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和沉甸甸的重量压在胸前,带来一种踏实的杀伐感。
然后,他拿起了箱子里一个黑色的、如同指虎般但结构更加复杂狰狞的金属指节扣。
指节扣的关节连接处和撞击面上,沾着一些早已干涸、呈现出暗褐色的斑点——那是经年累月、深入金属纹理的陈年血迹!
他面无表情地审视着这沾染了无数亡魂的凶器,然后缓缓地、极其郑重地将其套在了自己握惯酒瓶和钥匙的右手上。
冰冷的金属指虎包裹住指节,那上面残留的、若有似无的血腥气似乎被激活了,刺激着他每一根敏感的神经。
他缓缓握紧拳头,指虎的棱角在冷光下闪烁着不祥的幽光。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武器架上那支线条硬朗、通体黝黑、散发着致命诱惑的HK416突击步枪上。
他走过去,将其取下。
冰冷的枪身入手沉重而踏实。
他检查枪机、拉动拉机柄、装上弹匣(同样满的),每一个动作都如同呼吸般自然。
然后,他将HK416稳稳地背在身后,枪带勒紧肩头,沉重的枪身紧贴着战术背心。
做完这一切,他走到密室角落一面巨大的落地防弹镜前。
镜中,站着的已不再是那个醉眼惺忪、穿着破旧保安制服的“酒哥”。
镜中人,从头到脚包裹在纯黑的、泛着幽冷光泽的战术装备之中,只露出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此刻再无半分浑浊和醉意,只剩下一种沉淀了太久、如同万年寒冰般的锐利和死寂!
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渊,又像是即将喷发的火山口,冰冷的外壳下,是足以焚毁一切的熔岩!
一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威压和杀气,如同实质般从他身上弥漫开来,充斥着整个冰冷的密室。
那是一种久居上位、手握生杀大权者才有的气势,一种经历过尸山血海淬炼出的纯粹杀意!
这气势是如此强烈,以至于他周围的光线似乎都微微扭曲、黯淡了几分。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如同一尊从地狱归来的黑色战神,无声地宣告着那个沉寂多年的名字——“酒煞”的彻底复苏!
冰冷的镜面映照着他此刻的模样,也映照着他眼底那最后一丝属于“保安酒哥”的软弱和犹豫,彻底被碾碎、焚烧殆尽!
他缓缓抬起那只戴着染血指虎的右手,指关节处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