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何夕在一起后,我渐渐学会了准时下班。
说来也怪,生活节奏规律后,实验室的进展反而突飞猛进。
那款透皮芬太尼贴剂,缓释曲线做到了一个我满意的地步,峰谷比控制在了1.5倍以内,完美达到了FDA对缓释制剂的要求。
今天刚完成新一批受试者的入组,看着监控屏上平稳的血药浓度曲线,我忍不住给何夕发了条消息,“想吃油焖大虾了。”
一回到家,就听到抽油机的声音。
何夕正站在灶台前,白衬衫的袖口随意挽到手肘,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
水池里养着的九节虾还在活蹦乱跳。
何夕说做菜就像做实验,控制变量、把握火候,就能得到理想产物,他热衷于开发各种新菜品,我就成了试菜的小白鼠。
我抱着何夕的腰,手在他腹肌上蹭了蹭。
“别捣乱,”他捉住我的手,转身在我唇上轻啄一下,“出去等着,这里油烟大。”
我坐在沙发上,玩起了手机。
看着何夕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手机屏幕上弹出一条信息,是班级群里的一条新闻链接,我点开链接的瞬间,消息如潮水般涌来。
“爆!
白欣玥涉嫌杀害丈夫谭渊已被刑拘警方通报:凶器确认为风筝线,与被害人颈部伤口吻合独家:案发公寓电梯监控画面曝光”群聊记录疯狂刷新着。
“听说他们结婚后一直吵架!”
“谭渊经常夜不归宿,白欣玥婚后一直在抗抑郁的药。”
“他儿子发烧,高温惊厥去医院抢救,谭渊还在酒吧喝酒,白欣玥一怒之下,用风筝线勒死了谭渊!”
“那小孩真可怜,爸爸死了,妈妈入狱了,他被爷爷奶奶接回去了!”
我的指尖悬在屏幕上方,每条新消息都像一根针。
“吃饭了,”何夕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怎么了?
手这么凉。”
他的掌心覆上我的手背,眉头一皱。
瞥到手机屏幕上滚动的消息,何夕的手臂突然收紧。
我猛地扑进何夕怀里,他的体温透过棉质衬衫传来,我做了个长长的深呼吸,将肺里所有的恐惧和后怕都挤出去。
他的拥抱那么用力,几乎让我喘不过气来,却又让人莫名安心。
“没事了……”他的声音在我发顶响起,带着微微的震颤,“都过去了。”
我的手机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