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浩不肯理她,看着我,冷笑道:“林小小,他不过是受了伤在你这里避难,和我如出一辙。”
“你还当真以为他会娶你这样的贫民窟女孩?
警察有警察的纪律,娶你有辱形象,你跟着他做什么?
是保姆,还是地下情人?”
他这番话,说得我面红耳赤。
我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我身上剥离,被他扔在了地上,狠狠践踏。
我知道张墨是好人,我从没想过让他当我男朋友。
我只是觉得,有人陪着很好。
就在我局促不安时,张墨看向了陈浩,一改往日温和的样子,淡淡开口。
“陈先生,市刑警队的张队长已经死了,消息传遍全市。
现在在你面前的,就是普通人张墨。”
“穷人和穷人,刚好很配,不是吗?”
陈浩闻言愣住了:“你疯了吗?
放着前程不要,甘愿留在这个地方?”
张墨没有再回答他,将购物袋都提到厨房里放好。
陈浩抱臂看着这一切,脸色愈发难看。
他金尊玉贵地将手背在身后,问张墨:“你这手是用来抓罪犯的,怎么能做这种低贱的事情?”
“低贱吗?”
张墨哑然,反问他:“陈先生难道不吃饭不喝水?
不需要有人照顾?”
陈浩一时哑口无言。
他看着我洗碗、张墨擦桌子,又看着我做饭、张墨洗菜,眉目间的戾气越来越重。
直到夜色四合时,他这才转身离开,留下一句话。
“张墨,你以为你还能在这里逃避多久?
你的案子还没结,回头还不是得你自己去澄清?”
张墨没有回答他,只将碗洗得干干净净。
陈浩走后,张墨还和往常一样。
可他陪我出门时,开始打听起自己案子的进展。
回去的路上,张墨和我抱怨:“小小,我真不想回去面对那些。
我当了十几年警察,一醒来就是看案卷写报告,这日子我是真过够了。”
“我从小就想过普通人的生活。
少时和我爸说了这事,被他训了一顿,早早就把我送进了警校。”
张墨的眉眼生得太温和了,尤其是那双眼睛,看人时总是很温柔。
要不是陈浩和我说他是警察,我当真没办法把他和抓罪犯的刑警想到一块。
想到这里,我停住脚步,红着脸问张墨:“我想问你个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