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
旁听席响起窃窃私语,婆婆突然抬高三寸小脚:“法官!
我有人证!
这贱人长期虐待老人!”
法警带着一个跛脚老太太进来,估计是当初婆婆口中说我是邪祟的神婆。
她颤巍巍指认我:“就是她!
我算过了,她是妖女!
用邪术把我大妹子的脚弄残!”
人群传出此起彼伏的笑声。
“肃静!”
随着法官槌子的落下,我的律师缓缓起身:“宋金花女士的足部畸形至少需要人为捆绑许多年才能形成。”
“所谓妖术就是无稽之谈,封建迷信。”
婆婆不占理,法官直接驳回了她的所谓证据。
我的律师趁机呈上关键证据,张丽发给她朋友的聊天记录截图。
屏幕上一行刺目的文字:“哥你怕什么,网贷的来催债我们把嫂子推出去不就好了。”
我作为张丽的嫂子,她要什么我都给。
把我的嫁妆拿去买包也不是第一次了,她倒好,早就想把我卖了。
法官脸色铁青地举起法槌。
就在这时,张丽涂着艳红指甲的手突然指向旁听席的父母,“都怪方婉爸妈给的嫁妆太少,我们根本就不够花嘛。”
法槌重重敲下,“被告方再说这种话就叛你藐视法庭。”
张丽的指甲还在空中乱划,被法警按回座位时,名牌包包里的口红滚落在地。
我盯着那支YSL小金条,正是去年她拿着萱萱的压岁钱买的。
“法官我还有证据!”
婆婆一挥手,法警带上来一个男人。
我记得他,是酒店的保安。
法官简要阐述了那天在酒店门口我和婆婆他们的冲突。
还有他看见我和张恒上了同一辆车。
“法官大人,我儿子跟这个女人一起上的车,然后我儿子回来就成这样了。”
“他至今下不来床啊。”
大门外抬进来一张担架,张恒躺在上面哼哼唧唧。
“法官!
这贱女人陷害我!
害我受辱!”
大屏幕上播放着我和张恒同上一辆车的监控记录。
法官严肃问我:“方女士,那天你和你丈夫去了哪里?
你又做了什么?”
“我……”我解释不及。
反弹系统却迟迟没有启动。
9.怀疑的目光再次落到我身上,所有人都在想我做了什么导致我老公变成这样。
我心里的波澜逐渐停歇。
我知道,反弹系统不会再启动了。
“法官大人。”
我迎着法官审视的目光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