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气笑了。
“白艳是你女朋友,我可没见过谁能不要脸到找别人给自己女朋友买衣服。”
“还有,我穿新衣服因为我有的是,而不是因为你们这对狗男女!”
姜应谦气得直咬牙。
“姜尚简,你果然不爱我,如果你真的爱我,就应该爱屋及乌对白艳好,你没能通过我的考验!”
我翻了个白眼。
“只有党和人民能考验我,你算老几!”
姜应谦直跳脚,撂下一句让我后悔,拉着白艳就走。
后来几天,他和白艳都没来上学,同学都说他们下海去倒腾黑市了,一边说还一边觊觎我的脸色。
我立刻强调我和姜应谦没有任何关系,下课后,几个八卦的女同学便凑到了我的耳边。
原来上次姜应谦大发雷霆把我推到河里,都是因为白艳没钱又嘴馋,这才勾搭几个混混想从他们身上挣点钱花。
听到八卦,几个男同学也凑了过来,说白艳不仅找过混混还找过他们!
我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嘲讽,默默点头。
看来是白艳用身体换钱被姜应谦撞上,无奈之下才把罪名推到我头上。
这个蠢货连这种谎话都信,真不知道能在黑市里倒腾出什么结果!
没了姜应谦和白艳这两只苍蝇,我和傅文才结成学习搭子,进入了最后的冲刺。
高考结束的聚会上,同学们频频向我和傅文才投来羡慕的眼光,桌子下,我们的手也终于牵到了一起。
就在我们二人商量着结婚的事情溜达回家时,许久没露面的姜应谦竟出现了!
他看着我和傅文才牵在一起的手,眉毛拧成了疙瘩。
“姜尚简,高考那天白艳睡过头,我们没去参加。”
“你成绩也不好,再陪我考一年吧,作为报答,我愿意搬回家里住。”
我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姜应谦,我看你是脑子坏了。”
“我和傅文才已经被保送清北了,我凭什么和你复读?”
“还有,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你可千万别来我家住,我怕我未婚夫误会。”
姜应谦满脸震惊,嘴巴张得能吞下鸡蛋。
“你不用拿书呆子气我,我可以只和你扯证,把白艳养在外面。”
“当然作为交换,你有的东西也必须原样给白艳买一份,不许克扣!”
我被他的无耻发言气笑,张口刚要奚落,街角忽然冲出来几个红袖章。
“姜应谦,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