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锁魂引”刺入心窍或膏肓封存……等魂养熟,晶体变红便可收取……此法阴毒,受术者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城泉的父亲,竟被这邪术钉入心窍附近,成了炼制“香引魄”的炉鼎?!
难怪尸骨异香不散!
恶心和恐惧攫住了我。
皇帝他们不仅杀人,还用活人当材料炼这祸国妖物!
城泉死死盯着“锁魂引”,身体僵住。
眼中是翻腾的血色风暴,混杂着冰冷恨意和被巨大谎言愚弄的崩塌感。
空气冻结。
必须赌一把!
我强忍剧痛抬头,迎上他冰冷的目光:“夫君,”我艰难开口,指向“锁魂引”,“现在你还觉得,我爹卷入的只是陛下的家务事吗?”
“这‘锁魂引’!
这‘香引魄’!”
我声音抬高,“它钉在你父亲心骨上!
它害了我爹!
它在京城蔓延!
乱葬岗紫衣尸体上有它!
你府里丫鬟的抹布上有它的味道!
现在它就躺在这里!”
我喘息着,字字清晰:“夫君!
你真以为…陛下要杀的,只有我爹许正清这一个‘脏东西’吗?!”
我紧盯他瞳孔的震动:“皇帝陛下这把刀…”我压低声音,像毒蛇吐信,“…是不是…连握刀的人,也快被当成碍事的‘脏东西’,一起清理了?!”
啪嚓!
城泉手中紧握的白瓷茶杯被他生生捏碎!
锋利瓷片扎进皮肉,混血的茶水滴落。
剧痛让他眼中的风暴凝滞了一瞬。
他没掐死我。
他死死盯着我,眼神暴戾、痛苦、隐含杀意……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动摇。
书房里只剩血滴落的声音:嗒…嗒…嗒…------五茶杯碎片嵌在城泉掌心,血水混着茶滴落。
“嗒…嗒…”声敲击着死寂。
他眼中的血色风暴更加狂暴冰冷,那是被彻底撕碎信念后的疯狂恨意。
他像受伤的野兽般死死盯着我。
侍卫捧着“锁魂引”,抖如筛糠。
书房里血腥、异香、绝望凝固。
“呵…”城泉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冷笑。
他抬起流血的手看了看,像确认什么。
然后,他猛地甩掉碎瓷“滚。”
一个冰冷刺骨的字从他牙缝挤出,是对侍卫。
侍卫如蒙大赦,慌忙带走“锁魂引”,关门逃离。
沉重门扉隔绝光线。
书房只剩我和他,满地狼藉,血腥刺鼻。
城泉的目光落回我身上,充满了杀意、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