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啃完我就玩消失,也丝毫没给我留面子。
愧疚感一下就消失殆尽。
喝多的我晚上做了一个好长的梦。
梦到那年我肚子疼给他打电话。
他却说他很忙,让我打120。
我反复说我很难受,他挂了电话。
手术麻醉醒后,我第一件事就是拿出手机给他发消息。
“我们分手吧。”
我以为他很忙可能根本看不见。
可是他秒回了。
简简单单一个“好。”
一个字,就像一颗子弹,射进了我的刀口里。
14我最近两天茶饭不思,还头晕恶心。
林亦说我肯定是害了相思病。
但我知道没那么简单想起之前跟傅珩做的极限运动。
一瞬间我就像被恶魔掐住了喉咙,呼吸都有点困难了。
我像做贼一样在外卖上叫了某某用品。
甚至还特意备注。
“没人在家,放在门口置物篮就行。”
一套偷偷摸摸的事做下来,我觉得我有点虚弱,干脆靠在沙发上休息。
直到我被一阵“砰砰”的敲门声叫醒。
那架势大有我不开门不罢休的意思。
我以为是没看备注的外卖小哥,可从猫眼向外望去。
却看见了傅珩那张阴沉的快要滴下水的来的脸。
他似乎感受到了我就站在门后。
他又敲了敲们。
“时浅浅,开门。”
我莫名其妙的开了门,正准备骂他神经病。
却在他手里看见了那黄颜色的袋子。
我伸手去抢。
“傅医生怎么还偷人家外卖!”
“他在家吗?”
他?
林亦?
“不在啊。”
傅珩长腿一迈,进了门。
我被他一番操作弄的有些莫名奇妙。
“你干嘛?”
他扬了扬手里的袋子。
“这是什么?”
我目光飘忽,不敢看他。
“药啊。”
傅珩危险的眯起了眸子,一步步朝我逼近。
“时浅浅,你把我当个傻子骗吗?”
我不想解释,干脆开始送客。
“把我东西给我,离开我家。”
“时浅浅,我有知情权。”
我没心情和他计较,因为我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我投降了。
反正如果真的怀孕了,我也不是那种会带球跑的女主。
那不如让该有知情权的人一起拆个盲盒。
15傅珩看着鲜红的两道杠嘴角绷紧了。
我内心崩溃。
但是一张鸭嘴又开始激情嘴嗨。
“这是我的事,和你无关。”
傅珩闭了闭眼,我能看得出来他强忍着怒气。
“无关?
你倒说给我听听你什么时候进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