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瑶同庆帝的其他类型小说《瑶阶夜色凉如水 全集》,由网络作家“经过山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简介:即将嫁给闲王作王妃的张瑶,被一道圣旨变成了同庆帝的瑶妃。同庆帝没比张瑶她爹小几岁,长得肥头大耳,张瑶一百个不愿意。但是为了保全张府,她只能进宫,可她绝不认命。一圣旨张府内张瑶正在试穿嫁衣。霞帔长长曳地,如云如雾,行时隐见绣鞋。“小姐穿上这件嫁衣就像天上的仙子下凡一样美,闲王殿下对小姐的爱重由此可见一斑!”贴身丫鬟染青笑着说道。“就你能说会道,到了闲王府立刻把你嫁了!”这时,染红兴奋地急跑进门,“小姐,圣旨到了,老爷让您去前院接旨。”“闲王殿下果真说到做到,还真请来了赐婚旨意!”染青一边麻利地帮张瑶脱嫁衣一边说道。张瑶的准夫君闲王,人长得出了名的好,却没有贵女敢嫁给他。闲王是先帝最小的儿子,因先天腿疾争不得皇位这才保全一命。但是...
《瑶阶夜色凉如水 全集》精彩片段
简介:即将嫁给闲王作王妃的张瑶,被一道圣旨变成了同庆帝的瑶妃。
同庆帝没比张瑶她爹小几岁,长得肥头大耳,张瑶一百个不愿意。
但是为了保全张府,她只能进宫,可她绝不认命。
一 圣旨张府内张瑶正在试穿嫁衣。
霞帔长长曳地,如云如雾,行时隐见绣鞋。
“小姐穿上这件嫁衣就像天上的仙子下凡一样美,闲王殿下对小姐的爱重由此可见一斑!”
贴身丫鬟染青笑着说道。
“就你能说会道,到了闲王府立刻把你嫁了!”
这时,染红兴奋地急跑进门,“小姐,圣旨到了,老爷让您去前院接旨。”
“闲王殿下果真说到做到,还真请来了赐婚旨意!”
染青一边麻利地帮张瑶脱嫁衣一边说道。
张瑶的准夫君闲王,人长得出了名的好,却没有贵女敢嫁给他。
闲王是先帝最小的儿子,因先天腿疾争不得皇位这才保全一命。
但是因为他温润如玉的长相与当今皇帝完全是两个极端,同庆帝一直厌恶他。
先帝驾崩之后,同庆帝宁可违背先帝遗愿也要将闲王的府邸安排在京都外城,那时闲王还未成年。
虽然几乎所有京官和王侯将相都住在京都内城,闲王也从不因为住得离皇城远而有所怨言。
闲王成年以后,同庆帝既不想给闲王安排体面的官职,又不想白白养着他,于是就让闲王管理东司。
东司是什么地方?
那可是管理整个京都城厕所的衙门,是贵族子弟连挂名都不想沾边的地方。
自从闲王接管东司衙门几年以来,他将京都的公共厕所规划得井井有条。
不仅在每个坊都新建了多处公厕,还命人在公厕内放置熏香、安置衣架,安排专人在公厕内实时清理马桶。
如今京都城内的公厕,非常受欢迎,百姓无不感念闲王的好。
这导致同庆帝对闲王更加厌恶。
上次与张瑶传信,闲王说他不想委屈张瑶,他说他从未向同庆帝求过什么,这次会向同庆帝请赐婚旨意。
“长兄如父,陛下会答应的。”
张瑶觉得闲王信上所言有道理。
因为张瑶的父亲是龙图阁学士,官职不算高,权力也不大。
张瑶嫁给闲王,至少不会给闲王增加什么靠山。
张瑶带染青、染红匆匆赶到前院时,院子里已经跪了满地人,张老爷和张夫人跪在最前
面。
“呦,这就是咱们府里的大小姐了吧!
既然主角到了,咱家这便宣旨吧。”
“贵女张氏,性资端懿,德冠京都。
可特择封瑶妃,赐金册宝绶,主者施行。”
张府满门谁也没想到,太监宣读的不是赐婚旨意,而是择妃旨意。
“张大人,愣着干什么,这可是泼天的荣宠,快接旨啊!”
抗旨不遵,满门抄斩。
张瑶知道,她的父亲别无选择,她也别无选择。
宫里的轿子来接她那天,张瑶给闲王传了最后一次信。
上轿前,张府要强颜欢笑地办酒席,宴请宾客,她都没能好好与父母告别。
一入宫门深似海,她连回门的机会都没有,从此后她再不能日日在老父和病母身边尽孝了。
进宫为妃说得好听,其实也不过是给皇帝做妾而已。
皇宫里一切如常,并没有一点儿喜庆的氛围。
张瑶儿时梦想的明媒正娶、十里红妆,此刻都成了天边即将散去的浮云。
二 侍寝张瑶进了瑶光宫,太监宫女对她都很恭顺,但是她还是只相信染青和染红。
入宫头一天,狗皇帝肯定会让她侍寝。
同庆帝时不时就会扩充后宫,好像天下的女人都是为他而生一般,甚至连她这个准弟媳都要抢过来。
想到这些张瑶就觉得恶心。
“染青,取药来!”
趁着身边没有宫里人,张瑶吩咐说。
“小姐,您真要用那药吗,万一被发现了,可是欺君之罪!”
“此事,只有你和染红知道,若是你俩靠不住,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两个丫鬟个比个的表真心,主仆三人哭了一通,染青将药涂在了张瑶的小腿上。
夜里,同庆帝并没有来。
“听说是宫里进了刺客,陛下歇在自己的福宁殿了。”
染红打听后回来说道。
第二日一早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
张瑶到时,钱贵妃也在,她喧宾夺主地说道:“呦,这就是昨日进宫的瑶妃妹妹吧,还真是个妙人儿。”
张瑶对她笑了笑,没有接话,而是先向皇后娘娘行礼请安,然后再向刚刚说话的钱贵妃请安。
入宫之前张瑶就知道,皇后娘娘身体不好没有子嗣,当朝太子的母亲正是钱贵妃。
钱贵妃母家有权,身份贵重,平日里帮助皇后娘娘协理后宫。
请安完毕,张瑶单独留了下来。
“瑶妃可是有话要说?”
皇后微笑着问道。
“启禀皇后娘娘,臣妾身体不适,腿上生疾,恐怕暂时不能侍奉陛下。”
沈瑶将腿上溃烂处展示给皇后看。
皇后面露担忧之色,“如此,在你病愈之前,便不呈你的牌子。
陛下后宫充盈,不缺人伺候,你好生休息,身体要紧。”
三 皇后张瑶进宫后大部分时间都待在瑶光宫,除了去皇后那里请安,并不与其他人多走动。
后宫的女人很有意思,见到别人侍寝明明嫉妒得要死,表面上却要还笑着说恭喜。
像她这种不能侍寝的嫔妃,她们口中说着替她惋惜的话,背地里却又瞧不起她。
只有皇后娘娘,对她一如既往的温和。
“瑶瑶,你有什么打算?”
张瑶不想对皇后娘娘说谎,又不敢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只笑着摇头。
皇后娘娘说了她的经历。
同庆帝还在潜邸时,她就是他的正妻。
“陛下也曾真心对待过我的。”
后来同庆帝在夺嫡中胜出,靠的是钱贵妃的母家。
“我的孩子,是被他亲生父亲下令淹死的。
这么多年了,他以为我不知情,我不过是装作不知没去质问他罢了!”
“为了皇位,杀了亲子,他枉为人父!”
皇后言辞激动,剧烈咳嗽起来。
张瑶此刻无比同情皇后娘娘,可又不知该说些什么话安慰她。
“瑶瑶,你可想做皇后?”
哪个进后宫的女人不想往上爬?
张瑶不想,她只想离开皇宫。
她是父母的老来子,母亲为了生下她落下一身病。
父亲做了一辈子没实权的文官,原本打算等她与闲王成婚后就辞官赋闲照顾母亲。
如今她进了宫,年迈的父母在外没有可靠的亲人照顾,她怎么能放心得下?
“我知进宫并非你所愿,你中意的人是闲王,对吗?”
闲王……如今再说中意之人是谁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闲王收到她最后的传信又能怎么样?
他对同庆帝的欺辱向来只有忍让的份,难道他还能为了她谋逆不成?
凡事都得靠自己。
张瑶低下头,没有回答皇后的问题。
皇后也并没有难为她,“回去休息吧,每日都在我这里坐坐再走,这样就没人敢欺负你。”
张瑶心里暖暖的,此刻闲王在她心中得份量甚至比不过皇后娘娘的一根头发丝。
闲来无事时,染青和染红总是幻想着各种能出宫的方法,但是很快就会被张
瑶否决。
张瑶想要的自由,不想以牺牲父母为代价。
在皇后娘娘的庇护下,钱贵妃和内务府不敢克扣瑶光宫的用度,其它嫔妃也不敢找张瑶的麻烦。
张瑶是个知恩图报的人,她的画工不错,经常会在皇后宫中给皇后娘娘作画。
就这样,夏去秋来入了冬,张瑶在宫中度过了五个月。
四 私会太后娘娘寿宴到了。
张瑶入宫后就从未见过这位传说中的太后娘娘。
据说她长年卧病在床,只准玲珑公主探望。
但是只要后宫有这么个人物在,礼便不可废。
宫里按照往年惯例,以皇后娘娘的名义为太后娘娘办寿宴,但是真正张罗办事的人是钱贵妃。
钱贵妃爱出头,皇后娘娘也乐得清闲。
寿宴当日,来了很多诰命夫人,其中就包括步军司都指挥使赵阎罗新娶进门的小寡妇苏岑。
<张瑶最想见到的是她的母亲,可是她的母亲没来,传话进来说是张瑶的远房表哥到张府做客,这次不得空,宫宴时再入宫陪张瑶。
与张府来往的人张瑶心中有数,根本就没什么远房表哥,定然是母亲的病情又重了。
她内心着急却又束手无策,寿宴上也是强颜欢笑,陪皇后娘娘捱时辰而已。
寿宴结束后,皇后娘娘单独留下了赵维御的夫人苏岑。
这位赵夫人真是好样貌。
只见她不施浓朱,淡扫蛾眉,唇点檀珠,面若新荔凝露,灯下观之如越窑青瓷透莹光。
“还真是个美人儿,难怪赵大人多年不思娶亲的人也能动了凡心!”
赵阎罗赵维御也曾是张瑶的考虑对象。
他的家世清白高堂已故,肯定不会拦着张瑶孝敬父母。
只是此人名声太污,张瑶偶然间又得知与自己相传尺素之人是闲王,所以后来便一心扑在闲王身上了。
如今看到赵维御的夫人,而自己又成了嫔妃,一时心中感慨良多。
据说这小寡妇一穷二白,不知赵维御对她如何。
张瑶不自觉地抬眼看向赵夫人身后的婢女,只这一眼,自己便失了态。
她看见了闲王。
他竟然扮成了赵夫人的婢女紫草混进了后宫。
就在张瑶恍惚之际,皇后娘娘的声音将她的魂魄拉回了身体。
“大惊小怪做什么,别吓着赵夫人,快去后殿整理下!”
皇后娘娘说道,“你出来也不多带个宫女伺候,快…
”闲王得了皇后娘娘的话,快步上前搀扶住了张瑶的胳膊,二人一同走向后殿。
外男偷入后宫,这是不得了的事,而且这个外男是闲王,一旦被同庆帝知晓,闲王定然会万劫不复。
“殿下疯了?”
瞧见周围没有宫里人走动,张瑶问道。
“不是疯了,而是魔怔了!”
“瑶瑶,我不能没有你!”
闲王与她说话,向来不自称本王,这也是张瑶青睐他的原因之一。
“你这样,太凶险。”
说话间二人到了后殿一间暖殿门外。
“本宫想憩一会儿,有紫草陪着就行了。”
张瑶吩咐染青说道。
作为张瑶的贴身婢女,染青怎会不知张瑶口中的紫草便是闲王。
她知道小姐如此行为怕是不妥,但是内心还是期望小姐能和闲王多说说话。
“是,奴婢守在门外。”
闲王转身关上了门。
“瑶瑶,你瘦了,可是吃得不好?”
“宫里的东西自然都是好的,只是我无福消受罢了。”
“你放心,我已经有了救你的办法,只是需要再等些时日。”
“什么办法?”
“你信我等我,不要问。”
张瑶一时语塞,她不问,还能说些什么呢。
她不知实情只会更着急。
“瑶瑶,我想抱抱你,可以吗?”
张瑶上前一步,率先环抱住了闲王,“可以跟我说说你的想法吗?”
闲王回抱住她,用鼻子嗅着她头上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
“我不在乎名也不在乎利,他怎么对我都行,我抗得住。
可他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你抢进宫,若是他对你好也就罢了,可他根本不管你的死活,让我怎么不恨!
瑶瑶,在这世上,我只有你,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张瑶知道闲王爱重她,却没想到他会为了她私入后宫。
听了他的话后,张瑶心中百感交集,仿佛心中所有的委屈都有人理解一般,脸上的泪水湿了闲王的衣襟。
她脑海里突然明白了闲王说的办法,用力将闲王抱得更紧,“我不想殿下涉险。”
闲王捧起她的脸,“若没有你,我还不如死了。”
闲王没在给张瑶机会说话,低头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他偷入后宫原本只是想看看她,可是她对他的关心让他情难自禁。
他的瑶儿心中还有他。
他独自承受的几个月的相思之痛此刻终于寻到了药,他不想放手。
殿外日渐西垂,冬日
的寒冷伺机而动,想在太阳落山之后疯狂肆虐一番。
殿里纱帐内氤氲旖旎,深情后的温存显得弥足珍贵。
“殿下,你该出宫了。”
“叫一声我的名字,我就起!”
张瑶听到这里顿时红了脸。
这人乱来之时全无平日里的温文尔雅,惹恼了她,她才喊了他的名字,他却像是得了灵丹妙药一般受用至极。
“快叫。”
他又欺身上来,深情地说。
“李明赓。”
他吻下来,温柔中带着霸道,好一会儿才起身穿衣。
他来了,他又走了。
张瑶身体虚得很,心中也空落落的。
她把自己交给了她喜欢也喜欢她的人,可他却不能陪在她身边。
“回宫歇息吧,明儿若累,不必来请安。”
皇后娘娘揶揄说道。
皇后娘娘说话时身上泛着一股柔光,她身上没有一点儿高高在上的架子,一切都那么自然,仿佛就是自家姐姐在打趣妹妹。
的确好累。
入宫五个月以来,张瑶头一次睡得这样踏实,第二天早上直接睡过了辰时。
张瑶心里明白闲王在谋划什么,只是没想到他会得到皇后娘娘的助力。
新年即将到来,内务府的人送来了有着“吉庆”、“报春”寓意的金橘和梅花盆景。
往年在张府内,这些事都是张瑶亲自张罗的。
如今看着春桃指挥两个小太监将盆景摆放在殿前,心中思念父母更甚。
染红从外面回来,“娘娘,如今各个宫殿檐角都悬挂上了彩绸、绢花和巨型宫灯,灯上绘有福寿图案或书写御制诗词。
娘娘要不要出门看看?”
“不去,我就在瑶光宫里看看就好,你们去玩吧。”
灯烛华灿,竟夕不灭。
思母之心,夜深更甚。
除夕夜宴,张瑶第一次见到了同庆帝,他与皇后娘娘坐在上首,偌大一张脸喝得满面红光,与众嫔妃有说有笑。
张瑶觉得有一刻同庆帝似乎将目光投向了她,但是很快便被悦美人的娇声软语所吸引。
张瑶松了一口气,她可不想伺候他。
大年初一,闲王又跟赵夫人混进了后宫。
起初张瑶陪皇后打牌,并不敢多看他。
可偏偏他在赵夫人身后一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
好在皇后娘娘和赵夫人、马夫人都装作不知,这才避免了尴尬。
马夫人真是个牌疯子,害得皇后娘娘总是输牌,张瑶故意放了两局水,想帮皇后娘
娘挽回点颜面。
皇后娘娘却贴心得连让闲王与她私会的名头都想好了。
“瑶儿,你今儿这手气怎么这么臭?
快让春桃替你打上两局,你去后殿备些茶点,换换手气!”
春桃是瑶光宫的宫女,皇后娘娘让她多带春桃出宫,说还是宫里人更懂宫里规矩,能少引起人的关注。
闲王得了皇后娘娘的话,立马跟随张瑶进了后殿。
这次他关上门后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拉进怀里一边吻她一边解她的衣服。
张瑶也很想他。
初尝禁果的两个人,自然会贪得无厌些。
“殿下每次都随赵夫人来,赵维御那么值得信任?”
“常言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信得过赵阎罗。
不过这次你应该能看出来,马夫人也出了力。”
张瑶点头,“不过我听说赵阎罗升了职,他又出身西北军中,你不担心他日后拥兵自重?”
闲王笑了笑,“他的心都被赵夫人钩住了,哪里有那么大的野心。
瑶儿你有所不知,赵维御和他夫人现在是对假夫妻,赵维御个棒槌动情而不自知,他脚下的路还远着呢。”
张瑶还想再多问问,“除了赵维御,还有别人帮你吗?”
“当然有,在朝廷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我也不是吃素的,瑶儿放心。”
后来张瑶发现,她的瑶光宫里除了染青和染红,春桃和其它宫女太监好像从不与外面的宫女太监厮混,也不与外人说长道短。
自打入了瑶光宫,张瑶从未给宫人立过规矩,他们如此行径,只有一种可能。
他们都是闲王的人!
五 怀孕大年初七,本该来的葵水没有如期而至,又过了三天,葵水还是没来。
张瑶怀疑自己有了身孕。
这简直是个晴天霹雳,她从未侍过寝,突然有孕岂不是有了杀身之祸。
同庆帝可以不碰她,但是他绝不会允许别的男人碰她。
若是等闲王进宫,消息突然,怕是他也会措手不及。
张瑶选择赌一把。
“春桃,本宫好像有了身子,你去找黄太医来给本宫瞧瞧!”
“是!”
春桃找来的不是平日里给她请平安脉的黄太医,而是沈太医。
“娘娘不必担忧,在下是奉闲王殿下之命来给娘娘看诊的。
许是月份小,现在还摸不出来。
在下回去后便想办法跟黄太医对换一下,以后便由在下给您请平安脉!”
确认春桃是
闲王的人之后,张瑶的心安定不少。
张瑶很清楚妇人有了身子至少要一个月后才能摸出来,现在摸不出来很正常。
她的癸水历来准时,基本已经可以确信自己有了身孕。
她得想办法保住孩子。
同庆帝最近被悦嫔勾的五迷三道,后宫诸多嫔妃向皇后抱怨,已经月余未见皇帝的面。
张瑶画了一幅自己的丹青,让春桃送到同庆帝的御书房。
傍晚时分,同庆帝身边的福公公便来传话,说同庆帝今晚会来瑶光宫。
张瑶的母亲长年有病在身,府里的府医医术精湛。
让张瑶小腿生疮的药就是张瑶跟府医要的,当然,她还要了别的药。
同庆帝来了之后,染红便在外面设宴款待随同庆帝而来的御前宫女太监。
同庆帝喝下张瑶递过去的酒后,没多久便睡着了。
张瑶让染青和春桃合力将同庆帝抱上了床,张瑶再爬上床躺在里侧。
第二日寅时不到,同庆帝醒了,“怎么是你?
悦儿呢?”
同庆帝很快下床,宣人进来穿戴好龙袍,头也不回地走了。
给皇后娘娘请安时,张瑶得知同庆帝是去了悦嫔那。
“瑶妹妹进宫这么久好不容易侍寝一次,却被悦嫔截了胡,这悦嫔也忒不懂事!”
宜妃气愤地说道,“每次侍寝后都不来给皇后娘娘请安,眼里还有没有尊卑礼法了!”
皇后娘娘和张瑶自然都不会上了她的套去针对悦嫔,对她们来说,悦嫔就是她们的救星。
张瑶心里觉得好笑。
同庆帝去了悦嫔那儿也办不成事,他已经用了她带进宫的秘药,十二个时辰内是硬不起来的。
上元节夜宴,听说要登上神武楼看烟花。
“瑶儿留下来陪我可好?”
皇后娘娘身体不好,向来不去的。
张瑶腹中胎儿月份还小,自然也是不想去的,索性称病,连宫宴也不去参加。
闲王被皇后娘娘身边的长红带来时,脸色并不好看。
“殿下怎么了?”
“瑶儿不信我?”
“殿下何出此言?”
“你已经知道春桃和太医是我的人,他们都会保护你,为何还要让他上你的床?”
“他们会保护我,可是我从未有过侍寝记录,若是肚子大起来,又怎么混淆视听?”
“他们又该如何保护我?”
“你什么都不跟我说,我怎么知道你要何时动手,一旦东窗事发,受苦的只有我和我
的孩子,你甚至可以完全置身事外!”
“瑶儿,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我怎么会不管你们?
都是我不好,是我内心对他有恨,不想你与他扯上半分关系,是我小肚鸡肠没从大局出发。
瑶儿你别激动别生气,对身子不好。”
张瑶略有缓和,闲王扶她坐下,与她说起他做的事。
“杨太师对同庆帝失望至极,他与同庆帝宠信的尤太尉又闹掰了。
杨太师虽然口中说要保持中立,其实已经在帮我做事。
我母妃曾经有恩于皇后娘娘母家,虽然皇后娘娘母家式微,但是她心中恨同庆帝让人溺死了他们的长子,说帮我也是为了郢国。
你的瑶光宫、皇后娘娘宫中,还有御前都有我的人。”
听闲王说了好些话,张瑶的心情也完全平静下来。
二人一起好好吃了一顿饭,闲王亲自给她盛汤夹菜,还扶她走路。
“没有那么娇气。”
“我就是想扶着你,想与你一辈子互相搀扶到老。”
“哪个掌权者不是三宫六院,你现在的心意我领了。”
“不,不行瑶儿。
你不能把我推出去,我只有你,也只要你,你也紧着我好不好?”
或许他正是深情的时候,并不认为他会再有别的女人。
但是若成为一个帝王,就算他不想要别的女人,有时候为了巩固帝位,为了平衡势力,也会首选用女人解决问题。
张瑶没去同他说这些,难得与他见一面,享受他此刻的深情就好。
第二日听说太子遇刺身亡,同庆帝也遇刺,但是命大活了下来。
太子死了,是闲王做的吗?
闲王要采取行动了?
可是闲王昨夜陪她时并未说过这些。
后来染红打听回来说,是玲珑公主谋逆,派人行刺同庆帝和太子。
同庆帝一怒之下,将他最宠爱的妹妹杀了。
亲生兄妹,互相杀害。
无情最是帝王家。
张瑶在想,若是闲王日后做了皇帝,她不想待在后宫。
她更想待在她父母身边。
张瑶有了身子的事公开之后,同庆帝虽然没来看她,却让人送来了很多东西。
他很看重她腹中的孩子,希望是个皇子。
同庆帝日日去悦嫔那里,听说是在与悦嫔一同修炼,死后想要位列仙班。
张瑶不理解,同庆帝活着的事还没整明白,想死后的事做什么。
六 结局天圣节上,同庆帝做得更加过火。
不仅
让悦嫔坐在了皇后的位置上,还将悦嫔的舞鞋作了马球赛的彩头,更是当众与悦嫔卿卿我我。
张瑶倒是挺佩服悦嫔的,什么都敢做,不担心被人诟病。
天圣节夜里,同庆帝在悦嫔床榻上感觉不适,第二日一早便召闲王进宫侍疾。
不想同庆帝是在装病,他打算要了闲王的命。
太子死后,朝臣频繁上奏请同庆帝选宗室子弟加以培养,同时扩充后宫,双管齐下。
同庆帝不胜其烦,只从朝臣中选了些如花似玉的姑娘放进后宫中,却理都不理,每日夜里只围着悦嫔转。
后来同庆帝不知听了谁的谗言,怀疑闲王与悦嫔勾结欲行谋逆之事。
趁闲王前来侍疾,同庆帝让尤英坤困住了闲王,打算要了闲王的命。
万幸赵阎罗也在场,他虽然是尤英坤的手下,近年来却深得同庆帝信任。
如今掌握着京都的马步军司,同庆帝很倚重他。
赵维御自然要救闲王。
“陛下,如今皇室血脉式微,外界已众说纷纭。
此时切不能再发生兄弟阋墙之事啊。
若陛下对闲王有所怀疑,不如交给微臣,让微臣查个水落石出。”
同庆帝其实就是想找个理由杀掉闲王而已,选择动手的武将也是他最信任的尤英坤。
“朕何曾在意过外界传言?
尤殿帅,动手!”
赵维御与尤英坤打了起来,这时同庆帝才发现,他的侍卫亲军,除了尤英坤,他根本支使不动。
“谋逆,闲王你这是谋逆!”
同庆帝愤恨地说道。
赵维御在福宁殿斩杀了尤英坤。
看着淡定的闲王,同庆帝恨自己没有早一点除掉他。
“乱臣贼子,你不得好死……”话没说完,同庆帝便倒在地上不能动弹,也说不出话来。
闲王没有急着登基,而是对外宣称同庆帝染了风寒,并不是什么重病,不日即可痊愈。
尤英坤死后,闲王直接将副将扶正,副将李渡本就是他的人。
“严禁各宫乱传消息,违令者格杀勿论。”
“是!”
李渡回答。
“维御,皇城之外便交给你了。”
“是,在下定不辱使命。”
西北敌国有训练军队的动向,此时郢国朝廷不能动荡,因此要寻个稳妥的解决方式。
“接下来你想怎么样?”
闲王问张瑶。
“我想出宫。”
“好。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嫁给我?”
闲王不仅放张瑶出宫,后宫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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