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三种能量:你的守护系统、我的清醒意识,还有——”她掀开面具一角,露出与陆沉相同的泪痣疤痕,“跨时空的情感共鸣。”
工作室的警报突然响起,全息地图上的蓝色光点正在成片消失。
蝶后调出监控画面,只见戴着皇冠的神秘人站在数据雾中,他抬手的瞬间,无数宿主的虚拟形象被吸入紫色漩涡。
“那是“病毒宿主”,”她的声音带着静电杂音,“他在收集清醒者的能量,而他的真实身份……”画面突然扭曲,神秘人摘下皇冠,露出沈砚的脸——只是他的瞳孔呈二进制代码,嘴角扬起周珊的冷笑。
我攥紧吊坠,金属边缘刺破掌心:“这不可能!”
“是周珊用你的基因代码克隆的镜像体。”
蝶后启动防护屏障,“他的目标是抹杀所有清醒者,包括……”她的话被剧烈的震动打断。
工作室的铁门被数据锁链轰开,克隆体沈砚走进来,碎镜手表显示的时间永远停在19:07。
他抬手射出紫色光束,却在击中我之前,被陆沉的虚拟影像挡下。
“小满,用吊坠连接我们!”
陆沉的声音混着钢琴急奏,“就像当年弹《月光奏鸣曲》那样!”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吊坠与戒指的共振。
记忆如潮水涌来:前世的珠宝展、循环里的拍卖行、现实中的中央公园,所有时间线在这一刻交织成网。
当我再次睁眼时,克隆体的瞳孔里竟闪过一丝迷茫。
“看看你自己吧。”
我举起全息镜,映照出他内心的真实模样——那是个蜷缩在数据海里的少年,抱着周珊的虚拟体哭泣,“你不是病毒,是被困住的清醒者。”
克隆体踉跄后退,数据锁链化作光点消散。
蝶后趁机将定位器核心植入他体内,陆沉的钢琴声转为舒缓的《致爱丽丝》。
工作室的时空裂缝再次打开,映出2025年的中央公园,林小雨正在给程序员男友别上蔷薇胸针。
“该回去了。”
蝶后递给我张纸条,上面是未来的我的笔迹,“记住,真正的清醒不是没有痛苦,而是学会与痛苦和解。”
我接过纸条,触到内侧的微型芯片,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却带着所有被拯救者的笑声:“欢迎来到真实世界,这里允许不完美的幸福。”
沈砚牵住我的手,碎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