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棵树下,一个人站了很久。
我看到号主的私聊频道一直在刷新,组队邀请弹了一个又一个,号主一个也没回,只是兀自开始删好友。
原本那长长的好友列表开始一点点变短。
鼠标光点在二少的头像上停了很久,最终还是若无其事地移到了下一个ID。
随后她组了列表里的秀秀师父,飞到了再来镇。
这次号主下线之后,整整一个月没再上线。
一开始我还到处去打听消息,他们说号主的现生好友也不多,寥寥几个手上有号主联系方式的也问不出什么。
花姐摇着扇子躺在我九寨沟的草席上,慢悠悠地说:“你看,这样她不就专注现实了吗?”
可是我总觉得不应该是这样地。
“可是这个游戏一开始带给她的是开心啊!”
我有些不解,“那些人心思不好,对她不好,我对她好啊。”
“一天只有二十四个小时,放在游戏里的时间多了,能放在别的地方的时间就少了。”
花姐说,“他们终究不是我们这个世界的,不开心了就该走了,走了就开心了,要知道,他们只是在我们这里消失了,另一个世界还有大好的人生等着。”
花姐好像说得很对,又好像不对。
但是话又说回来,二少那个好像每天都有打不完的副本的号主,居然也一反常态消失了快一周。
二少非常享受这个难得的自由时间,他把号主列表里的所有人都邀请去藏剑山庄喝鸽子汤了。
流水席,连开七天。
我也去蹭了两顿,嗝~但是气纯哥好像不是很想来的样子。
我一边抖开塑料袋打包剩菜一边腹谤,不想来可以不来啊!
听二少说,他的号主好像要去一个挺远的地方。
田螺哥也凑上来,他知道的消息显然要比二少这个小号多。
他说他号主请了一周的假,好像要去南方找什么人。
“他想跳槽到南方的公司了?”
想了半天,我只能想出这么一个理由。
二少补充道:“也说不定是要发展南方的客户。”
田螺哥摇着头端着六日醉走了。
貂貂的号主倒是每天都上线,我想去找貂貂打听点消息,貂貂说,他的号主已经因为这周的技改骂了很多无意义的重复的话,他不想看,实在不知道哪句里会有我号主的消息。
花姐说貂貂的号主肯定是个刚玩没几年的新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