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闭了闭眼,金边眼镜下的眸子泛着水雾。
“我知道以前我做的不够好,是我的错。”
“浅浅……你别再离开我了,好吗?”
我避开了目光不看他。
“让我考察考察再说。”
傅珩朝我逼近,嗓音低沉:“你想考察哪一方面?”
“胸肌?
腹肌?
还是……”我捂住他的嘴,恶狠狠的瞪着他:“闭嘴。”
他邪魅的笑了,伸出一只手摘掉了眼镜随手丢在一边。
他高大的身躯侧着身子朝我压了下来。
“不许说?
那是要做了?”
他吻上了我的唇,湿湿的,凉凉的。
“浅浅……”他低声叫我。
“我记得你说,男人不能没有嘴,也不能光有嘴。”
“那我们来理论实践再次统一一下好了。”
番外一我是傅珩。
我第一次见时浅浅,是在操场上给她做急救。
作为一个研一的学生,我满脑子想的是步骤。
甚至没看清她的脸。
我抱着她跑了几百米,总算把她送到了校医院。
我去洗手间冲了个脸正要走,就听见病房里有人在说话。
我知道她醒了。
我正准备进病房看看,就听见她惊呼“人工呼吸”。
我以为她多少是有点儿介意的。
可下一秒她兴奋的叫了起来:“天呐!
我走了什么狗屎运啊!”
“那可是傅珩啊!
我赚了!”
从病房半掩着的门看了进去。
她刚才还苍白无色的脸,此刻红扑扑的。
我没再进去。
再次见她,是她给我送了咖啡来。
我想拒绝,可她却径直塞到了我的怀里。
“学长别客气,我是来报答救命之恩的。”
她很活波,一张嘴很是能说,说的我有时候甚至无法反驳。
所以当她冲到我怀里的时候。
我觉得就是她了。
在一起三年,她像是我枯燥乏味的生活中的烟花一般。
只要空闲下来,我就会为我们的未来做上一点打算。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会收到她说分手的短信。
我想,她对我这种无趣的人,一定是腻了。
我想了很多,然后想起某天她说“喜新厌旧”是她最大的毛病。
我忽然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只能说一句“好”。
我一头扎进了医院的工作,等我缓过来的时候。
她已经消失了。
据说她出国去了。
可能是我不够成熟。
我总觉得治病救人是我的使命,我的全力以赴。
可我忘了,爱护爱人也是我的人生课题。
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