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一丝慌乱,立刻将手收回,喉结剧烈滚动:“晚柠你醒了?
怎么不在床上好好躺着?”
苏晚柠按住绞痛的胃部:“饿了,找点吃的。”
话音未落,顾砚辞已经冲过来,手掌轻轻覆在她肚子上:“是不是胃又疼了?
汤在厨房温着,我这就端来!”
他将苏晚柠扶在餐桌旁的椅子上,转身去厨房端汤。
汤勺递到唇边时,苏晚柠伸手要接,却被顾砚辞躲开:“我喂你。”
他舀起一勺汤,在嘴边吹了又吹,像哄小孩似的轻声说:“张嘴。”
“我自己来。”
苏晚柠的声音冷得像冰。
可顾砚辞只是固执地将汤匙抵在她唇边,眼眶泛红:“听话,伤口还没好。”
就在这时,江月瑶突然捂着小腿惨叫:“砚辞,我的腿抽筋了,好痛啊!”
顾砚辞手中的汤勺掉落在碗里,汤水飞溅间,他已经跪在江月瑶面前,将她的腿搁在自己膝头揉捏:“怎么回事?
疼的厉不厉害?”
“好多了……”江月瑶倚在他肩头,眼角余光却直直盯着苏晚柠,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两人头挨着头窃窃私语,不时发出轻笑,仿佛整个餐厅只有他们二人。
苏晚柠独自坐在餐桌上喝着剩下的半碗汤,喉咙被烫得生疼也浑然不觉。
回到房间,手机屏幕亮起。
父亲的短信发来:“纪家那边问什么时候来接?”
苏晚柠快速打字:“一周后。”
毕竟到时候伤口也都痊愈的差不多了。
接下来的日子,或许是出于愧疚的原因,顾砚辞温柔的不像话。
他亲手给她换药,深夜她胃疼,他就抱着热水袋整夜不敢合眼。
可苏晚柠心里清楚,他们之间再也回不到过去了。
再过几天,她就要离开这里,彻底和顾砚辞划清界限,开始全新的生活。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到了第七天,苏晚柠身上的伤也基本痊愈了。
这天,苏晚柠正喝着银耳羹,顾砚辞跌跌撞撞冲进来,额前碎发被冷汗浸湿,嘴唇毫无血色。
两人对视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
“有话直说。”
顾砚辞张了张嘴,喉结上下滚动半天,才咬牙说道:“瑶瑶的妈妈刚查出严重肾衰竭,必须换肾才能活命…………她怀着孕不能捐,只有你的肾跟她完全匹配…………”苏晚柠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眼,气的全身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