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郭思远思远的其他类型小说《岁暮归南山小说》,由网络作家“江南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替身新娘“阮小姐,你考虑清楚嫁入我们陈家是来冲喜的,不是来享福的。”“你未来的丈夫,是个病秧子,活不久……”电话那头忧虑的女音让阮岁暮呼吸一窒。短暂的沉默后,她低喃开口:“我考虑清楚了,我和陈少爷八字相合。”“七天后,我会准时到场为他冲喜!”“好。”女人松了口气,声音难免出现一丝轻快。“你放心,答应你的三千万,我会如约打进你的账户。”挂断电话,有人在喊阮岁暮的名字。往声源处看去,郭思远与乌压压的的天幕融为一体。……阮岁暮是乐坛出了名的琴键诗人,做过最离经叛道的事。就是当了渣男三年的替身。以及,任由他拍下1000G的角色扮演照。宴会厅后院,不起眼的角落他帮她穿上了女仆装长驱直入,又是这样。每次她愠怒换衣时,他总要伸手帮忙,旁边还...
《岁暮归南山小说》精彩片段
第一章 替身新娘“阮小姐,你考虑清楚嫁入我们陈家是来冲喜的,不是来享福的。”
“你未来的丈夫,是个病秧子,活不久……”电话那头忧虑的女音让阮岁暮呼吸一窒。
短暂的沉默后,她低喃开口:“我考虑清楚了,我和陈少爷八字相合。”
“七天后,我会准时到场为他冲喜!”
“好。”
女人松了口气,声音难免出现一丝轻快。
“你放心,答应你的三千万,我会如约打进你的账户。”
挂断电话,有人在喊阮岁暮的名字。
往声源处看去,郭思远与乌压压的的天幕融为一体。
……阮岁暮是乐坛出了名的琴键诗人,做过最离经叛道的事。
就是当了渣男三年的替身。
以及,任由他拍下1000G的角色扮演照。
宴会厅后院,不起眼的角落他帮她穿上了女仆装长驱直入,又是这样。
每次她愠怒换衣时,他总要伸手帮忙,旁边还放着高清单反。
随着身躯的震动,阮岁暮身上的裙装被一把撕毁。
郭思远撬开她的唇齿,阮岁暮被迫接受他肆虐席卷的吻。
“思远……”话语从唇边溢出,声音很绵软,“能不能不拍了?”
郭思远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在她颈间留下红印。
他抬起头,温热的指尖抚摸着她的脸颊,气息吐露耳边,“宝宝,你不乖!”
“放心,不会泄露出去,这些扮演照都是爱宝宝的体现,宝宝就满足一下?”阮岁暮被他那句“宝宝”叫得满心嫌恶,迟迟没有应声。
见状,郭思远细细密密的吻落了下来,将她唇间津甜都吞噬入腹。
不知过了多久,郭思远心满意足停下后,单反终于关机了。
郭思远慢条斯理从后备箱中拿出一条礼裙,递给了阮岁暮。
阮岁暮整理着装时,空中响起了突兀的响铃声。
郭思远眼神黯了黯,转头道:“我接个电话,你先进去吧!
我待会过来陪你?”
阮思暮点了点头,“好。”
随后,她提着裙摆走进厅中,很快就有人凑上前,马腿似地笑道。
“阮小姐,郭总怎么没和你一起来啊?
是不是路上有事儿耽误了?”
另一边的人冷嘲热讽道:“阮岁暮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面子,请得动郭总一同入席?”
“话可不能这么说吧?”
另一张陌生的脸喃喃出声,“阮小姐可是跟了郭总三年
多,圈里的人都知道,郭总身边就这一个女人。”
“将来……将来说不定,是有机会嫁入郭家的,自己的女人,总是要给点面子的吧?”
“是啊!
今天可是阮岁暮获得钢琴大赛的庆功宴,他怎么会不来?
我还有个合作等着……”话音未落,人群中突然发出一声嗤笑。
紧接着,一个尖利的女音响起:“都散了吧!
郭总今天是不会来的了。”
“阮岁暮跟郭总再久,也只是个替身,你们没看报道吗?
正主回国了!”
这场拥挤的庆功宴,大半的人都拿出手机,低下了头。
说这话的女人更是把报道直接塞到了阮岁暮的眼前。
七分钟前,郭思远一掷千金,为姜绵买下了一颗“云朵”形状的行星。
并命名为她的名字,当作她的回国礼物送给她。
营销号发的照片上,两人金童玉女、天生一对。
女人捂唇笑着,容貌与阮岁暮少说八分相似。
顷刻她手指间,一抹翠绿玉镯莹润璀璨。
那是郭家的传家之宝,只传儿媳。
曾经,由阮岁暮暂代保管。
第二章很快,庆功宴只剩下零星几人,对她冷嘲热讽:“哎,阮岁暮,正主回来了,郭总估计快喊你滚蛋了吧?”
“真不要脸的,卖了那么多年,总不可能正主回国了还要继续卖吧?”
那些污言秽语穿破耳膜,犹如尖刺般扎在心脏上。
但阮岁暮已经不会觉得很痛了。
大概是因为已经习惯了,习惯做别人的“替身”。
阮岁暮是在三年前跟了郭思远的。
那个时候,阮家刚刚破产,她从京圈红玫瑰一夜堕落成人人厌恶的下堂妇。
最难的时候同时打四份工,仍然不够偿还阮父欠下的巨额债务。
她在酒吧弹琴驻唱时遇见郭思远。
他花高价买她两个小时弹琴给他听,事后他坦诚地说要包养她。
阮岁暮给了他一巴掌,落荒而逃。
却没想过,三天后。
阮父突然脑出血入院,病痛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郭思远下令整个盛京都不准给阮父医治。
无奈,阮岁暮只能在郭氏集团等了整整一天一夜,终于等到他出现。
她扑上前,卑躬屈膝地哀求他:“要怎样才能救我爸!”
从那天之后,阮岁暮成了郭思远身边的唯一一个女人。
他对她很好,替她解决父亲的医药费,还将她像只金丝雀一样圈养
着。
身边的人都将她捧得高高的。
“从没人可以跟在郭总身边这么久。”
“连传家之宝郭总都送给岁暮姐了,想必好事将近吧?”
“阮夫人,什么时候结婚啊?”
有很长一段时间,那些话不断冲击着她的理智。
目的就是为了让金丝雀失去想逃出牢狱的意识。
后来,她无意间发现了郭思远保险箱的密码。
打开后,里面赫然躺着一张照片,一张双人紧挨的合照。
照片上的女人有着和阮岁暮相似的眉眼五官。
保险箱警报响起,郭思远抢走那张照片,愠怒道:“谁允许你动我的东西?
真脏!”
阮岁暮惨白着脸收回手,她明白了他是嫌他脏。
但阮岁暮还是没有勇气离开郭思远,因为她不能抛下重病的父亲于不顾。
她没有依靠,她能倚靠的只有自己,她务必要千千万万次救自己于水火之中。
但三年后的今天不一样了,姜绵回国了。
她这个被圈养的金丝雀,终于要自由了!
宴会结束后,阮岁暮来到了ICU病房。
凌晨的医院空荡的只剩阮岁暮一人,她弯下腰拿棉签给植物人的父亲润了润唇,低声道:“爸,我准备嫁人了。”
“他姓陈,叫什么我不知道。
但嫁给他以后,你欠下的所有债务都能还清。”
“他是个病秧子,活不了太长时间,等他死了,我为他守丧三年,就可以重新开始……”郭思远就是这个时候来的。
“重新开始?”
他的嗓音里带上一份疑惑,“什么意思?”
一股熟悉的浓香涌入鼻尖,阮岁暮仰头看向他,“你用香水了?”
郭思远皱起眉头,淡然道:“不小心被蹭上了。”
阮岁暮很少用香水。
但当郭思远替身的那段时间,郭思远送了她一款香水,非常清冽浓郁的味道。
就是此刻郭思远身上的这款。
他说:“偶尔可以喷喷。”
她一贯不喜欢用香水,所以那时她不明白,为什么郭思远突发奇想要送她这个。
眼下她才恍然,于是笑了笑,问道:“姜小姐也喜欢用这款?”
第三章郭思远与阮岁暮四目相对。
大概是她嘴角的笑意太刺眼了,刺眼的郭思远现在就想将她欺负哭出来。
“姜绵回国,我送她的一份礼物,权当是补偿过去三年没送她礼物的亏欠。”
他说完走到阮岁暮身旁,放下一提果篮。
阮岁
暮没问他为什么要送姜绵云朵形状的行星。
也没问那抹郭家的传家玉镯为什么会戴在姜绵的手上。
更没说她被那些追来庆功宴上想见郭总一面的人极尽侮辱。
出医院途中。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夜色垂暮的江边。
郭思远加快步伐想牵起阮岁暮的手,阮岁暮疾走了起来,努力挣脱递来的牢笼。
两人很快走到迈巴赫旁,郭思远没带司机,自己坐上驾驶位。
拉开副驾驶车门的瞬间,阮岁暮注意到位置被调整得格外靠后。
座位上甚至还遗漏了一双黑丝。
而车内,更是一股令人窒息的熟悉浓香。
阮岁暮犹豫一瞬,拉开车门径直坐到了后座。
郭思远皱起眉头,用命令式的语气开口道:“坐到前面来。”
“我怕姜小姐介意。”
阮岁暮知情识趣地扮演者一个“小三”的形象。
说完后,她甚至笑了笑说,“郭总如果需要我离开,随时告诉我。”
郭思远闭上了眼,深吸一口气,压下愠怒:“阮岁暮,别闹。”
“你说这些话除了刺激我,没有任何意义。”
阮岁暮嘲讽一笑,有些尖锐的开口:“郭总难道会被刺伤吗?”
受伤的人,从头到尾明明只她一个而已。
郭思远握紧方向盘,额角太阳穴轻轻抖动,他往内后视镜看去。
却看到她面露嘲讽,讥诮开口:“郭总,您总不可能爱上我这个‘替身’了吧?”
阮岁暮承认,这句话是她最后的一次勇敢。
她奢望得到郭思远不同以往的回应,问出那句话的瞬间,她甚至紧张得屏住了呼吸。
可事实就是如此残酷,替身就是替身怎能妄想翻身呢?
郭思远漠然地收回视线,嗤笑道:“阮岁暮,你可真自作多情?”
那模样就像是她开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屈辱感让她顿时低下了头,假作不经意的打开手机,漫无目的刷着新闻博客。
郭思远薄唇微启,说出更加伤人的话:“你要是觉得一个月十万房费不够用?
那以后换成……”姜绵的电话是在这个时候打来的。
郭思远顿住,脸上凛然寒意尽收,接通电话那一瞬间,只剩温柔:“绵绵!”
“思远。”
姜绵娇嗲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我脚崴了,走不动路了,你能不能来接一下我?”
他几乎毫不犹豫:“好,位置发我。”
阮岁暮被郭思远赶下了
车:“自己打车。”
这一次,他毫不遮掩自己要去找姜绵的事实。
迈巴赫驶入漫无边际的黑暗之中,很快消失不见。
阮岁暮任凭冰冷的雨滴砸在身中,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
郭思远连一把雨伞,都忘了给她。
她在冷风中瑟瑟发抖地等了三个小时,出租车才姗姗来到高速接她。
隔天,郭思远为佳人一掷千金的事,所有人都知道了。
所有人都知道,她这个替身在郭总身边待不长了!
第四章阮岁暮闭眼沉默,再兴不起丝毫要生气的力气。
回家已是凌晨两点,阮岁暮失眠了,在床上辗转反侧。
抬头看了看壁钟,思虑半分,阮岁暮起身把郭思远的抢救药分好了。
郭思远患有哮踹,在阮岁暮出现之前,他总是会忘记固定时间吃药。
有一次,郭思远当着阮岁暮的面犯病,严重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脸也憋得一片青紫。
阮岁暮被吓得泪眼纵横。
所以从那以后,阮岁暮就开始盯着郭思远准时吃药。
阮岁暮买了一个盒子,每到月初都为他一次性分好半月的药,上面还会从左到右贴好1至15的标签,吃一天,就撕去一张标签。
但这一次,她只分了七天的药。
连标签的顺序,都是倒着贴的,从右到左。
忙完一切,躺在床上闭上双眼,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
是个陌生的号码。
阮岁暮皱眉接起,电话那头是一个惊慌的女音:“是阮岁暮吗?
我是姜绵!”
“思远好像哮喘发作了……药是不是在你那里?
你赶紧过来一趟!”
阮岁暮拿起药盒,连外套都顾不得穿。
她开着郭思远送给她的那辆“米米su7”,一路上开得飞快,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
走进会所,包厢的门虚掩着,阮岁暮刚要进去,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哄笑声。
“远哥,你这玩的也太刺激了些,我当时看到那1000G角色扮演照鼻血直流啊。”
“你们说,要是阮岁暮父亲知道她在远哥身下这么放荡,会不会气得半夜坐起身啊?”
众人说得起劲,全然没注意到包厢外还站了一个人。
阮岁暮的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僵在原地。
他们说的话反复在脑海荡漾,越来越响,最后声如洪钟,恨不能震碎她的脑髓。
郭思远将哪些照片公之于众
了?
阮岁暮刚想抬脚冲进去。
厢房的嘲弄声震绝于耳,“远哥,怎么不说话?”
“当初你为了报复阮父,连他的氧气罩都能摘,现在怎么对阮岁暮心软了?
你该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
“喜欢?”
坐在高位的郭思远,懒懒的喝了口酒,薄唇缓缓上扬,带着一丝嘲讽。
“阮薄川当年设局害我父亲锒铛入狱,我对他们阮家只有仇没有情。”
“我只是在想,那1000G角色扮演照放在什么时候播出最合适,不如就放在阮薄川恢复意识当天吧。”
“我想,看到自己的乖女儿那副浪荡模样,阮薄川的神色一定很精彩。”
“远哥牛逼!”
众人哄笑起来,声音里满是兴奋和期待。
阮岁暮的手指颤抖着,几乎快站不稳。
耳侧忽然传来服务员的声音,“小姐,您怎么不进去?”
阮岁暮终于回过神来,慌乱地想推开门,怀里的电话响起。
电话是阮母打来的,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按下接听。
“岁暮,江城陈家的婚服已经备好了,你现在谈的那个赶紧分了好不好,你爸的病不能再拖了……”熟悉的声音一出来,阮岁暮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强忍着哽咽,“妈,钱的事我会想办法的!
你再给我一点时间。”
第五章挂断电话后,阮岁暮强忍心绪,连礼貌都顾不上,猛地推开KTV的门就冲了进去。
“郭思远!”
她沙着嗓音大声吼道。
屋内却一片死寂。
阮岁暮有些没反应过来,浑浑噩噩地看向站在最中间的郭思远。
她冲上前抬起手,掌心还未落下,就被人一把抓住,“你没事吧?”
一阵哄堂大笑的声音席卷而来。
她苍白着脸,另一只手紧紧地握着小药盒。
抬起头,四周逡巡,阮岁暮看到所有的人都在笑。
有熟悉的面孔,也有不熟悉的。
姜绵最先走过来,挽住郭思远的胳膊,轻蔑说:“哎呀不好意思。”
“阮岁暮,你还真当思远哮喘犯了啊?
我就是跟你开了个玩笑!”
“轰”地一声,阮岁暮的防线再次被击溃。
她愣愣地看着姜绵,听到她继续说道:“刚刚游戏输了,我选了大冒险,所以……”四周传来一片嘲笑。
“这么晚了,阮小姐还跑这么快赶过来,看来是很在乎我们郭总啊!”
“你们说什么呢,阮小姐在其
位谋其政,毕竟每年要拿我们郭总那么多钱呢,24小时随叫随到,不是情人最基本的吗?”
……郭思远皱着眉,低下头,看向阮岁暮单薄的身子。
她出门太急,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只身单薄开衫就来了。
此刻,她身躯单薄被一群势利眼包裹显得狼狈至极。
郭思远皱起眉头,脱下外套往前一步:“怎么穿……”阮岁暮却突然自嘲笑出声。
她猛地扇了自己一耳光,打断了郭思远的话。
她朝郭思远冷笑道:“郭总,我这么努力跑来救你,你是不是得多给我转点钱?”
“最好转个一千万!”
所有人都哄堂大笑了起来。
郭思远的表情,却瞬间僵住了。
他冷眼地看向阮岁暮,眼神晦涩如刀尖。
姜绵捂了捂唇,拉着郭思远的手腕撒娇:“思远,阮岁暮狮子大开口,你给她转一万,就当是我补偿她了。”
“这事确实是我的问题,我不该拿阮小姐逗乐的。
好不好嘛?”
郭思远拿出手机,点了两下,阮岁暮的手机响起:“支付宝到账二十万元。”
阮岁暮怔愣了片刻,摇了摇手机,“感谢郭总打赏,还多给了一些。”
所有人都笑得更大声了一些。
阮岁暮也笑,只是她笑着笑着觉着全身发寒。
寒得她飘零破碎的心只剩碎片。
“郭总没事,那我就先走了。”
她抿着唇,手中紧攥的药盒刚想扔进垃圾桶。
姜绵见状,戏谑道:“来都来了,干脆一起玩吧!”
阮岁暮开口拒绝:“今天不合适,今天本应是我的庆功宴……已经是第二天了。”
姜绵唇笑齿不笑着,“阮小姐是看不起我吗?”
阮岁暮迟疑着,下意识看向郭思远。
郭思远直视她带泪的眼眸,语气平淡:“叫你留下听不见吗?”
阮岁暮站在那里,浑身发抖,如坠冰窖。
郭思远松开姜绵的手,拉着阮岁暮一旁坐下。
阮岁暮将手掌紧攥的药盒递给了郭思远。
郭思远轻轻扫了一眼,眉头紧皱:“你改标签顺序了?
怎么只有七天?”
阮岁暮迟疑一瞬,“还没来得及装满。”
第六章郭思远将药盒放进口袋,没想太多,很快就被姜绵拖到一旁去喝酒。
阮岁暮坐在最角落里,看到他们兴奋刺激的快乐,自己怎么都开心不起来。
她的眼神不停地在郭思远和姜绵打转,看着两
人喝了一杯又一杯的交杯酒。
直到喝完最后一杯,有人提议玩游戏。
输了的人,就让女伴脱一件衣服。
“不合适吧?
绵绵姐可是我们今天的女王!”
姜绵的好友撇嘴道,“怎么不让男人脱一件衣服呢?”
姜绵挑眉语气讥诮:“你们可别乱说,我可不是郭总的女伴。”
她抬手,指了指角落里的阮岁暮:“那才是郭总的女伴,毕竟替身可是无所不用其极的!”
一下子成为众人焦点,阮岁暮下意识地往后瑟缩一下。
但很快,有人跑过去将她拽了起来。
谈笑风生道:“阮小姐玩这种女伴扮演游戏应该游刃有余吧?”
“正好还穿着连衣裙方便脱!”
阮岁暮抿唇拒绝,神色黯深:“我不玩。”
她立在那里,不断后退就像海浪上的一叶孤舟,无依无靠。
所有人都用调侃的眼神看着她,唯独郭思远皱起了眉头,眼神深邃。
姜绵嘟了嘟嘴,说道:“玩游戏而已,还是说阮小姐不想承认,自己是思远的女伴而是想承认情人身份?”
“姜绵,你不要血口喷人。”
周遭人群不断起哄:“郭总,看来你养的这只金丝雀,不听话啊!”
“郭总刚给你转了你二十万,收了钱你马上就翻脸不认人?”
无数挤兑的话语传来,阮岁暮觉得自己待不下去了。
她扭头欲走,谁知下一秒,手却被人给狠狠抓住,很疼,疼得她冷汗涔涔。
郭思远说的话,更让她连呼吸都像在被针扎似的。
“脱一件一百万,如何?”
郭思远幽深的眸子紧盯着她。
尖叫声掀破厢房,空气中满是:“答应他,答应他!”
众人围拢上来,各异的眼神大胆地探索着阮岁暮的身体。
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已经赤着身子站在众目睽睽之下。
她大口的呼吸着,冷汗几乎染透整个后背。
姜绵挡在她的前面,看似解围:“行了行了都别闹了,也不怕思远看了生气,毕竟这是他的女人。”
阮岁暮听后,泪眼朦胧地看向郭思远,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
她意识到此刻自己求饶服软,是最好的办法。
可郭思远却淡淡开口:“不算我的女人,只能算情人。”
那一瞬间,阮岁暮失去了所有力气。
她咬了咬牙,尝到口腔中血腥的味道,才勉强清醒几分,再看向郭思远时,竟漾起一个笑
容来。
她强压心绪,故作轻松道:“真的一件一百万?”
郭思远晃着手中那杯红酒,沉下脸来。
阮岁暮笑了,果断地脱掉了自己的单薄的开衫,露出里面的吊带裙。
所有人都在起哄尖叫,阮岁暮抛掉了一切尊严,只是死死地盯着郭思远,说:“一百万。”
她脱掉了自己的吊带裙,只剩里面性感的内衣。
“两百万。”
她脱掉了脚下的鞋,笑中带泪道:“三百万。”
郭思远的脸色越发难看,双眼幽深死盯着阮岁暮,眼神之中似有怒火在燃烧着。
阮岁暮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怕了。
逼急的金丝雀为了挣脱牢笼,甚至可以撞得头破血流。
她已无所畏惧,因为就在这一刻,她对郭思远不再抱任何希望。
她纤细的手伸到背后,摸到了内衣的扣子,笑得肆意张扬:阮岁暮解开了扣子,“多谢郭总,赏我四百万……”第七章就在衣服要落下的瞬间,一阵大力将她一把拉入怀中。
下一秒,阮岁暮被郭思远禁锢在怀,死死紧拥。
郭思远在她耳边厉声呵斥道:“阮岁暮,你就这么贱?
为了钱,尊严和贞操都可以不要?!”
阮岁暮自嘲的笑了,不禁男人的肩头被打湿一片。
“是啊,郭总不是最清楚吗?
我阮岁暮放荡无形,最在意的只有钱。”
“滚!”
郭思远将身上的黑色大衣甩在她怀中,满眼皆是被点燃的愠怒。
阮岁暮猜测,大概是他的占有欲作祟吧。
毕竟,在旁人看来,她是他郭思远身边唯一的女人。
阮岁暮裹着郭思远的大衣站在夜色如墨的江边,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她在那里等了很久,都没能等来一辆车。
过往的路人,都神色各异往她身上看着。
还有人拍了照片、录了视频,上传到了社交平台。
阮岁暮都没搭理。
凌晨四点,姜绵回国的的派对终于结束了。
郭思远没注意到阮岁暮还未离开。
他公主抱着已经喝晕过去的姜绵,温柔地将她放到了迈巴赫后座上。
一旁,姜绵的闺蜜笑问:“郭总,别告诉我,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对我们绵绵还没死心?”
郭思远低头半响未吱声,转头点了支烟,烟雾缭绕之间,几乎看不清楚他晦暗不明的神色。
他说,“我和姜绵是过去式了。”
闺蜜笑了笑,说:“那你这么对待阮
岁暮,就不怕她这个替身跑了?”
郭思远挑了挑眉,嘴角吐出眼圈:“只要钱够,她不会走的,毕竟她父亲还在等着她四处筹钱!”
阮岁暮怔然地望着那个男人,只觉全身心像被钝刀凌迟千百遍。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场局,一场逃不出的死局她深吸了一口气,拿出手机,对着阮母的页面拨通了电话。
“妈,我决定了我会如期嫁进陈家冲喜……”电话挂断后,阮岁暮目光平静的看着远处的人。
她早该断了这段暗不见光的情,她应嫁她该嫁的人,陪她该陪的人。
……往后一个礼拜,阮岁暮都没有再见到郭思远。
郭思远只是每日照常给她打去信息,命她每天照例将药盒交给助理,送去郭氏集团。
药盒七天的分药,到现在药盒一天的分药。
药盒送到郭氏时,郭思远给她打了个电话,语气淡然说:“下次分药还是按之前一样,一次分满十五天。”
阮岁暮迟迟未应声。
郭思远眉头轻皱,又问她:“上次还是七天的药,这次怎么就只有一天的药量?”
“累了!”
阮岁暮漫不经心应道“嗯!”
郭思远淡淡道,“这段时间很忙,没空过去陪你。”
“你要是缺钱了,随时跟我说,我让助理给你转钱。”
阮岁暮闭上眼,双眼酸涩无比,却流不出泪来,她迟缓的回应他:“知道了。”
后来看到新闻,才知道他这段时间在忙什么。
娱记拍摄了他和姜绵一起去“绵绵思远道看极光”的视频。
那座以姜绵名字命名的行星,因为姜绵的到来,银河中洒满极光。
可明明那里是银河,充满了不可控性。
网友们大为震惊,不断刷着屏。
“郭总是谈新女友了吗?
我怎么记得他之前有一个在一起三年的未婚妻?”
“楼上断网了吗?
还没更新最新讯息?
阮岁暮哪里是郭总的未婚妻,明明就是个暖床的情人。”
“没看到姜绵的照片吗?
阮岁暮跟她八分像,很难不让人想象一些替身文学。”
“以前还猜测阮岁暮会成为郭夫人,现在看来,真正的郭夫人另有所属啊!”
“本知情人士默默透露一下,郭家和姜家,婚约将近了。”
发那条评论的人,在下面发了一张照片。
那是一张才拍不久的合照。
姜绵挽着郭母的手,两人亲昵得如同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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