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要看看,是否能有人替我分忧。”
“给我找的通房丫鬟?”
张宜岭眼神古怪的看向我,他不明白我葫芦里卖的什么样。
同时,他又想起来今日来我房里的目的。
我给各房下达了通知,明确说明公账上入不敷出,各个方面的开支都要缩减。
第一刀就是砍了各房伺候的奴仆,更是制定了一套细水长流的膳食单子。
一连七日不重样,荤腥却不见一点儿。
各房的怨气都要冲上云霄了,只等着张宜岭来教训我。
公账上入不敷出不是一天两天了,我之前都是咬着牙自己补贴着,如今我大大方方的告诉所有人,用自己的嫁妆来贴补大家,牺牲小我成全大我的傻事,崔蝶衣不会再做了。
若要日子过得舒坦,只能自己想办法。
张宜岭愤怒之余又觉得我在欲擒故纵,我用嫁妆贴补着过日子,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个时候闹就是故意用这样的办法吸引他的注意力。
他这才如施舍一般的来到了我的院子。
得知眼前这个小丫鬟竟然是我给他找的通房,他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一脸诚恳的表示心里只有我,新娶的姨娘也是为了延续一点血脉。
说着将丫鬟们都轰了出去,上来就抱住我,将我往内室拖去。
我借口让他先去沐浴,而后将房间里的烛火都吹灭了,点上了迷情香。
待他沐浴完正是药效发作的时候,此时躺在床上的人早已经换成了我给他准备的通房丫鬟。
第二日张宜岭没有见到我,发现睡在身边的人是通房丫鬟,也没太理会,谁会嫌弃送上床的女人多。
等他来到饭厅用早膳之时,发现大家看他的眼神充斥着怒意,微微有些困惑,也没多想。
在看到桌子上摆的白馍和粥配的咸菜时,当即责问出声,“怎么还是这种餐食?”
“二哥,你不是去哄二嫂了吗?
难道你昨夜没有宿在她的闺房?”
小姑子气的牙痒痒,月例削减了,她连买头面的钱都没有,又怎么舍得钱开小灶,只能跟着来吃大锅饭。
见张宜岭目光闪躲,周氏就觉得事情有变,她面露惊慌的问道:“老二,你昨晚在哪里睡的?”
“在......秋霞院。”
听到这话,他们一家子竟齐齐的松了口气。
“蝶衣她,给我找了个通房。”
张宜岭的下一句话,给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