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在你们村里当知青,然后被一个不要脸的女人勾引,生了个孩子。
我那孩子是李玲玉。”
他厚颜无耻的试探着。
在来城里的路上我用剪刀剪了头发,让太阳暴晒。
此时我的样子亲妈都认不出来了。
“叔,你说的那个李玲玉早死了,和她妈一起喝老鼠药死了。
我原本是隔壁村的无名无姓的孤儿。
村长伯伯心疼我就把李玲玉的身份给了我。
反正死人的身份也没有什么用了。”
我故作轻松的说着。
“死了?
啥时候的事?”
李建军面露喜色问。
“半年前。”
“死的好。
死的好。”
他终于大胆的把心里话说出来。
我藏在被子里的剪刀牢牢抓在手里,恨不得现在就扎死他。
“李玲玉。
一会打个热水给你阿姨和我按摩按摩脚。”
“好的叔。”
想起自己的脚全是血泡,现在要开始伺候这一家人,真是气死了。
我在锅炉房打好热水来到屋子里,见李建军正和他老婆剑拔弩张。
“李建军,你个死东西。
是不是和厂花有一腿。
别以为老娘怀孕了,你就能出去胡来。”
赵翠兰指着李建军的鼻子大骂。
“听谁胡扯呢?
我怎么可能跟厂花!”
他胡搅蛮缠委屈的说。
赵翠兰的宝贝女儿赵惠在旁边插着腰指着李建军说:“我放学的时候路过厂子看见他搂着厂花亲人家。
我亲眼所见。”
啪!
李建军怒火冲天给了她一巴掌。
我见状急忙退出去,回到自己的杂货间泡泡脚,洗洗脸,今天能睡个踏实觉了。
赵惠挨打后,赵翠兰不干了,寻死觅活。
家属院里的人听见动静都走出屋瞧着看着别人家的好戏。
我可没心思管他们的破事。
接下来的日子相对好过一些,赵翠兰带着女儿回了老家,留下李建军一个人。
我每天饭菜做起来省事,忙完了就去外边溜达。
“今年多大了?”
“22。”
“过来让叔叔看看。”
我走过去站在他跟前,傻傻的盯着他。
谁知道他李建军竟然动手动脚摸我屁股。
“畜生!
禽兽不如!”
我心里大骂。
这时赵翠兰走进来看见了。
她把手上提的东西砸到地上转身就走。
赵惠破口大骂:“我妈还没死呢!
怎么又勾搭上小保姆!”
“阿姨!
救救我!
叔叔趁您不在家欺负我!”
我拉扯着嗓子大喊,声泪俱下。
赵翠兰听见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