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陈默,刚考入医学院。
继父徐成,生物公司总监,儒雅随和。
然而,我离家第三周,他深夜发来的定位,竟是老家已拆迁的旧医院妇产科,附言:“儿子,你忘了这个?”
我脊背发凉,那不是简单的坐标,更像一个来自二十年前的诅咒。
紧接着,母亲的异常,破碎的婴儿脚环,一切都指向一个被刻意掩埋的真相——那些定位不是威胁,是求救信号,来自二十年前被埋在地下的另一个人!
窗外的蝉鸣撕扯着盛夏,我捏紧医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手心全是汗。
母亲周雯眼圈泛红,继父徐成,生物公司总监,亲自下厨,为我张罗饯行宴。
“默儿,糖醋排骨,你最爱。”
徐成笑容温和,镜片后的眼神却像淬了冰,扫过我时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意味。
母亲的笑容有些僵,筷子几次夹空。
这顿饭,每个毛孔都透着诡异。
几日后,列车站台。
母亲泪眼婆娑,徐成搂着她,拍我肩膀:“照顾好自己,缺钱跟爸说。”
我点头,挤上列车。
医学院的生活刚开始。
离家第三周的深夜,凌晨一点三十七分,我刚合上《系统解剖学》。
手机骤然震动,屏幕亮起——继父徐成!
一条位置共享。
地图放大,猩红的定位点刺得我眼疼:锦川市旧市人民医院(已拆迁)-妇产科区域!
废墟!
他半夜跑去一个拆迁的妇产科废墟干什么?
心跳如鼓,我向下滑动。
定位下方,一行字,像淬毒的针扎进我脑子:“儿子,你忘了这个?”
“嗡!”
我头皮炸开,寒气从脚底蹿上天灵盖!
忘了这个?
我忘了什么?!
妇产科?
除了我出生在那,还有什么?!
电话立刻拨过去,无人接听!
再拨,无法接通!
我手抖着给母亲发消息:“妈!
爸呢?
他怎么了?”
许久,母亲回复,语气轻松得可怕:“你爸公司急事,出差了,山区信号差。
怎么了儿子?”
出差?
去废弃妇产科出差?
我盯着那条回复,一夜无眠。
那个猩红的定位点,那句“儿子,你忘了这个?”
,在我脑子里疯狂旋转。
我究竟,忘了什么?!
天刚亮,母亲周雯的电话就追魂似的打了过来,声音发紧,透着一股子虚:“默儿,醒了?
妈问你个事儿……你额头那疤,小时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