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的头上。
哼着歌儿回到自个院子的时候,顾砚之含笑问我:“就这么高兴?”
“那当然,没有婆媳问题,有钱,有闲,老公带出去倍有面,不好吗?”
顾砚之不懂老公二字为何物,但他晓得世子妃这是在夸他,抬手用折扇敲了敲我的头。
<我嘟囔着再敲会变笨,却注意到,顾砚之的墨竹折扇坠换了新穗子。
转眼便到了花朝节,我捻着那方描金云纹的帖子踏入雕花水阁时,满园贵女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银针。
我有些不解,顾砚之这么受欢迎吗?
皇后宫中的垂丝海棠开得轻佻,一众贵女作诗的作诗,吹捧的吹捧,我捏着酒盏蹲目光跃到了太湖石后头,数着青砖缝隙里新冒的野荠菜。
茶雾氤氲,我有些没意思,缩在亭角落剥着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