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之间,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她从没答应过我,我们更没在一起过。”
“我知道。”
我看着他,“她告诉我了。”
他明显愣了一下:“你见过她?”
我点头:“她说,她曾经以为自己是无辜的。
后来才明白,她纵容了你对她的情绪,把我推向了误解的深渊。”
他没有为她辩解,只是苦笑一声:“她比我勇敢。”
我低头,把手链握紧,然后抬头看着他:“你现在想要什么?”
他看着我,目光清澈得几乎有些可怜:“我想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
我反问,“当初的我死在那个冬天的站台上,你知道吗?
你要重新开始,是要从哪一部分的我开始?”
他愣住。
我一步一步靠近,看着他眼里闪过的慌乱。
“你爱我,”我轻声说,“可你从来没学会怎么留住我。”
风忽然变大,带起我们脚边的落叶。
我转身,朝山坡下走去。
他在后面叫我名字,我没有回头。
我知道,他是真的后悔了。
可有些后悔,就像那串手链,哪怕再擦亮,也回不到初见时的模样了。
我一边走,一边在心里轻声说:砚川,我不想再等你了。
你曾经用尽全力让我放弃你,现在——我终于如你所愿。
6 自我觉醒我没有回头。
从山坡上走下去的那条路,不长,却走得比任何时候都慢。
风吹在脸上,冰凉得像一种提醒——提醒我,终于走出了那场自我拷问的迷宫。
第二天醒来,我头一次没有去刷公众号的数据,也没有点开工作群里的消息。
我坐在书桌前发了会儿呆,忽然发现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地板上,有种久违的安静。
我打开邮箱,翻到那个还未发布的草稿。
那是一篇半成文的专栏,原本的结尾写着:“有些人你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我盯着这句话看了很久,然后全选、删除。
我在最后写下:“有些错过,是命运让的手;但有些告别,是你自己走出来的勇敢。”
中午的时候,我出门去打印了几张照片,是之前展览中沈砚川拍的那几张。
我原本想藏起来,可现在想通了——那些画面不是羞耻,而是我爱过的证据。
爱过一个人,从不该是一件需要躲避的事。
下午三点,一个陌生号码打进来。
“您好,请问是林栖女士吗?
这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