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好弟弟’,正在后院地窖等你——带着你母亲的头骨。”
我瞳孔骤缩,指尖掐进他肩膀。
他却在我耳边低语,只有狐妖能听见的气音:“别怕,青丘的引魂灯早碎了。
我要的……从来只是你这颗敢和天斗的妖心。”
城门缓缓闭合,我听见远处山巅传来弟弟的灵体叹息:“阿姊,对不起……”而顾沉舟腰间的玉佩,此刻正与我狐尾里的残页共鸣,映出半句被烧毁的青丘密语:“双生内丹,一死一生;心灯不燃,唯爱可破。”
2我攥着顾沉舟的衣襟跳下战马,狐尾扫过将军府门匾时,“沉舟府”三字突然渗出荧光——是青丘秘火的痕迹。
“别碰。”
他按住我肩膀,掌心的疤痕擦过我锁骨,“这是用你弟弟的妖骨刻的结界。”
“我母亲的头骨,在哪?”
我盯着他眼窝处的内丹,“你最好没骗我。”
“骗你?”
他挑眉,拽着我往后院走,靴底碾碎地上的玄音教符文,“你该问你弟弟——当年是他从乱葬岗捡回我,用引魂灯碎片重塑我的肉身。”
地窖门吱呀打开时,腐叶味混着檀香扑面而来。
我屏住呼吸,看见石台上摆着一具水晶棺,里面躺着的少年与顾沉舟有七分相似,眉心却点着妖族印记。
“清砚……”我踉跄着扑过去,却被结界弹开。
水晶棺旁的青铜架上,果然摆着母亲的头骨,眼窝处嵌着半盏引魂灯。
“别碰那灯。”
顾沉舟按住我发抖的手,“那是用你俩的胎衣炼的,碰了就会被吸进记忆裂隙。”
我猛地转身,指甲抵住他咽喉:“你早就知道我是双生妖?
从你看见我胎记那天起,就在等这颗内丹!”
“对,也不对。”
他任我掐着,眼神却飘向水晶棺,“苏清砚用引魂灯碎片给我造了这具身体,却没告诉我——他姐姐的内丹,能让我变成真正的人。”
“变成人?”
我冷笑,“你以为剥离妖丹就能摆脱玄音教?
他们在你内丹刻的‘沉舟’二字,是用来锁魂的咒印!”
他瞳孔骤缩,指尖摸向丹身:“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母亲当年想救父亲,”我盯着母亲头骨,喉间泛起腥甜,“也是用引魂灯刻了同样的咒印——结果父亲变成了只知道杀人的妖器。”
地窖突然震动。
头顶传来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