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柔不肯低头,不知道过刚易折,而如今谢擎渊再在她那边受得气更是需要人来抚慰,而我就是那个人。
谢擎渊将我抱起的时候,我羞怯地埋进了他胸前。
“夫君,此刻还是白日……这不太好吧?”
胸腔间一阵笑意,“有何不可,你我之间晚了六年的事,今日补上可好?”
我羞红了脸微微点头。
有我安排的婢女在苏婉柔府中,这事我必然要让她知晓。
果不其然第二日,苏婉柔又砸了院里的杯盏茶具。
6连着半个月,谢擎渊每日都是宿在我的屋内,苏婉柔这才开始慌了。
这里不是她所在的世界,她只是一个没有家世背景的乡野女子,若是失去了夫君的宠爱,便什么也不是。
她也认清了这一点,于是开始想办法挽回谢擎渊的心。
苏婉柔自己丢不下这个脸面,于是开始从孩子入手。
“都说了,让你好好练,你父亲可是一个将军,最擅长的就是使枪,你若是不学会,怎么配做他的儿子?”
“还有你,你这画的什么玩意,弹琴也不行,到底会什么东西啊?
我怎么生出了你们两个蠢笨的孩子!”
“让你平时好好练都不听是吧。”
说着拿着竹鞭在往石桌上一拍,怒气吼道,“今日就罚你们两个在这里蹲马步,蹲够一个时辰才可以回去。”
说完就将手中的鞭子一扔,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后花园内,我将这一切都收入眼底。
虽说我恨苏婉柔,可是稚子无罪,他们也从来没有对我做出过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
如今看着两人被罚在日头下蹲马步,心中动了恻隐之心。
我上前去,“停下吧,你母亲已经走远了。”
那年长的女孩却摇了摇头,“不行,母亲知晓了会用竹鞭打我们手心的。”
要是不严厉一点,他们怕是不会听,于是我脸色微沉道:“我叫你停下你不停下吗?
我可是府中主母,到时候可是可以将你们赶出府的!”
两人一听有些慌了,立刻站了起来。
我让春桃将点心拿了出来,温声道,“坐吧,饿了吧?
吃些东西。”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实在是馋得不行才坐下吃东西。
“你们叫什么名字?
你母亲为何让你们在此处受罚?”
女孩吞下糕点委屈道,“我叫阿月,弟弟叫阿珩。
母亲说我们两个学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