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荡歌小说 > 其他类型 > 老公假死爬嫂子床,我嫁他死对头江月瑶苏晚柠结局+番外

老公假死爬嫂子床,我嫁他死对头江月瑶苏晚柠结局+番外

牛肉巧克力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1“砚安,这药太苦了。我不想吃嘛。”江月瑶娇软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乖,你这几天动了胎气。医生说要把药吃了,我们肚子里的孩子才能平平安安的。”“来,我喂你。”顾砚辞温柔的嗓音里满是宠溺。当苏晚柠打开家门的瞬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嫂子江月瑶正坐在老公顾砚辞的腿上,纤细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而顾砚辞竟嘴对着嘴,将那碗苦涩的药缓缓渡进江月瑶口中。两人耳鬓厮磨,眉眼间的情意浓得几乎要溢出来。苏晚柠只觉得心口像是被千根钢针扎着,密密麻麻的疼痛蔓延开来,呼吸都变得困难。顾砚辞看到她,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勉强笑道:“弟妹,你这么早就回来了。”苏晚柠强撑着,嘴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江月瑶则娇喘着气,羞涩地将脸埋进顾砚辞的胸口,...

主角:江月瑶苏晚柠   更新:2025-06-05 01:1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月瑶苏晚柠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假死爬嫂子床,我嫁他死对头江月瑶苏晚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牛肉巧克力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砚安,这药太苦了。我不想吃嘛。”江月瑶娇软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乖,你这几天动了胎气。医生说要把药吃了,我们肚子里的孩子才能平平安安的。”“来,我喂你。”顾砚辞温柔的嗓音里满是宠溺。当苏晚柠打开家门的瞬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嫂子江月瑶正坐在老公顾砚辞的腿上,纤细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而顾砚辞竟嘴对着嘴,将那碗苦涩的药缓缓渡进江月瑶口中。两人耳鬓厮磨,眉眼间的情意浓得几乎要溢出来。苏晚柠只觉得心口像是被千根钢针扎着,密密麻麻的疼痛蔓延开来,呼吸都变得困难。顾砚辞看到她,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勉强笑道:“弟妹,你这么早就回来了。”苏晚柠强撑着,嘴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江月瑶则娇喘着气,羞涩地将脸埋进顾砚辞的胸口,...

《老公假死爬嫂子床,我嫁他死对头江月瑶苏晚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1“砚安,这药太苦了。

我不想吃嘛。”

江月瑶娇软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

“乖,你这几天动了胎气。

医生说要把药吃了,我们肚子里的孩子才能平平安安的。”

“来,我喂你。”

顾砚辞温柔的嗓音里满是宠溺。

当苏晚柠打开家门的瞬间,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嫂子江月瑶正坐在老公顾砚辞的腿上,纤细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

而顾砚辞竟嘴对着嘴,将那碗苦涩的药缓缓渡进江月瑶口中。

两人耳鬓厮磨,眉眼间的情意浓得几乎要溢出来。

苏晚柠只觉得心口像是被千根钢针扎着,密密麻麻的疼痛蔓延开来,呼吸都变得困难。

顾砚辞看到她,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勉强笑道:“弟妹,你这么早就回来了。”

苏晚柠强撑着,嘴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

江月瑶则娇喘着气,羞涩地将脸埋进顾砚辞的胸口,声音软糯:“弟妹,你别介意,吃这药太苦了。

砚安在哄我呢。”

顾砚辞搂着怀中的人,眼神里的宠溺毫不掩饰,那模样,哪里像是在演戏。

苏晚柠再也待不下去,她脚步虚浮地朝着卫生间走去。

关上门的那一刻,她再也支撑不住,顺着墙壁滑坐在地上。

双手紧紧抱住膝盖,泪水不受控制地奔涌而出。

两个月前,顾砚辞的双胞胎哥哥顾砚安,在出差途中遭遇泥石流,意外身亡。

噩耗传来的第二天,顾砚辞红着眼,跪在苏晚柠面前:“嫂子刚有了身孕。

如果让她知道了哥哥的死讯,她肯定会接受不了的。”

“刚才妈和奶奶在我面前以死相逼,让我顶替哥哥,照顾我嫂子,直到她平安把孩子生下来。

毕竟这是我哥留在这世界上最后的血脉,不能让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事。”

说完,他将苏晚柠紧紧抱在怀里,声音颤抖:“我知道让你委屈了。

我保证等她生下孩子之后,我就立刻告诉她事情的真相。”

“我发誓,我会一辈子都对你好的。”

那时的苏晚柠,满心都是对丈夫的信任,想着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很快就会过去。

可随着时间推移,顾砚辞和江月瑶之间的相处,越来越不像是逢场作戏。

他会每天帮江月瑶洗贴身的内裤,亲自下厨为她熬汤、喂饭。

甚至每次喂药都是这般亲密的方式


起初,苏晚柠还会质问,可顾砚辞总是那一套说辞:江月瑶肚子里怀着他哥的孩子,他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让她能平安生下孩子。

而此刻,她清清楚楚地看到顾砚辞的反应,那根本不是演戏能装出来的。

苏晚柠抹去脸上的泪水,打开洗手间的门,决定再给顾砚辞最后一次机会,她要把话问个清楚。

可当她来到客厅,早已没了两人的身影。

她又上楼,推开江月瑶的房门,房间里空空荡荡。

就在她疑惑他们去了哪里时,经过杂物房,里面传来一阵微妙的动静。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来,她脚步僵硬地走到杂物房门口,发现门虚掩着,露出一条缝隙。

她颤抖着透过门缝看去,眼前的景象让她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杂物房里,江月瑶和顾砚辞赤身纠缠在一起。

“砚安,你轻点,别伤到我们的孩子。”

江月瑶红着脸,声音娇嗔。

顾砚辞眼底满是情欲的猩红,声音低哑而充满欲望:“瑶瑶,你放心,我有分寸。”

“你好美,我真的好爱你。”

说着,他俯身吻住江月瑶,暧昧的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响起。

苏晚柠握紧拳头,嘴唇被咬得鲜血直流。

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她却浑然不觉。

这一刻,她终于清醒地认识到,曾经那个说着只爱她一人,会给她安全感的顾砚辞,早已消失不见。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间,关上门,再也控制不住,无声地痛哭起来。

曾经顾砚辞在婚礼上,当着她的面删掉手机里所有女性的联系方式,将手机交到她手中,深情地说:“晚柠,我知道你没有安全感。”

“你放心,只要你介意,别的女人我看都不会看一眼,话都不会多说一句。”

而如今,这些誓言都成了最可笑的谎言。

不知哭了多久,苏晚柠慢慢起身,从抽屉里拿出户口本、身份证,还有那份被改成顾砚辞名字的死亡证明。

她将这些证件装进包里,毅然决然地走出家门。

路过杂物房时,里面的声音还在继续,她握紧包带,没有丝毫停留。

她打车来到派出所,将文件递交上去,更改了婚姻状态。

十分钟后,当她看到户口本上婚姻那栏显示的“丧偶” 二字时,怔愣了几秒。

心还是会痛,但她知道,从顾砚辞和江月瑶背叛她的那一刻起
,他们之间就再也回不去了。

2回到家时,刚一推门,便看到顾砚辞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从厨房走出来。

四目相对,顾砚辞率先开口:“刚才去哪了?”

苏晚柠垂眸,语气平淡:“出去办点事。”

说完,她抬脚就想往楼上走。

可还没迈出两步,手腕突然被一股力道拽住,顾砚辞将她拉进厨房,“砰” 地一声关上了门。

厨房里,暖黄的灯光打在两人身上。

顾砚辞的手紧紧攥着苏晚柠的手腕,眼神里带着几分温柔:“晚柠,明天是我们结婚10周年的纪念日,你想要怎么过?”

苏晚柠心中泛起一阵酸涩,她用力甩开顾砚辞的手,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还能怎么过?

你的嫂子现在一刻都离不开你,难不成你还能把她支走,专门陪我过纪念日?”

顾砚辞的脸色瞬间变得不自然,眼神也有些闪躲:“那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礼物,我去给你买,好不好?”

见苏晚柠沉默不语,他又皱起眉头,语气带着几分无奈:“晚柠,你怎么还在为这个事情生气,当初我不是都说了,不过是跟她逢场作戏,一切都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吗?”

“够了!”

苏晚柠冷冷打断他,眼中满是讥讽。

“刚才你跟她在杂物房里做的事情我都看到了,逢场作戏?

逢场作戏会上床?”

顾砚辞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都开始微微颤抖:“你都看到了……你听我解释。”

“之前嫂子她也提出过这样的要求,我都找理由推了,今天我本来也想拒绝的,可她在我面前哭,还问我是不是不爱她了。”

“产检时医生说孕妇情绪不能有太大波动,不然对孩子不好,我没办法,只能答应她。”

“晚柠,我都是被迫的,自始至终我心里爱的只有你一个人!”

苏晚柠直直地盯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心中满是悲凉:“是啊,所有人在你心里都比我重要。”

“你妈妈、奶奶、嫂子,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那我呢?

我的委屈、我的感受,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顾砚辞刚要开口,厨房的门突然被敲响,江月瑶疑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这门怎么关上了?

砚安,你在里面吗?”

顾砚辞脸色骤变,他慌乱地将苏晚柠推到一边,迅速拉开门,脸上
堆满温柔的笑意:“我在里面做饭呢,怎么了?”

江月瑶看到苏晚柠在里面,挑了挑眉:“你们在这干什么?

为什么还把门关上了?”

顾砚辞立刻将她搂进怀里,语气亲昵:“弟妹只是进厨房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

怎么,这就吃醋了?”

江月瑶嘟着嘴,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撒娇:“我刚才找了你一圈都找不到,肚子快饿死了,你快来喂我吃饭。”

顾砚辞脸上露出受用的笑容,一把将江月瑶横抱起来:“好,这就喂饱我的小馋猫。”

说着,他还不忘回头吩咐苏晚柠:“弟妹,麻烦你把锅里的菜盛出来,端到餐桌上。”

苏晚柠麻木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机械地走到锅前,将菜盛到盘子里。

来到饭桌前,只见江月瑶正坐在顾砚辞腿上,而顾砚辞满脸宠溺地一口一口喂她吃饭。

这刺眼的一幕让苏晚柠瞬间没了胃口,她只想快点上楼收拾东西,离开这里。

可当她打开抽屉,想要拿走母亲留给她的遗物时,却发现抽屉里空空如也。

那是母亲生前唯一留给她的东西。

苏晚柠慌了神,她发疯似的跑下楼,抓住顾砚辞问:“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呢?

你有没有看到?”

顾砚辞脸上闪过一丝心虚,这细微的表情变化没能逃过苏晚柠的眼睛。

这时,她突然注意到江月瑶脖子上挂着的红绳十分眼熟。

苏晚柠冲过去,一把扯出红绳,果然是母亲留下的玉佛牌。

她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都变了调:“这是怎么回事?”

江月瑶娇声说道:“差点忘了跟弟妹说了。

我怀了孩子后,胎像一直不稳。”

“昨天找大师看过,说我是被不干净的东西冲撞了,得找个开过光、被人随身佩戴多年的玉牌戴着才能保平安。”

“砚安一下子就想起你这条玉牌,就拿来给我戴了。

弟妹,你别生气。

我……还给我!”

苏晚柠冷冷地打断她。

江月瑶眼眶瞬间红了,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弟妹,你果然怪我了。

对不起,我现在就摘下来还给你。”

可她的手刚碰到红绳,就被顾砚辞拦住。

顾砚辞拍了拍江月瑶的背,转头看向苏晚柠,眼神里满是不满:“不过是一条玉牌而已,送给你嫂子又怎么样?

到时候我再给你买一条不就是了。”

3苏晚柠气
得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这块玉牌的意义,顾砚辞怎么可能不知道?

她从小就体弱多病,好几次都在鬼门关前徘徊。

为了能让女儿平安长大,她的母亲听闻长安寺祈福灵验,特意买来一块玉,亲手一点点雕琢成佛牌。

为此,母亲的手指被刻刀划出一道道血痕,缠着纱布还坚持雕刻,就为了给她求个平安。

佛牌雕好后,母亲更是不顾旁人劝阻,从山脚开始,三步一跪、五步一叩,硬生生跪到了寺庙。

当时她膝盖磨得血肉模糊,连裤子都黏在伤口上,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星期才能勉强下地走路。

可母亲却笑着把开过光的佛牌挂在她脖子上,说:“柠柠戴着这个,妈妈就放心了。”

这块佛牌从此就没离开过苏晚柠的身边。

直到那场突如其来的大地震,地动山摇间,是母亲拼尽全力把她推出危房,自己却被永远埋在了废墟之下。

这块玉牌从此成为了母亲留给她唯一的念想。

就在前天,戴了十几年的红绳突然断了,苏晚柠小心翼翼地把佛牌送去店里重新穿绳。

可现在,这块比命还重要的玉佛牌,竟然挂在江月瑶的脖子上!

“这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

你们不能拿走!

快还给我!”

苏晚柠声音发颤,眼眶通红,伸手就要去抢玉牌。

她的指尖还没碰到江月瑶,对方突然尖声大叫起来:“啊!”

顾砚辞脸色骤变,想都没想就猛地推开苏晚柠:“苏晚柠你疯了吗?

瑶瑶还怀着孩子!”

巨大的力道让苏晚柠整个人向后倒去,重重撞在餐桌边缘。

桌上那锅刚煮好的滚烫肉汤应声翻倒,褐色的汤汁裹挟着肉块,劈头盖脸地泼在她身上。

“啊——!”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客厅回荡。

滚烫的汤汁灼伤了皮肤,苏晚柠蜷缩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

钻心的疼痛让她几乎失去意识。

江月瑶捂着肚子,假惺惺地哭喊起来:“怎么办……我肚子好痛!

砚安,我好害怕……孩子会不会出事……”顾砚辞满脸焦急,看都没看倒在地上挣扎的苏晚柠一眼,直接将江月瑶横抱起来,大步往门口冲去:“别怕,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好痛……救救我……”苏晚柠气若游丝地呼救,声音里带着绝望。

可顾砚辞连头都没回,只丢下一
句:“我已经叫了救护车,我要先送瑶瑶去医院,她肚子里的孩子不能出事。”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苏晚柠躺在满地狼藉中,泪水流了满脸。

她想起刚在一起的时候,自己不过是穿高跟鞋磨破了脚后跟,顾砚辞就心疼得不行,二话不说把她背在背上,沿着街道走了整整十公里。

那时他皱着眉,眼里满是心疼:“晚柠,只要我顾砚辞在,就绝不会让你受一点伤。”

可现在呢?

她被滚烫的热汤烫伤,痛得几乎要昏过去,他却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施舍。

身上的剧痛一阵阵袭来,苏晚柠感觉意识越来越模糊。

终于,她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4苏晚柠是在一阵强烈的剧痛中醒来的。

消毒水刺鼻的气味猛地灌进鼻腔,她费力地睁开眼,只觉得浑身像被放在火上烤,连呼吸都扯着皮肉生疼。

视线逐渐清晰,她看见床边趴着一个人,是顾砚辞。

像是感应到她的动静,顾砚辞猛地直起身子,泛红的眼眶里蓄满血丝:“晚柠,你终于醒了!”

他颤抖着伸手想碰她,却又在半空停住,生怕弄疼她。

苏晚柠想抬手,可后背的灼烧感瞬间蔓延全身。

她疼得倒抽冷气,喉咙里溢出压抑的呻吟。

这时,护士推着治疗车进来查房:“她这次烫伤太严重了,不仅皮肤溃烂,还因为感染昏迷了整整三天!”

说着掀开她后背的纱布查看伤口,苏晚柠疼得眼前发黑。

护士拿着几支药膏准备涂抹,顾砚辞却一把接过:“我来。”

等护士离开,病房里只剩他们两人。

苏晚柠后背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块完好,溃烂的皮肉翻卷着。

顾砚辞小心翼翼地蘸取药膏,指尖刚碰到伤口,她就疼得浑身绷紧。

苏晚柠死死咬住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顾砚辞见状,突然把左手手臂递到她嘴边:“咬我!”

药膏涂抹在伤口上,像撒了一把盐。

顾砚辞一边轻柔地擦拭,一边声音发颤:“晚柠,对不起……当时江月瑶突然说肚子疼,我怕孩子出事,才……”他喉结滚动,“我知道错了,这三天我守着你,你都不知道我有多自责……”等药终于涂完,顾砚辞的手臂上全是深深的牙印,鲜血渗出来染红了袖口。

可他不管不顾,轻轻把苏晚
柠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求你原谅我,我发誓以后再也不会丢下你……”苏晚柠疼得脸色惨白,她强撑着睁开眼,直直盯着顾砚辞:“把我的玉牌还给我。”

顾砚辞愣住,大概没想到她在这种时候还惦记玉牌。

他沉默许久,重重叹了口气:“等你出院,我立刻去要回来。”

听到这话,苏晚柠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再次陷入昏迷。

不知过了多久,苏晚柠是被人摇醒的。

睁开眼,顾砚辞满脸慌乱地坐在床边,手指紧紧攥着床单:“晚柠,家里刚才失火,瑶瑶腿上严重烧伤……医生说必须植皮,现在只有你的皮肤能匹配。”

“顾砚辞!”

苏晚柠挣扎着想起身,后背的伤口撕裂,疼得她眼前直冒金星。

“我被烫伤还没好,你现在要割我的皮给她?

你疯了!”

她声音发颤,“植皮手术不用这么急,完全可以等别的供体!”

顾砚辞抓住她的手,语气急切:“我也不想这样!

可瑶瑶情绪崩溃,医生说再拖下去孩子保不住了!”

他眉头拧的死紧,“只是割一块皮,你忍忍,你放心,我答应过你的,等孩子生下来就好了……”苏晚柠死死盯着眼前的男人,几小时前还抱着她道歉、任由她咬出血的人,此刻眼神里只剩对江月瑶的焦急。

“所以,你就要牺牲我?”

她的声音冷得像冰。

顾砚辞张了张口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起。

他接起电话,脸色瞬间变白。

不等苏晚柠反应,他直接把她从病床上抱起,朝手术室狂奔。

后背的伤口在剧烈晃动中撕裂,苏晚柠疼得尖叫出声,指甲深深掐进顾砚辞的肩膀,可他像感觉不到痛一样,脚步越来越快。

麻醉针推进血管时,苏晚柠还清醒着。

她眼睁睁看着手术刀划开自己大腿的皮肤,鲜血涌出的瞬间,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

记忆突然闪回从前,曾经她不过是被蚊子叮了几个小包,顾砚辞紧张得不行,半夜跑遍药店买药,还抱着她哄:“我的宝贝怎么能留疤?”

可现在,他就站在手术台边,看着医生割下她一大块皮肤,眼神里没有一丝心疼。

随着失血越来越多,苏晚柠的意识渐渐模糊。

她闭上眼睛,任由黑暗吞噬自
己。

5再次醒来,苏晚柠感觉自己像是被十辆大卡车来回碾过,浑身骨头像是散了架,每一寸肌肤都传来钻心的疼痛。

她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自己竟躺在另一间病床上,隔壁床上则躺着江月瑶。

而顾砚辞正坐在床边,小心翼翼地拿着药膏,往江月瑶腿上涂抹。

“砚安,以后我的腿真的还能恢复得像以前那样吗?

我好害怕……”江月瑶声音带着哭腔,楚楚可怜地望着顾砚辞。

顾砚辞温柔地在她受伤的腿上轻轻吹了吹,随后一脸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轻声安抚:“医生说移植得越快恢复得越好。

只要每天按时涂药,你一定会恢复如初的。”

说着,他低头在江月瑶发顶落下一吻。

“可是晚柠那边……她会不会因为这个恨极了我?”

江月瑶不安地问道。

“不会的,她年纪小,不懂事,难免有些任性。

你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她伤害到你的。”

顾砚辞语气坚定,满是宠溺。

“燕安,你真好。”

江月瑶娇嗔着,两人旁若无人地亲吻起来。

苏晚柠只觉得脑袋“嗡” 的一声,一片空白。

胸腔里的空气仿佛被人抽空,心脏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刀,一下又一下地剜着,疼得她几乎要窒息。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结束了亲吻。

顾砚辞抱起江月瑶,转身走出病房,也不知去了哪里。

病房里,只剩下苏晚柠一个人。

她颤抖着双手摸出手机,拨通了那个陌生号码——那是她父亲的电话。

早在十五年前,苏晚柠的父母就离了婚,她一直跟着母亲生活。

前段时间,父亲突然给她打电话,问她愿不愿意和纪家联姻。

说纪家那位有名的“金圈佛子” 纪淮舟双腿残疾、命不久矣,眼下只想找个人冲喜。

当时的苏晚柠气得把父亲大骂一顿,可现在……“喂?”

电话那头传来父亲的声音。

“之前你说纪家要找人联姻给纪家独子冲喜,我愿意去。

你帮我跟纪家联系吧。”

苏晚柠的声音沙哑又平静,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不等父亲回应,她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众所周知,纪家和顾家是死对头,水火不容。

说不清是为了报复,还是单纯想彻底逃离顾砚辞,总之,纪家成了她最好的选择。

毕竟,以顾家的实力
,不管苏晚柠之后走到哪里,都会被顾砚辞找到。

但如果她去了纪家,顾砚辞也不能再把她带走。

很快,手机收到一条消息。

是父亲发来的,上面写着已经和纪家谈妥,让她做好准备。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推开,顾砚辞走了进来,手里还捧着一束娇艳的玫瑰。

看到苏晚柠醒了,他立刻来到病床前,对着她单膝跪地,眼眶通红:“晚柠,你是顾家的大恩人,你这次又救了月瑶肚子里孩子一命。”

“等孩子生下来,我一定会一辈子好好对你、报答你!”

苏晚柠看着内心却毫无波澜。

顾砚辞每次伤害她之后,就会用这一套发誓表真心,可她再也不是从前那个会被他几句好话就哄好的苏晚柠了。

她的目光下意识落在自己左腿上那一大块丑陋的疤痕,那是拜他们所赐。

此刻,她满心只有失望和厌恶。

顾砚辞伸手想抱她,却被苏晚柠推开。

他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闪过一丝受伤的神情:“晚柠,那是我哥遗留在这世上唯一的孩子,我没办法……够了!”

苏晚柠终于开口,声音冰冷,“别再用这种虚伪的样子来恶心我。”

她闭上眼睛,不愿再看眼前这人。

“我累了,想睡会儿,你先出去吧。”

顾砚辞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只是轻叹一声,将玫瑰放在桌上,转身离去。

后来,江月瑶再也没回到这间病房。

听说顾砚辞给她单独开了一间VIP单人病房。

这样也好,苏晚柠根本不想再和他们共处一室。

五天后,苏晚柠终于出院回到家。

刚进客厅,就看到江月瑶正坐在沙发上,姿态慵懒。

苏晚柠不想和她纠缠,径直往楼上走去,却被江月瑶一把拉住手腕。

“苏晚柠,你以为你还能逃到哪去?”

江月瑶一改往日楚楚可怜的模样,脸上满是得意和挑衅。

“我早就知道顾砚安死了,也知道这段时间一直是顾砚辞假扮的。”

苏晚柠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

江月瑶凑近她,压低声音说:“其实我一开始对顾砚安根本没感情,他死了就死了。”

“但现在,我发现自己爱上了砚慈,而他也爱我。”

“所以,你最好识相点,赶紧离开,别打扰我们一家三口的生活!”

苏晚柠猛地甩开她的手,冷冷道:“不用你说,我也
打算离开。

以后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哼,就算你不离开也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滚出顾家!”

江月瑶恶狠狠地说。

苏晚柠懒得再理她,转身往楼上走去。

在房间收拾东西时,她打开抽屉,看到母亲的遗物——那块玉牌好好地躺在里面,这才松了口气。

至少顾砚辞还算信守承诺,把东西还回来了。

她迅速将东西都打包进行李箱,刚要推门离开,楼下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喊声,是江月瑶。

紧接着,门被大力撞开,顾砚辞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眼眶通红,愤怒地质问:“苏晚柠!

你为什么要把真相告诉瑶瑶?!”

“还有几个月孩子就出生了,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她?!”

“她刚知道我哥去世的消息,直接哭晕了过去!

这就是你想看到的,是吗?!”

6苏晚柠惊愕地瞪大双眼,下意识开口辩解:“不是我告诉她的,江月瑶早就已经知道了,她刚才明明跟我说……够了!”

顾砚辞突然冷声打断,额角青筋暴起。

“苏晚柠,能不能别编这么拙劣的借口?”

“如果她早就知道我哥去世的消息,怎么可能这么平静?

难道你要说她这段时间都是演出来的?”

“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看向苏晚柠的眼神里,满是浓重的失望。

苏晚柠还想开口,顾砚辞已经转身冲下楼。

她跟下去,看见顾砚辞正把江月瑶紧紧搂在怀里。

江月瑶脸色惨白,眼泪大颗大颗砸在顾砚辞胸口,泣不成声:“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对不对?”

“砚安他没有死,对不对?”

“对,都是假的!”

顾砚辞疯狂摇头,手掌不停拍着她后背。

“都是苏晚柠骗你的,我哥他没有死!

你别乱想,对身体不好……”江月瑶却哭得更凶,突然捂住肚子蜷缩起来:“你骗我!

你们都在骗我!

如果不是砚安出事,你为什么要假扮他照顾我?”

她的哭喊一声比一声凄厉,最后疼得额头直冒冷汗。

正巧医生匆匆赶来,一番检查后,语气严肃道:“孕妇和胎儿目前没有大碍,但情绪必须稳定,再这样大起大落,很可能危及母子!”

顾砚辞紧绷的脸色这才缓和,小心翼翼把昏迷的江月瑶抱进卧室。

等安顿好出来,他周身寒气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