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雨的笑容僵了一瞬，但很快，她轻轻拍了拍手，柔声说：“没关系，我们可以用另一种方式继续！”
她让孩子们围成一圈，自己拿起一把木吉他，即兴弹唱起来。
没有程序辅助，没有精心设计的动画，只有最纯粹的音乐和笑声。
俞明看着她在意外中依然从容的样子，心脏像是被狠狠攥了一下。
“她根本不需要那个软件……她需要的，只是有人在她身边。”
演出结束后，俞明在后台找到了程小雨。
她正蹲在地上，帮一个小女孩系鞋带。
“俞明？”
她抬头看到他，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但很快又染上担忧，“等等，你不是应该在比赛吗？”
“我弃赛了。”
他低声说。
程小雨的笑容消失了。
她站起身，声音微微发抖：“……什么？”
“我赶过来的时候，程序出了问题，我……你放弃了全国编程大赛？”
她的声音陡然提高，引得周围几个学生和家长侧目。
她拽着他的袖子，把他拉到走廊角落，压低声音质问：“你知道这场比赛对你有多重要吗？
MIT的交流机会！
你准备了整整一年！”
“我知道，但我更想看到你的演出。”
程小雨的指尖微微颤抖，眼眶发红：“你疯了吗？
我的演出只是一次课堂作业，你的比赛关系到你的未来！”
“你就是我的未来。”
这句话脱口而出，空气瞬间凝固。
程小雨怔住了，嘴唇轻颤，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最终，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冷静得可怕：“俞明，你不能这样。
你不能为了我放弃自己的路。”
“我自己的路？”
俞明苦笑，“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可能永远只会写代码，永远不知道音乐可以让人这么快乐。
是你让我看到不一样的世界，我怎么可能——但我们不能只靠一时冲动活着！”
程小雨打断他，声音里带着罕见的严厉，“你明明有更好的选择，为什么要做这种牺牲？
这根本不理性！”
“理性？”
俞明盯着她，“那如果我告诉你，我已经拒绝了MIT的邀请呢？”
程小雨的脸色瞬间苍白。
“……什么时候的事？”
“三天前。”
她猛地后退一步，像是被刺痛了一般：“你没有告诉我。”
“因为我知道你会反对。”
“我当然会反对！”
她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