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踉跄了好几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细碎杂乱。
“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我就是好像听见了你说,我的眼睛是你给江辰的新年礼物,我就想知道你真的这么会“讨男人欢心”吗?
我好奇。”
我咬着牙直言,语气讥讽。
即使看不见,我也感受到了温楚然的震惊和不安,她颤着喉咙开口:“既然你听到了,那我也不瞒你,这本就是你欠阿辰的,你没有理由拒绝!”
“五年前,就是你偏要当着江辰的面与我亲热,江辰受不了突发抑郁,就这么消失了三天,他爸着急的寻了三天,不是你,他爸爸就不会出车祸!
他爸爸眼睛就不会......阿辰爸爸这么多年过着痛苦的日子,阿辰的抑郁症因此也一直不见好,这些都是你害的,我只不过帮你赎罪而已。”
“嗯,所以我的双眼就是你逗江辰开心的工具?
是吗?”
我冷哼一声后问。
温楚然迟迟没有回应。
护士被吓得换完药后,早早离开了。
“顾哥,有些东西你的确该还我了,这些本该就是我的。”
江辰故作缓和气氛,语气却极为挑衅。
“好!”
2.都是你的。
温楚然也是你的,我不要了,都还你。
我从国家队退役后就断了收入,温楚然一直抱怨我没有给她满意的生活,经常动怒甚至以泪洗面。
和我在一起五年,的确是我亏欠她太多。
这一次,那就当还她了,我们两不相欠。
“这才算识相,你好好在这养病,我还有事先走了。”
温楚然见我说好,满意的回复。
两个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房间内再次陷入死寂。
我的心也像被千斤重的石头压着,喘不过气。
或许是因昏迷太久,想上厕所的想法很强烈,但此时我的身旁没有一人。
我只能艰难起身,但没适应失明状态的我,五感失调,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磕碰到铁架床,发出一声重音,引来了病房外路过的一位男医生。
他搀扶着我进了男厕。
刚到门口,我再次听见了温楚然的声音。
“都怪那傻叉护士,坏我们两的好事,本来我和你还可以当着顾景山的面干的,可惜了。”
“不可惜,还有机会,反正那蠢货眼睛永远瞎了。”
一声丝袜被强力撕扯的声音传来,“在这里的感觉也不赖嘛,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