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陪我看病,但我的病一直不好,所以我便一直拒绝你爸爸。
也是因为这样,我和你爸爸都觉得,将你托付给青川,我们很放心。”
丁依不知道该用什么来表达她此刻的心情,她恨了老丁十多年,当她感觉到惊慌,害怕被全世界抛弃的时候,突然有人告诉她,在乎的人,这十年承受了那么多,这十年里,她厌恶的父亲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守护他,想起这十年来每年过年,丁依都在爷爷奶奶家把老丁当空气的时候,她突然鼻头一酸,眼泪止不住地流。
什么嘛,她恨了个寂寞。
“那你现在......好了吗?”
她有些小心翼翼,似乎是害怕听到那个她不想听的答案。
“好了,好了没多久,但是是真的好了。
倒是你,研修还没开始,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她俏皮地转了一圈,一边展示自己康复了,一边问道。
丁依吸吸鼻子,沉默了许久,缓缓开口:“琪姐,我觉得吧,我遭了。”
丁依吸了吸鼻子,沉默了片刻,终于开口:“琪姐,我觉得……我陷进去了。”
萧婧琪听完丁依的倾诉后,眉眼间流露出温暖的笑意,但她并未多言。
她告诉丁依,命运自有安排,该来的总会来,不属于她的强求也无用。
这十年间,她见证了沈青川和丁依的点点滴滴,深知有些事情需要当事人自己去面对和解决。
她笃定地告诉丁依,沈青川不会结婚,如果真的有那一天,老丁不可能不知情。
她让丁依想清楚,若是想清楚以后还觉得喜欢,那就上,年龄算什么。
“那你打算接受我爸吗?”
丁依的眼睛一亮,带着期待问道。
觉察到丁依称呼的变化,萧婧琪会心一笑:“那就看他表现了,看我这个大闺女愿不愿意接受他。”
夜幕降临,萧婧琪走进厨房准备晚餐。
老丁坐在客厅里局促不安地看着丁依,最终还是丁依先开了口:“老丁,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五旬老汉虎躯一震,泪眼婆娑,惹得丁依忍不住笑。
她走过去轻轻地抱了抱老丁,红着眼睛。
“爸,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怎么说呢,当天夜里当老丁红着脸嚷嚷着要把沈青川的屁股踹烂的时候,小丁附和着说,踹,她加一脚,踹成三瓣。
次日,丁依的宿醉已经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