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媒体,有的是家长。
就在我不解时,儿子突然指着我大喊,控诉我高考帮助别人作弊行贿100万。
我震惊地看着儿子,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教书十余年,别说一百万,就算是一块钱,我都不曾拿过学生家长的。
想着这或许是儿子不知在哪里听来的,我正要解释这场误会。
只见儿子拿出手机,看向我的眼神满是失望和憎恨,“爸爸,你不要再骗大家了,我有你行贿的证据!”
儿子一边说着,一边将一段视频在大家面前播放,而视频里出现的正是我在清点现金的视频。
我摇着头告诉大家这不可能,却也一时间拿不出自证清白的证据。
着急间,我想起了自己的老婆,结婚十多年她最了解我的人品,她一定可以帮我作证。
就在我拿着手机准备拨打老婆蒋青青电话时,老婆突然从人群后面走了出来。
可谁料老婆一把甩开我的手,将一个装满现金的行李箱放在众人面前指认是我行贿的赃款。
我摊软在地上,看着儿子,“子安,你信爸爸,爸爸没有!”
儿子一脸嫌恶,“我没有你这样的爸爸,你这种恶毒的老师就该去死!”
人群开始骚动,家长们再也压不住怒火,他们将手边的东西扔向我,我狼狈不堪地跌坐在地上。
他们见我无力反抗,于是拖拽着我站上天台的边缘,在一声声跳下去的呼喊中,我被逼着跳下了天台。
以至于到死我都不明白,我教书育人从未有愧于心,为何我的老婆和孩子要那样对我?
思绪回笼,我闭上双眼,这一次就让我做个局外人吧。
第二天,高考依旧,而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不再是一名监考官。
护士熟练地为我换药检查,并告诉我注意事项。
“好在送来的及时,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谢过护士,第二天却找了个理由没有出院。
谁料第二天高考结束,我依旧收到了儿子的短信。
我的大脑停顿了一刻,明明这次我没有去监考,儿子为何还会发这样的短信。
短暂的思索片刻,我给儿子打去了电话。
“子安,爸爸不在家去不了天台了,你说的惊喜要不改天吧!”
电话那边的儿子明显一愣,随后着急地询问,“爸,你怎么会不在家呢,那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心里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