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比如,他送的一盆她以前喜欢的多肉植物,她没有扔掉,而是放在了办公室的窗台上。
这让周奕宴看到了巨大的希望,他更加努力地“追妻”,但这一次,他不再是霸道地强求,而是小心翼翼地弥补,用行动证明自己的改变。
他推掉了不必要的应酬,亲自去许氏楼下等她下班(只是远远看着);他不再干涉许氏的业务,反而在暗中帮许氏解决了几个小麻烦;他甚至去了当年他和许暖第一次约会的地方,坐了一下午,写了一封长长的、真挚的道歉信。
宋驰看着周奕宴的这些改变,心中没有波澜。
但他能感觉到,意识深处的许暖,情绪有了波动。
不是爱意,而是一种释然,一种对过去的告别。
“宋驰,”许暖在他意识里说,“我看到了。
他好像真的变了。”
“但那又怎样呢?”
宋驰回应,“伤过就是伤过,破镜难圆。
你值得更好的,而不是一个迟到的、可能只是不甘心的道歉。”
“我知道,”许暖的声音很轻,却很坚定,“我只是……想跟过去做个了断。”
机会很快来了。
许氏集团举办年度庆典,邀请了众多商界名流,包括周奕宴。
庆典上,宋驰(或者说,此刻身体的主导权,已经逐渐转移到许暖手中)穿着一身量身定制的银色礼服,站在聚光灯下,发表年度演讲。
他的眼神明亮,语气从容,回顾了许氏过去一年的成就,展望了未来的规划。
台下掌声雷动。
演讲结束后,周奕宴拿着酒杯,走到了他面前。
“暖暖,”他看着他,眼中是化不开的深情和悔恨,“你今天很美,很耀眼。”
许暖看着他,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那微笑里,没有了过去的卑微和痴迷,也没有了宋驰的冷漠和嘲讽,只有一种平静的释然。
“谢谢。”
他说。
“暖暖,”周奕宴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某个重大决定,“我知道,我以前对你造成的伤害,是无法弥补的。
我也知道,你可能永远都不会原谅我。”
“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对不起。
真的对不起。”
“我不奢求你能再回到我身边,我只希望……你能幸福。
无论你的幸福里,有没有我。”
这是周奕宴第一次,没有强求,没有占有,只是单纯地表达歉意和祝福。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