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创伤后遗症产生的幻觉,或者是大脑对缺失记忆的扭曲填补。
我拼命画下来,试图抓住它,理解它但我从未想过要打扰你。
我甚至不知道你的名字,直到你出现在这里。
那这些画...林小满指向酒窖黑暗的虚空,仿佛还能看到画室里那些精准捕捉她私密时刻的肖像,那些场景咖啡馆、雨中、看书...你怎么可能画得出来?
沈墨的神情变得极其复杂,带着困惑和自我怀疑: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车祸后,我昏迷了很久,醒来时丢失了关于车祸前后大概一周的记忆,并且开始做那些梦。
那些场景非常真实,就像我站在你身边亲眼所见,但又带着一种抽离感,像在看一部电影。
我把它们画下来,似乎能减轻那种被梦魇纠缠的窒息感。
我以为它们全是我的臆想...林小满感到一阵寒意顺着脊椎爬升。
这太诡异了。
如果沈墨说的是真的,那他们之间存在着一种无法解释的、超越物理空间的连接?
还是这背后藏着更深的操纵?
<那封邀请函呢?
她追问,G是谁?
为什么把我们引到这里来?
沈墨拿出他那张写着她来了的黑色卡片:我收到它时,只觉得荒谬。
但当我看到你出现在山庄门口,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异样,那种感觉...像拼图终于找到了最后一块。
虽然谜团更多了。
管家呢?
那个所谓的活动呢?
都是幌子?
林小满环顾四周的黑暗,总觉得有看不见的眼睛在盯着他们。
管家陈伯,是山庄的老佣人,我父亲...生前就雇佣他。
提到父亲,沈墨的声音低沉下去,他说昨天接到一个电话,说山庄有重要客人到访,让他准备接待,还给了他一张采购清单,让他今天一早就下山去采买。
现在看来,是故意支开他。
你父亲?
林小满捕捉到他话里的信息。
沈青山,一个不太成功的画家。
沈墨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这座山庄是他最后的避世之所,也是他去世的地方。
五年前,他在这里自杀了。
我继承了这里,但很少来。
这次回来,是想整理一些他的遗物。
自杀...山庄...神秘邀请...林小满只觉得一张无形的网越收越紧。
她父亲的死,和这场诡异的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