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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宝儿宝儿结局免费阅读重回七零,手撕顶替我上大学的假千金番外

薯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父母抢走我的录取通知书,逼我把大学名额让给假千金。上一世我奋力反抗,却被打断了双腿,变相囚禁。妈妈抱着江宝儿声泪俱下的控诉:“你已经拿走了宝儿的身份,难道还要看着她看不成大学吗?”他们兴奋地为江宝儿准备行囊,与有荣焉地陪着她去京城报道。叮嘱哥哥一定要把我看牢。我看着哥哥内疚躲闪的目光,求他为我请一位医生,双腿的伤口已经恶化。我不想成为一个废人。他眼里闪过挣扎,疼惜地摸了摸我的头:“小月乖,我不能拿宝儿上大学的事冒险,别担心,就算不能走路,哥哥也会照顾你一辈子。别让哥哥为难。”后来,我伤口感染死在了这个冬天,江宝儿却凭借首批大学生的身份,成了人人敬仰的高校老师,又嫁入豪门,圆满一生。重来一次,为了保险起见,我给所有当年在牛棚里受过我帮...

主角:江宝儿宝儿   更新:2025-06-04 23: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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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宝儿宝儿的其他类型小说《江宝儿宝儿结局免费阅读重回七零,手撕顶替我上大学的假千金番外》,由网络作家“薯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父母抢走我的录取通知书,逼我把大学名额让给假千金。上一世我奋力反抗,却被打断了双腿,变相囚禁。妈妈抱着江宝儿声泪俱下的控诉:“你已经拿走了宝儿的身份,难道还要看着她看不成大学吗?”他们兴奋地为江宝儿准备行囊,与有荣焉地陪着她去京城报道。叮嘱哥哥一定要把我看牢。我看着哥哥内疚躲闪的目光,求他为我请一位医生,双腿的伤口已经恶化。我不想成为一个废人。他眼里闪过挣扎,疼惜地摸了摸我的头:“小月乖,我不能拿宝儿上大学的事冒险,别担心,就算不能走路,哥哥也会照顾你一辈子。别让哥哥为难。”后来,我伤口感染死在了这个冬天,江宝儿却凭借首批大学生的身份,成了人人敬仰的高校老师,又嫁入豪门,圆满一生。重来一次,为了保险起见,我给所有当年在牛棚里受过我帮...

《江宝儿宝儿结局免费阅读重回七零,手撕顶替我上大学的假千金番外》精彩片段

父母抢走我的录取通知书,逼我把大学名额让给假千金。

上一世我奋力反抗,却被打断了双腿,变相囚禁。

妈妈抱着江宝儿声泪俱下的控诉:“你已经拿走了宝儿的身份,难道还要看着她看不成大学吗?”

他们兴奋地为江宝儿准备行囊,与有荣焉地陪着她去京城报道。

叮嘱哥哥一定要把我看牢。

我看着哥哥内疚躲闪的目光,求他为我请一位医生,双腿的伤口已经恶化。

我不想成为一个废人。

他眼里闪过挣扎,疼惜地摸了摸我的头:“小月乖,我不能拿宝儿上大学的事冒险,别担心,就算不能走路,哥哥也会照顾你一辈子。

别让哥哥为难。”

后来,我伤口感染死在了这个冬天,江宝儿却凭借首批大学生的身份,成了人人敬仰的高校老师,又嫁入豪门,圆满一生。

重来一次,为了保险起见,我给所有当年在牛棚里受过我帮助的大人物,都写了告发信。

血债当然要血偿。

父母至亲偏心至此,不要也罢。

1.“小月啊,就当妈求你了,现在整个军区大院都知道宝儿不是我们的亲生孩子,上大学的名额你还不让给她,你让你妹妹以后可怎么办啊。”

父亲上前扶住两人的肩膀,冲着我吼道:“这个家还轮不到你拒绝,这个名额你不让也得让。

你看看你,土里土气的乡下姑娘,去了大学也是丢脸。”

“说话啊,真是上不得台面的死丫头”父亲一巴掌狠狠甩来,将我打倒在地。

刚重生而来的恍惚感也被疼痛打碎,原来,这不是梦。

我摸了摸尚且健全的双腿。

前世的自己真的太傻了,居然对她们抱有期望,才会试图争辩。

后来我才明白:就算是亲生父母,照样也会有人不爱自己的孩子。

我快速垂眸,掩去眸中的恨意,挤出两滴眼泪:“对不起,是我不对,我不该霸占这个名额不给妹妹……”母亲狐疑地看着我:“你真这么想?”

“真的,妈,妹妹去上学,正好我也能留在你们身边照顾你们。”

母亲闻言,这才上前把我扶了起来,缓声开口:“不是妈偏心,你是乡下来的不懂,宝儿这个年纪名声是最重要的,天天被人议论身份,她怎么受得了。”

她拉着我的手和江宝儿握在一起“小月啊,你是姐姐,要多让
着你妹妹。”

“也别说妈偏心,我们也给你在纺织厂找了个工作。

宝儿上学开销大,你每个月工资一半寄给她当零花,一半自己存起来当嫁妆。

有团长亲闺女的身份,以后过得不比你在乡下刨食好?”

我被恶心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尽量用感激的眼神看她。

上辈子打断我双腿的父亲冷哼一声:“都把你接回来享福了,做人可要知足。

还不赶紧去做饭,我们要给宝儿好好庆祝,上大学可是喜事呢。”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这关应该过了。

转身正准备离开。

“姐姐”一直埋头微微啜泣的江宝儿突然开口:“还是你去上大学吧,我不想抢走你的东西,而且万一姐姐以后后悔了,举报我们,爸妈都要被连累的……”她红着双眼扑进妈妈的怀里又呜呜地哭出声:“宝儿不想连累爸爸妈妈,宝儿把机会还给姐姐,姐姐你不要举报我们。”

看着爸妈突然沉下去的脸色,我急忙开口:“我怎么可能会举报呢,这是我的亲爸妈啊,妹妹你怎么可以这么想我。”

我向来老实,倒也打消了他们的部分疑虑。

江宝儿眼看风向不对,也顾不上继续装柔弱,站起来反驳:“姐姐你现在没有这个想法,怎么保证以后一辈子也没有。

爸妈逼你把机会让给我,说不定你已经记恨上了”她泪眼婆娑地看向高大男人:“爸爸,你正是副团转正的关键时期啊”我深知自己在他们心中微薄的分量,我的双腿在再小的风险的面前,都是可以被牺牲的。

父亲阴冷的目光在我双腿上扫过,沦为废人的恐慌感让我冷汗直流。

2.事已至此只能先发制人。

我啪的一声跪在了他们面前,伸出双手并拢:“爸,妈,你们是我唯一的亲人,我死也不会伤害你们的。

如果你们不放心,那就把我绑起来吧”妈妈神色复杂地看着我,又看了看一旁的江宝儿,最终还是开口:“既然你这么懂事,那就先关起来吧,放心,到时候自然会放你出来。”

话说到这个份上,江宝儿和父亲终于不再开口。

他们将我双手和双腿分别绑住,架着丢进房间。

门被反锁之前,我含泪看向最好说话的母亲:“妈,我想吃糖”看着他们狐疑的目光,我假装难为情地低下头:“在乡下一年
到头只能吃到一两次,我,我还没吃过城里的糖”眼前气质高雅的女人,看着那佝偻在房间里黑瘦的身影,她的皮肤粗糙黑黄,不似宝儿白嫩,带着常年与太阳打交道的印记。

身子也是瘦弱单薄的,一看就是营养不良。

就连宝儿早已吃腻的糖果对她来说,也是没见过的好东西。

可这样的人,是她的亲生女儿。

她的心中莫名涌起一点心酸,又被铺天盖地的难堪冲散。

真丢人啊,她人生中,多了一个永远抹不去的污点。

她尖着嗓子开口:“乡下来的就是小家子气,洗不掉的泥土子味。

来了几个月了也不知道和你妹妹学学。”

不过她骂完,还是扔给了我一包糖,这就够了。

趁着他们出门,我将房间里的书页撕下,特意选在小孩子放学的时间,折成纸飞机透过狭小的窗户缝隙送出。

等了两刻钟,终于有一个身影蹦蹦跳跳来到我的窗前:“听说一个纸飞机换三颗糖,是真的吗?”

我递出三颗,又晃了晃手里一整包糖果:“只要你帮姐姐把这几封信投进邮箱,这些都给你”小孩的眼睛一下亮了:“姐姐你等着,我很快的”过了一会儿,又有两个小孩找过来,我如法炮制地送出两批信。

终于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两天我都尽量表现乖巧,他们在家时便会放我出来洗衣做饭打扫卫生,忙完又重新把我绑上。

日子过得像最低贱的仆人。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趁着干活时,我偷偷在身上藏了点东西。

第三天,家里突然来了一位陌生的客人,同样穿着绿色军服,看肩章比父亲还要高上一级。

我正在透过门缝偷偷打量,哥哥直接冲进来捂住我的嘴巴。

3.他把声音压得很低,语气却狠戾:“你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会有人来找你?

你是不是想毁了这个家?”

找我?

算时间应该没有这么快呀。

哥哥说完便找布条,严严实实地塞住了我的嘴。

又压低声音在我耳边威胁道:“江楚月,做人要知足,不要逼我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客厅谈话声透过不隔音的门缝传来。

“江副团长,将军可说了,您家的千金当初在乡下可帮了他大忙,称得上是救命恩人也不为过,他老人家特意嘱咐我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


没有没有,家里一切都好,哪里需要劳烦您专门跑一趟,还不知道小月同志什么时候回来呢,不麻烦的话,我在这里等等她这个……”眼看父亲要答不上来,姜宝儿急忙开口,故作天真道:“姐姐去外公外婆家啦,外公外婆可想姐姐了,估计要留她好几天呢”母亲见状也开始附和:“是啊,是啊,要不您先回去,有什么我们转告一声一样的。”

军装叔叔有些为难,也不好强行留下,只好先行告辞。

我急出一身冷汗,手里偷藏的碎瓷片不够锋利,绳子还差一点没有磨破,一旦家里只剩自己人……后果是我无法承受的。

我咬牙用尽全身力气,来回切割手上的粗麻绳。

终于一声轻响,绳子应声断裂,收不住力的瓷片狠狠扎进手腕,鲜血直流。

我却无暇顾及,用最快的速度扯下嘴里的破布,大喊救命。

却没得到预期的回应。

难道又晚了一步?

我用力将碎瓷片扔向哥哥,趁他闪躲的空隙,打开房门直奔大门口。

江宝儿目眦欲裂,冲着爸爸大喊:“快,快抓住她”我仗着身体矮小灵活左右闪躲,但是他们人多势众。

妈妈又死死守住大门不动。

我一边跑一边冲她大喊:“江宝儿是你带大的所以你疼她,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我爸常年出任务,一年见不到几次,也对养女比我这个亲生女儿好?”

江宝儿眼里闪过一丝惊慌,急忙开口:“你别挑拨离间了,妈妈才不会听你胡说,这次我一定要让爸爸打断你的腿,毁掉你的嗓子宝儿,你……”看着妈妈复杂的眼神,江宝儿才恍然发现刚刚太过急切愤怒,人设有些崩塌。

连忙换了副委屈担忧的面孔:“妈妈,我刚刚太生气说错话了,对不起。

可我真的不想姐姐毁掉这个家,我真的很爱你和爸爸……呜呜,为什么姐姐回来一切都变了……”我懒得看她演戏,直接打断:“团长夫人,好好睁开眼睛看看,江宝儿这张脸,难道没有你丈夫旧情人的影子?”

这番荒谬的语言让她微微愣神,眼神却控制不住地在江宝儿脸上来回打量。

丈夫确实对江宝儿好得有点不寻常,甚至越过了他们的儿子……江宝儿见状又惊又恐:“妈,你不要中了这个贱人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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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其实这些也是我胡乱猜测的,不过看江宝儿那副神情,这事儿没准还真有猫腻。

不过此刻也不是深究的时候,趁着他们两个注意力都在对方身上。

我掏出藏好的火折子点燃两串鞭炮,对着他们脸上丢去。

两人惊叫着跑开。

我用尽全力夺门而出,炸开的鞭炮打在身上噼啪作响,心里却只有终于逃出家门的庆幸。

当初回家时有多期待,现在就有多愤恨。

既然不爱我,为什么要接回我,为什么要这样折辱我。

4.多日没怎么好好进食,我知道我肯定跑不过他们。

所以一边踉跄地冲着目的地往前,一边点燃剩余的鞭炮高呼救命。

中午向来安静的军属大院,被我搅得天翻地覆。

在家的人陆陆续续跑了出来,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江副团长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冲过去一巴掌把还在愣神的妻子打倒在原地。

“耳根子软的废物,连个门都看不好。”

说罢又赶紧追了出去,江宝儿紧随其后。

等我跑到张政委家门口时,身后已经坠了一群人。

手腕上的鲜血点滴洒在地上,刺激着众人的神经。

我直接扑过去跪在张政委脚下,从善如流地痛哭起来:“张叔叔,求求你救救我吧,我爸妈逼我把大学名额让给妹妹,我都同意了,他们还把我绑起来,说要打断我的双腿……呜呜呜,求你救救我吧。”

一番话点燃了围观众人的八卦和恻隐之心,当即有人议论起来:“哎呀,这不是造孽吗?

听说他们还准备去国营饭店订酒席庆祝呢,整整二十桌。

我就说那个江宝儿,平时成绩都是垫底,怎么这次还考上来京城这么好的大学?”

“是啊,听说还只是养女呢,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才是假的呢,你看那江宝儿白白胖胖,这孩子瘦的可只剩一把骨头了。”

“不会吧,怎么有人不疼爱自己亲生孩子的,上回江副团长还跟我说,每天变着法给她做吃的呢,就是这孩子挑嘴,早年在乡下又伤了肠胃,养不出肉。”

“……”围观人群对江家人的讨伐越来越激烈,政委的脸色也黑中带青。

这个江副团长平时看着也不是这么拎不清的人啊,上头正准备给他提干转正呢,没想到私底下这么糊涂,这回不降职就不错了。

晚到一步的
江副团长和江宝儿看到这幅场景,脸上的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

我学着江宝儿的样子,往张政委背后一躲,假装害怕地开口:“爸爸妹妹,你们,你们怎么这样看着我?

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通知书我不和妹妹抢了,求求你们不要打断我的腿。”

众人闻言都愤怒地盯向二人,两人这才发现表情不妥,连忙换上一副慈爱又无奈的嘴脸:“月儿,你误会了,你刚回来又要去上学,我和你妈就是舍不得你,和你开个玩笑呢。”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敏感,听风就是雨的,闹出这么大的误会。

还不快给叔叔阿姨们道歉。”

江宝儿也哭得楚楚可怜:“是啊,姐姐,你真的误会爸妈了。

我知道你恨我霸占了我的位置,想赶我走。

可我从来也没有想过要抢你的大学名额啊。”

“你怎么冤枉我都行,但是你怎么可以这样污蔑爸妈。

再说了,如果我们真有这个心思,又怎么会让你好端端站出来举报我们。”

气氛烘托到了这个份上,江副团长出来深深鞠了一躬:“这孩子在乡下被教坏了,从小撒谎成性,又爱掐尖要强。

子不教父之过,我给大家添麻烦了,实在对不起。”

他们俩一唱一和,围观群众也开始动摇。

5.有人开始劝和:“是啊,江家丫头,你是不是搞错了?

大学录取通知书那是说顶替就能顶替的吗?”

“这可是你亲爸,他怎么可能不疼爱你呢?

要我说啊,一家人还是要私下坐下来好好聊聊。

江家丫头啊,你这么一闹,这影响多不好。”

我也懒得辩解,直接挽起袖子和裤腿,向他们展示手腕脚腕上深深的勒痕。

他们怕我挣脱,每次都是怎么严实怎么绑。

粗糙的麻绳把皮肤勒出了纵横交错的血痕,在瘦成皮包骨的手脚上,格外触目惊心。

众人看着这狰狞可怖的伤口,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言语可以修饰,但实打实的伤痕做不了假。

我只需默默垂泪,将众人的同情最大化:“我,我真的没有说谎……”张政委面沉如铁:“好你个老江,背地里就是这么搓磨亲生女儿的!

这件事我会一五一十地向上汇报,你就等着吃处分吧。”

又转头温和地对我说:“好孩子,你放心,张叔叔会给你做主的。”


趁热打铁,对着张政委央求道:“张叔叔,我,我不想回家。

我害怕……可不可以让我暂时住到你这里?”

“这个…可是你阿姨这几天不在家,你住过来也不方便。”

张政委有些为难:“好孩子,你不用怕,该是你的大学名额,他们抢不走。

叔叔每天都会去看你的,你放心。”

有了这份保障,江家人也不能在明面上为难我了。

而且算算时间,他们应该也快赶过来了。

我收敛心神回了家,后面跟着如丧考妣的两人。

大门刚一关上,江宝儿就冲我吼道:“这下你满意了吗?

我再也上不成大学了,爸爸也会受到处分。

江楚月,你怎么这么恶毒。”

妈妈习惯性地抱着她安慰,冷着脸斥责我:“你这么多年一点贡献都没给家里做,一回来就把家里搅得天翻地覆,我真是白生了一场,真是个扫把星。”

我泰然自若地吃着饭,轻描淡写地回怼:“你上不了大学,是因为你考不上,爸爸受处分,是因为想让你顶替我的名额。”

“至于你,我亲爱的妈妈,如果有的选,我宁愿没有被你生下来。”

母亲愣愣地看着我,半晌说不出话。

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痛楚,让我觉得讽刺。

我只管填饱肚子,也不再像从前那样洗碗收拾,径直回了房间处理伤口。

既然没有人爱我,那我一定要好好爱自己。

况且,依照前世对这家人的了解,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就算有张叔叔每天过来照看,我也要保存体力,防止他们暗处做手脚,狗急跳墙。

6.这个家里一共有三个房间,爸妈和哥哥各一间,江宝儿一间。

我回来的时候,他们在江宝儿的房间里,给我加了一张不到1米的窄塌。

每晚睡觉我都需要蜷缩着身子,也不敢随意翻动,一不小心就会掉下来。

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住不了几晚了。

等到夜幕四合 ,江宝儿才不情不愿的走进了房间,恶狠狠地瞪向我:“就算你是亲生女儿又怎样,在他们心里,你连我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这些扎心的语言,上辈子的我已经听到麻木。

刚被接回来时,看着威严的父亲,气质高雅的母亲,我也曾经幻想过得到他们的疼爱。

这是一个女儿,最普通不过的心愿。

也曾自己怀疑,是不是我做得不
够好,不够优秀,父母才不喜欢我。

所以我更加拼命地学习,想要证明自己,想要他们为我骄傲。

可惜当一个好女儿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了,我承受不起。

也不想承受。

我不接话,只是沉默地观察江宝儿的神色。

她的脸上没有了刚到家时,那藏不住的嫉恨。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被压抑的兴奋。

看来,他们果然还有后手。

我不予理会,假装睡觉。

果然,到了后半夜,门口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借着月光,我看见门缝里飘进来一些烟雾,我赶紧用床头的水打湿布料,捂住口鼻。

门外传来父亲压低的声音:“应该差不多了吧。”

哥哥缓声开口:“保险起见再等等,不能再让她再闹下去了。”

母亲的声音有点犹豫:“会不会有点太过分了,你家那边的远房亲戚李立军都30多了,听说他上个老婆死得不明不白,万一小月嫁过去……她毕竟也是我们的亲生女儿。”

爸爸不耐烦地打断她:“不嫁过去怎么办?

她现在已经记恨上我们了,放她去上大学不是养虎为患。

再说了,你忍心看宝儿伤心难过吗?”

哥哥也上前安抚道:“妈,虽然那个鳏夫年纪是大了点,但是家里条件也不差的,日子不比妹妹在乡下受苦的时候过得好?”

“到时候对外,我们就说她自己偷了家里的钱,离家出走去上大学。

等大学该报名时,就说让宝儿回她亲生父母那儿去了,这样对大家都好。”

听到这里,我急忙和已经熟睡的江宝儿换了床位。

又给她套上了我的旧衣服,把窗帘拉严实。

室内彻底陷入一片黑暗。

又等了半晌,房门吱一声被开了。

白天刚发生这样的事,谁也不敢开灯,生怕引起邻居注意。

他们摸索的走到我的小塌前,将他们以为的亲生女儿,套进了麻袋,连夜送走。

脚步声远去,我露出了重生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这下,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明天的好戏,真让人期待啊。

7.第二天醒来神清气爽,这是我重生以来,睡得最好的一次。

江宝儿的大床真是舒服柔软。

我推开房门,准备欣赏一下胜利的果实。

听到动静的妈妈正背对着我整理餐桌,她的声音温柔:“宝儿醒啦,你昨天太累就没叫你,特意给你留了你爱吃的奶香
包……快点过来吃早餐。”

真是一副慈母做派啊,我笑得嘲讽。

坏心眼地开口:“妈,我是小月。”

碗筷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妈妈指着我,惊恐地说不出话来。

客厅里的爸爸也闻声赶来:“你,怎么会是你?

你怎么在这里?”

他冲进房间:“宝儿,宝儿呢?”

我在餐桌前坐下,悠闲地吃着奶黄包:“我醒来妹妹就不见啦,可能早就起床了吧。”

爸爸怒气冲冲地走向我,眼睛红得吓人“是你,是不是你,你为什么会睡在宝儿的床上?”

我抬起脸,冲他粲然一笑:“妹妹说我受伤了睡小床不合适,主动要和我换的呢不可能,宝儿明明知道……”意识到说错话,声音戛然而止,一双眼憋得更红了。

我笑着打量他们:“妹妹不见了?

你们不去找吗?”

两人飞奔着出门,我继续享用美味的早餐。

吃完后,我假装急切地往张政委家里跑去。

“不好了,张叔叔,我妹妹失踪了,您快帮忙找找吧。”

我挤出两滴眼泪:“都怪我,不该答应妹妹换床睡的……”张政委一听就知道事情原本是冲着小姑娘去的。

这家人真是无法无天了,昨天都闹成这样,居然还是贼心不死。

还好小月没事,不然他也良心难安。

张政委的声音愈发和缓:“你就待着这里,警卫员会保证你的安全,剩下的事交给叔叔就好。”

我看着他声势浩大的找人队伍,真心实意地露出感激的笑容。

我的好妹妹,不知道这份回礼,你是否还满意。

一直等到夜幕四合,张政委才带人回来,我急忙迎了上去。

这才知道,等他们急急忙忙赶到李立军家里的时候,那边正闹得不可开交。

任凭江父江母怎么解释送错了人,李家只一口咬定成了亲洞过房,就是他李家的媳妇。

江宝儿这回是真的哭到快背过气去了,这个李立军一把年纪,长得也丑,听说上个老婆就是被他家暴打死的。

这种人怎么能是她江宝儿的丈夫,应该配那个乡下来的死丫头才对。

最后还是江父提出赔钱了事,但是这个事一定要当没发生过,不能坏了江宝儿的名声。

李家狮子大开口要了1000块,一下就把江家的家底都掏空了。

本来给了钱正要走,谁知道张政委带着一帮人就围了上去


这下江宝儿的名声是彻底传开了。

李家一看势头不对,咬死这1000块是江家给的嫁妆。

毕竟人也是他们亲自送来的,自己和江宝儿也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江宝儿顿时就晕了过去,江父江母借此也赶紧抱着江宝儿,逃了回来。

8.这出故事真是精彩纷呈,听得我意犹未尽。

众人还在叽叽喳喳地讨论:“江宝儿这算怎么回事呀,我看江家两口子是不舍得把她嫁给那个老光棍的不嫁也得嫁,没听说吗?

人家睡都睡了,这事儿又传得到处都是,不嫁给李立军她还能嫁给谁。”

“……”张政委也被吵得一个头两个大,让众人散了。

只留下一个大婶陪着我:“这是刘姨,这两天她陪你住这儿,我正好有点事出去一趟。

你安心住下,你家那边我去说”我由衷感激:“谢谢张叔。”

张政委刚走没多久,前两天去江家找我的那个军人叔叔,搀着一个老爷爷走了进来。

我急忙迎了上去:“任爷爷,你怎么亲自来了?”

“还不是这个废物,想着他离你近得很,托他先赶过来照看着你,他倒好,人都找不到。”

老将军目光落在我伤痕遍布的手腕上,颤声开口:“谁干的!”

“你这丫头,在乡下不是挺鬼精的嘛,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你瞧瞧你,比当年又瘦了一圈……”任爷爷絮絮叨叨地说着,我却忍不住第一次真心红了眼眶。

久违的被关心,被在意的感觉,让我内心积压的委屈和酸楚一下都冒了出来。

重生这几天一直绷着神经,也终于能放松下来。

任爷爷粗糙的手腕笨拙地帮我擦着眼泪:“好了好了,不哭了,爷爷给你做主。”

“爷爷,我不想当江家女儿了,当江家的女儿真的好苦……”任爷爷年纪大了,怕他承受不住,我只简单地把我回江家的事说了大概。

仍是如此,也把爷爷气得不轻。

我温声安抚:“可能我就是没有什么父母缘吧,任爷爷,您也不要生气了。

您放心,我也没有多伤心,只想离他们远远的,过好我自己的日子。”

任爷爷赞赏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这件事交给爷爷,你本来就被抱错,江家的户口都没来得及上。

再换个身份也不难……以后,你就是我任卫国的亲孙女——任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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