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不自在。
她扯了扯衣袖,粗声粗气地说:“这玩意儿怎么穿?
跟个粽子似的,动都动不了。”
陆清清在一旁忍俊不禁,上前帮她整理裙摆:“姐姐,你现在是‘柳清’小姐,要温婉娴静,说话轻声细语,走路莲步轻移,不可再像以前那样大大咧咧。”
“还要学这个?”
陆昭昭皱紧眉头,“比我在水里憋气还难。”
“难也要学。”
陆清清正色道,“我们要混入沈府,查清他私运盐铁的证据,以及他与太后的关联。
你的言行举止稍有不慎,就会暴露。”
接下来的几天,陆清清开始手把手教陆昭昭学习女子礼仪。
从坐姿、站姿到品茶、插花,每一个细节都严格要求。
陆昭昭学得苦不堪言,不是把茶杯摔了,就是把花插得乱七八糟,气得陆清清直跺脚。
“姐姐!
你看你,拿绣花针的手跟拿鱼叉似的,这针脚歪歪扭扭,像什么样子!”
陆清清拿着陆昭昭绣了半天的帕子,哭笑不得。
陆昭昭嘿嘿一笑:“这玩意儿哪有鱼叉好使,能叉鱼吗?”
“不能,但能让你像个大家闺秀!”
陆清清无奈,“再不好好学,到了沈府,非露馅不可。”
与此同时,陆清清也在努力扮演“周明远”。
她换上粗布衣衫,用锅底灰涂黑了脸,又束起长发,戴上帽子,遮住耳后的月牙胎记。
站在镜子前,她看着那个略显单薄的“少年”,深吸一口气。
“周明远”需要有粗糙的嗓音和举止。
陆清清用草药泡制了哑药,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沙哑。
她还跟着渔工学了几天脏话和粗话,走路时故意弓着背,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清清,你这走路姿势不对,”陆昭昭纠正她,“要像这样,步子迈大,重心压低,带点痞气。”
陆清清依言模仿,却差点摔了一跤。
她苦着脸说:“姐姐,这比弹古琴难多了,还要学你们渔工说话,我舌头都捋不直了。”
“慢慢来,”陆昭昭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只要记住,你现在是‘周明远’,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鱼商,别露出女儿家的娇气就行。”
经过一番苦练,姐妹俩终于勉强能适应对方的身份。
陆昭昭虽然举手投足间仍有几分生硬,但凭借着一股狠劲和陆清清的指导,倒也有了几分大家闺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