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脑子里那根名为“得意”的弦,瞬间崩断!
刚甩到一半的胜利尾巴僵在了半空中,每一根黑白相间的毛都像过了电一样微微炸起。
得意洋洋的“计划通”泡泡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啪”地戳破,只剩下一片空白和巨大的问号在疯狂刷屏。
等等?!
什么情况?!
幼年版苏晚晴?
幼年版陆沉舟?
青梅竹马?
两小无猜?
那……那我昨天夜里算什么?!
把他珍藏的、可能是承载着童年回忆(虽然审美依旧堪忧)的亮片西装撕成“后现代流苏艺术”算什么?!
我不是在牵红线……我是不是……一不小心把人家埋藏多年的、可能极其珍贵的“定情信物”(?
)给……毁了?!
巨大的荒谬感和一丝丝(真的只有一丝丝)的心虚感,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本警长那颗刚刚还得意非凡的猫心。
我僵在书桌上,舔爪的动作彻底石化,圆溜溜的猫眼瞪得史无前例的大,里面写满了灵魂出窍般的震惊和茫然。
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喂!
五那件承载着“童年回忆”的亮片西装碎片,像个巨大的黑洞,把我那颗刚膨胀起来的、得意洋洋的猫心吸得一点不剩,只剩下冰凉凉的虚空和满脑子的“完犊子”。
我僵在苏晚晴宽大的红木书桌上,阳光晒着脊背,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
圆溜溜的猫眼瞪得几乎要脱眶,死死盯着陆沉舟放在矮几上的手机屏幕——那里早已熄灭,恢复成一片死寂的黑色,可那张泛黄照片却像用烙铁烫在了我的视网膜上:缺了门牙、笑得像颗小太阳的幼年苏晚晴,以及旁边那个一脸严肃紧张、小心翼翼护着她的小小陆沉舟。
青梅竹马!
两小无猜!
我爪子底下撕烂的,哪里是什么“俗不可耐的亮片西装”?
分明是人家可能珍藏了十几年、承载着童年情谊的“纪念品”!
“喵……”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短促、带着心虚颤音的猫叫。
我下意识地想把沾着可疑亮片碎屑的爪子往肚子底下藏。
陆沉舟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带着残余的震惊和被强行压下去的愠怒,又一次精准地钉在我身上。
那眼神复杂得能拧出墨汁,仿佛在无声质问:你这只疯猫,到底知不知道你撕了什么?!
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