”

“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

警卫员将我押到人们经常活动的广场,军棍重重打下来。

“姜婉造谣诽谤知青林程程,周团长下令严惩!”

看热闹的人纷纷对着周建安竖大拇指,称赞他铁面无私。

“该!

真以为泥腿子嫁给人家团长,就能乌鸡变凤凰!”

“林姑娘玉雪冰清,留过洋的高材生,姜婉要不是仗着她爸那点恩情,连人家一根汗毛都比不上!”

“嘘,我听说昨晚他们洞房,人家周团长在医院陪了林知青一晚呢!”

重重的军棍打下来,疼痛瞬间席卷全身。

疼痛还未缓过去,紧随而来的军棍如同雨点落在身上。

我疼得冷汗直冒,指甲深深扣在地上,疼得牙齿咯咯作响。

一下、两下、三下……我终于撑不住晕死过去。

我是被疼醒的,周建安死死按着我的身体,林程程拿着粗大的针在我背后横冲直撞


“程程今天开始在卫生所实习,你是她第一个病人。”

我痛得下意识挣扎,林程程紧缩眉头、泫然欲泣。

“周团长,我第一次太紧张了,不是故意的……”背后的血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周建安却看都不看一眼。

“没关系,多试几次就熟练了!

我会陪着你,乖!”

林程程不怀好意朝我笑了笑,下一瞬,粗大的针头径直扎进了我的皮肉。

我痛得蜷缩在地,额头冷汗直冒。

她却眼泪汪汪看向我,“姜婉,你为什么乱动影响我?”

周建安脸色瞬间阴沉,不悦地瞪了我一眼。

“姜婉,程程好心为你缝合伤口,别不知好歹!”

说完他无视我身后惨不忍睹的伤,将全身的重量压在我身上,防止我乱动。

林程程的针如同绣十字绣一般在我背后扭扭曲曲走针。

我痛得撕心裂肺,嘴唇哆嗦不停哀求。

“周建安,放开我,好痛,求求你……”挣扎中,后背军棍留下的伤崩裂,鲜血染红了床铺。

林程程惊呼一声,捧着自己的手指眼泪汪汪。

“好痛!

都怪你乱动,让我扎伤自己!”

“道歉!”

就算已经心如死灰,但是看着他不分青红皂白冤枉我,心中还是忍不住委屈。

我艰难地指了指自己的背,身前的镜子中倒影出背后扭扭曲曲如同蜈蚣一样缝合的伤口。

“周建安,到底是谁欺负谁?

我后背伤成这样,你瞎了吗,凭什么让我道歉?”

周建安看着我惨不忍睹的后背,心虚地怔愣瞬间,想要上前查看。

却被身后的林程程拖住脚步。

“呀,我的手好痛,好像流血了!”

周建安紧张上前,捧着那个几乎看不到针孔的手,心疼不已。

“我带你去上药,小哭包!”

转头对上我的眼,周建安冷峻了眉眼。

“不就是被扎了几针,又不会死人,至于这么矫情小题大做吗?”

“程程也是好心,怕你伤口感染才给你缝合,不知感恩也就算了,还敢伤她!”

眼泪模糊了视线,不知是疼的还是因为难过。

前世我为了给他缝补衣服,不小心扎破手指,他自责不已。

“婉婉,我娶你是让你来享福的!”

从此以后家里针线活他都包了,舍不得我受哪怕一点点伤。

周建安,既然这世你不爱了,那我放手,成全你和林程程。

我给那个久未谋面的人发去
电报,愿意去西北投奔他。

后背刚上好药,娘家隔壁邻居气喘吁吁跑来,说妹妹发高烧晕倒了。

我顾不上后背的伤,推着自行车。

刚出医院大门,迎面撞见林程程。

“姜姑娘,我想去隔壁村采风,你能顺路捎我过去吗?”

“不顺路,让让!”

擦肩而过时,林程程夸张地旋转一百八十度倒下,自行车车轮猝不及防从她的指尖碾过。

“姜姑娘,我和周团长只是纯洁的革命友情!”

“我是真心给你个解释,若是碾压我的手能让你消气,你压吧!”

拎着两瓶罐头走来的周建安正好看到这一幕。

“不怪姜姑娘,是我自己摔倒的……”说着说着她就红了眼圈,仿佛我真的欺负她一般。

“姜婉,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

我挂心妹妹,心急如焚,顾不上解释骑车匆匆离开。

赶到娘家,妹妹已经开始烧得说胡话,我背着她往医院赶去。

刚走到一半,就被周建安的警卫员拦下去路。

“夫人,团长吩咐让您去隔壁村见他!”

“欣欣发烧了,我送完她去医院再去找他!”

警卫员固执地拦在我面前,“夫人,你别让我们难做!”

任我如何哀求,他们不管不顾从我怀中抢走妹妹,不得已我只能跟随他们来到隔壁村。

周建安将周围的人群远远隔开,林程程穿着白色的裙子,在麦田里翩翩起舞。

她脚下的小皮鞋把老百姓的麦田踩倒一大片。

周建安蹲下身,亲手把林程程皮鞋上的泥土一点点擦拭干净。

看到我,他朝警卫员挥了挥手。

警卫员指着远处的牛群,“团长说他虽然是个官,但要与周围民众同甘共苦。”

“团长让你今天帮老乡放一天牛!”

看了眼奄奄一息的妹妹,我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

不知为何,一头牛突然受惊横冲直撞朝我撞来。

我被牛角顶在地上,后背的伤口被按在地上磋磨。

“周建安,救我!”

周建安回过来,波澜不惊看了我一眼。

牛蹄突然踩在我的手腕上,“咔嚓”一声手腕处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

周建安才不紧不慢走上前,一脚踹开疯牛。

我和妹妹同时住进了医院,周建安或许因为愧疚,稀罕地守在我的病床前。

警卫员买来一份杏仁露。

周建安眉头紧锁,“她杏仁过敏,你怎么办事的?”

我僵在原
地,我从未跟他说过自己杏仁过敏,直到婚后三年我误吃干果,喉头肿痛差点休克。

我死死抓着身下的被褥,“周建安,你怎么知道我杏仁过敏?”

可若是他重生了,为何不像前世说的那般重续前缘,为何要这么对我?

他神色平静,“欣欣说的……”半夜起来上厕所,无意中听到他和警卫员聊天。

“团长,你故意让我在夫人身上涂抹让牛发疯的药水,如今夫人受伤这么重你忍心?”

“哎,我也没想到会伤那么重!

那天她故意撞伤程程,我不过是想小小惩戒一下。”

“姜婉出身农户,身体板结实,养两天就好了!”

那瞬间我觉得寒冷刺骨。

原来那天牛发疯不是意外,是他为了给林程程出气故意人为。

后面几天我再没见过周建安。

医院的护士悄悄八卦。

“真羡慕林知青,周团长天天接她出去体察民情!”

“可不是,林知青身上的衣服都没重样的,听说都是周团长亲手选的!”

前世为了让我穿得舒服,周建安亲自学习裁缝和设计,我的衣服都是他亲手设计缝制。

离开前三天,周建安要我为村里的知青们办理送行宴。

我拖着还未痊愈的伤,忙前忙后,只想他心情愉快给我签下离婚申请。

“林知青为了周团长,拒绝回城,这个宴会是周团长特地为林知青举行的庆功宴!”

“你说姜婉也真是,啥啥都比不过林知青,还一直霸占着周团长干啥?”

周建安穿着新婚那天的中山装,站在门口伸着脖子等待林程程的到来。

警卫员匆匆跑进来,“团长,林知青不见了!”

周建安看了看手中的纸条,脸色冷肃转过身掐着我的脖子。

“姜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说过多少次,我和程程只是纯洁的革命友谊,你为什么要逼走她?”

“你知不知道,她回去会被家里人嫁给瞎眼连长?”

我呼吸困难,艰难地看向那张纸条。

“周团长,我本想不要名分守在你身边。

谁知姜婉写信向家里告密,我不想背叛我们之间的感情,会远走天涯,为你守身一辈子!”

好一个守身一辈子,那我算什么,我和周建安上辈子至死不渝的爱又算什么?

“我没告密,我没有!”

周建安阴冷眼神扫过我,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

“周建安,我
真的没有告密!

你就相信我这一次好不好?”

警卫员抓来了我年幼的妹妹,将她放在湖水边。

“姜婉,你把程程逼到哪里去了?”

妹妹幼时落水变得痴傻,这些年她最怕水。

她吓得哇哇大哭,朝着身边熟悉的周建安伸出手。

“哥哥,怕,救欣欣……”我吓得跪倒在地,嘶哑着嗓音。

“周建安,求求你放了欣欣!

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是无辜的!”

“我真的不知道林程程去哪了,求求你把欣欣给我!”

周建安眼中闪过一抹阴狠,拎着妹妹的衣领放下去,水没过妹妹的腿,她哭得快要喘不上气。

“再给你一次机会,程程去了哪?”

“我真的不知道,周建安,欣欣怕水,求求你放过她!”

周建安冷笑一声,瞬间将欣欣的头按进水中。

“不,不要……”我绝望地跪在地上嘶吼,爸爸临终前嘱咐我照顾好妹妹,如今却被我连累。

欣欣的哭声越来越弱,水下挣扎的动作渐渐停下来。

“周团长,找到林知青的下落了!”

周建安瞬间松手,迫不及待站起身就往外走。

欣欣瞬间被河水淹没,我想也不想跳了进去。

可惜我也不会水,拉着妹妹的手在水中徒劳挣扎,直到渐渐向水中沉去。

幸亏有老乡路过救下我,可欣欣却因为溺水时间太长,永远地离开了我。

欣欣下葬当天,我拦下周建安拿出离婚申请。

林程程穿着大红旗袍敲了敲门,周建安想也不想签下他的名字。

“姜姑娘,我答应留下来,周团长非要说送我一台电视!”

周建安看都不看我一眼,搬起结婚时妈妈用全部积蓄送我的嫁妆电视机。

“反正你也不识字,程程要看新闻,先搬她那里去吧!”

“好啊!”

周建安,电视我不要了,你我也不要了!

周建安似乎没想到我那么好说话,心中一阵不安,觉得有什么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不待细想,林程程在门外催促,他收敛心绪跟了出去。

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拎起行李,坐上前往西北的火车。

<周建安把电视调试好,林程程突然从背后抱着了他。

“周团长,今晚留下来吧!”

周建安心中闪过一抹心慌,本想甩开林程程。

她柔弱无骨的手却深入他的衣衫,他浑身战栗,理智渐渐流逝。

就在他们倒在床
上一发不可收拾时,门外传来警卫员焦急的敲门声。

“周团长,出大山的公路发生泥石流,下面压了几个三轮车和老乡,急需我们救援!”

周建安二话不说穿衣而出。

磅礴大雨,黑暗的山石如同吃人的猛兽,他们冒雨不停挖掘。

直到他挖出一个油纸包,“来人,这里有人!”

昏暗的手电光下,他揭开油纸包中崭新的第一代身份证,如雷轰顶。

身份证上的名字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妻子姜婉。

他下意识后退几步,仿佛那些泥石下面埋葬的是什么恐怖的存在。

姜婉怎么会在这里,不会是姜婉。

他疯了一样冲上前想要挖出下面埋葬的人,山顶传来轰隆的声音,更大的泥沙倾泻而下。

警卫员不得不将周建安拖了回去。

周建安呆呆地望着前面堆积成山的泥石,心中如同被剜了一块大洞。

他要回去,姜婉一定还在家里,她的身份证只是不小心落在这里。

周建安跌跌撞撞跑回家,迫不及待推开房门,里面一片寂静。

姜婉呢,她怎么不在?

他不顾外面还下着大雨,冒雨跑到隔壁村姜婉的娘家。

他的喊声穿透黑暗惊醒了邻居。

“周团长,你大半夜来这里做什么?

怪吓人的!”

“欣欣前两天溺死了,这个家现在没人了!”

溺死?

姜欣什么时候溺死的,他怎么不知道?

“就那天你那警卫员带走欣欣那天,第二天阿婉亲自回来办理的丧事!”

那天?

那天程程留下纸条不见了踪影,自己为了逼问出程程的下落,使人把欣欣抱去。

后来呢?

后来他听到程程的消息,扔下姜欣就跑了。

姜婉不是跳下水救她了吗,怎么会死?

他蓦然瞪大眼睛,姜婉是个旱鸭子,从来不会游泳。

所以是他害死了姜婉相依为命的妹妹……他浑身颤抖,跌坐在地,哆嗦着爬了几次都没爬起来。

是他害死了欣欣?

他突然想起他把姜婉的嫁妆电视送给林程程那天,她的手臂上似乎戴着一圈黑布。

那天他要将她的嫁妆送别人,她面色平静如死水,那时的她是不是已经想好永远离开自己?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们应该夫妻恩爱、白头偕老的!

他还欠她一个解释,她怎么可以突然死了?

周建安不知自己怎么回的家,死死盯着床头柜上的离婚批复,捂着脸泣
不成声。

警卫员推开门时,看到平日威风精神的团长,如同失去灵魂的木偶,双眼通红、满脸胡渣。

“团长,核实过了,泥石流发生时村里外出的车子正好经过。”

“夫人,夫人她恰好在那辆车上……”一张简易的死亡证明递到他面前,他想要接过来,可那张轻飘飘的纸如同有千钧重,他握都握不牢。

他生生呕出一口鲜血,猝然倒在地上。

周建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他对村花姜婉一见钟情,跪在姜家门外三天三夜,求得姜父同意娶了姜婉。

姜婉是他心头的宝,他日日捧在手心,千依百顺。

直到后来土匪绑了姜婉要挟他。

他不愿放弃心中的信仰和纪律,辞掉团长职务,只身前去见姜婉。

狡猾残暴的土匪,威胁他想要见姜婉,每向前一步就要自戕一刀。

他毫不犹豫一刀一刀捅在自己身上,但他不觉得疼,因为他要去见自己的爱人。

一百零八刀,他几乎成了个血人,最后连站着都是奢望。

他一步一步爬到姜婉面前,身后的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痕。

“阿婉,别怕,我来陪你了!”

可姜婉早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留着最后一口气见他最后一面。

“阿婉,下辈子我们再续前缘!”

他毫不犹豫抹了脖子追随姜婉而去。

再次醒来,他回到了新婚前。

他欣喜若狂,以为老天终于听到自己心声,弥补他和姜婉上辈子无法善终的遗憾,所以给了他们机会重来一次。

可当他付出越来越多,心中的魔障也越来越大。

他上辈子辛苦追姜婉,婚后又对她那么好,甚至在最后用一百零八刀和殉情来证明了自己对姜婉坚贞不移的爱恋,那姜婉呢?

她对自己的感情如何,她是不是也能毫不犹豫为了他牺牲自己所有?

于是他故意亲近知青林程程,看着姜婉吃醋、发疯!

但这些都是无关痛痒的,无法跟他惨烈的自戕和殉情相提并论,太轻了!

所以他故意在新婚夜把林程程带回新房,给姜婉难堪。

一次次伤害姜婉,证明姜婉对他的爱。

打她军棍,逼她向林程程道歉,亲眼看着林程程把她后背原本不严重的伤缝合得惨不忍睹。

不够,这些和他上辈子的命比,小巫见大巫!

他故意让牛踩踏姜婉的手腕,用她妹妹的命逼她下跪……
他眼睁睁看着姜婉从最开始对自己的满眼爱意,变得越来越沉默,甚至麻木。

刚开始他会心疼,但心疼过后又是止不住的愤怒。

凭什么,姜婉只是受了一点点磨难,就轻而易举放弃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那他呢,岂不是让上辈子他的全心全意付出像极了笑话?

所以他计划要自导自演一出大戏,来验证姜婉对自己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如果她经过考验,他就和她好好过日子,如同上辈子一样,永不背叛。

可是还不等他实施计划,姜婉猝不及防就没了……想到这里,他猛地扇了自己几巴掌。

要不是自己心魔作怪,要不是自己非要考验姜婉对自己的感情,她就不会和自己离婚,也不会离开遇到泥石流。

是老天为了惩罚他,惩罚他不懂珍惜机会。

接下来的几天,他浑浑噩噩领了姜婉的死亡证明、销户、立碑。

“周建安之妻。”

他疯了一般负重奔跑,直到双腿充血再也爬不起来。

他自虐一般上山剿匪,每每都冲到最前面,大小伤无数,每次被救醒,他都遗憾自己怎么没死成。

养伤期间,他把自己关在和姜婉的新房,一杯一杯酒麻醉着自己。

这辈子,他不敢殉情,他没脸去见姜婉。

唯一高兴的应该是林程程,她精心打扮一番,推开周建安的家门。

她装作善解人意的模样,红着眼眶搂住周建安。

“周团长,逝者已矣,生者还要好好过日子!”

“如果姜婉在天有灵,一定希望你能好好生活!

以后我会陪在你身边,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周建安充耳不闻,他掏出一寸两人的黑白合照,目光深情缱绻。

林程程眼中闪过不甘,夺走照片扔进火炉。

周建安空洞的眼神终于有了反应,他一脚踢开林程程,如同失去痛觉一般把手伸进火中取照片。

好像老天故意在和他作对,就算他的手被灼烧得面目全非,那张他无比珍视的照片依旧化为了灰烬。

他发出野兽般的嘶鸣,死死掐着林程程的脖子。

“找死!”

林程程不敢置信,哽咽出声。

“周建安,你说最爱我的,为了我你一次次扔下姜婉。”

“如今她死了,再也没人打扰我们,我们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不好吗?”

周建安双眼充血,形容如罗刹。

“闭嘴!”

“阿婉才不会死,
她只是生我气躲起来了。”

“怪你,这一切都怪你,要不是你勾引我,阿婉也不会生气!”

林程程这次感到真正的害怕,痛哭流涕恳求周建安的原谅。

“周团长,你醒醒!”

“我再也不敢了,求求……放我离开……”僵持间,外面传来一个男子粗犷的声音。

“林程程,你这个贱人,花了老子的钱,现在却躲着老子!”

来人是村长的儿子王富贵。

他踹开门,正好看到周建安和林程程孤男寡女站在一起。

“我呸,周团长,你一个有妻有家的人,竟然搞破鞋!”

“早说你喜欢,我让给你就是!

不过是一个人尽可夫的贱人!”

或许是出于习惯,周建安下意识维护林程程。

“林知青好歹是留洋回来支援我们村建设的知青,你怎么能污蔑她?”

王富贵横眉立眼,呵呵冷笑起来。

“周团长,你不会真看上这个贱人了吧?”

“不怕实话跟你说,这个贱人为了工分,可是跟村里不少年轻爷们睡过!”

“前两天跟我说想要个进口香水,脱光了钻我被窝来着!”

周建安眼神恍惚,想起前一段时间林程程身上香香的味道,顿时觉得如同受到了奇耻大辱。

“这个贱人还说了,谁要是讨得她欢心,她就能介绍进你的部队当兵吃公粮。”

林程程眼中慌乱不堪,“你被瞎说,我没有……”周建安还有什么不明白,自己被当做傻子戏耍了。

我当初从家中出来,本来坐上出村的车,谁知半路轮胎坏了。

为了赶火车,我搭了别人的牛车,谁知匆忙间却把自己装着重要物件的油皮纸包落在车上。

当听说后面发生了泥石流,得知自己被人误会埋在下面,我心中除了庆幸,还有一种天意如此的宿命感。

我本以为老天让我们重生一次是为了弥补上辈子未能白头偕老的遗憾。

如今才明白,那只是命运的考验,很遗憾我们都没合格。

我是个活生生的人,被一而再再而三伤害后,心会痛会冷。

我原本想过给周建安写信,告诉他我还活着的消息。

可后来,我放弃了这个念头。

就让他当我已经死了吧,如此我们再也不要有任何瓜葛。

一路颠簸来到大西北,接我的人叫陆文彦,是爸爸好友的儿子。

名字文绉绉,人却长得十分高大,小麦色的皮肤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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