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闲。
谁料后半夜,谢擎渊竟然来了。
春桃从瞌睡之中清醒,忙将我摇醒,我醉酒迷迷糊糊间听到她说:“家主来了。”
一下脑子就清醒了。
不是,今日是谢擎渊与苏婉柔的新婚夜,他不去陪着苏婉柔来我这作甚!?
忙忙碌碌披了件外衣,谢擎渊正好进来。
我欠身行礼,“夫君怎么来我这了?
今日不是你与苏妹妹的大婚之日,来我这怕是于理不合。”
谢擎渊眯着眼靠近我,浑身浓郁的酒味熏得我难受,我退后几步,撞到床沿,眼看就要倒下一只宽大的手扶住我的腰间。
酒气更甚,我憋着一口气,直到脸色通红。
头上传来一阵轻笑,“夫人脸红什么?”
我心中无语,脸红什么?
当然是被你熏的。
可话到嘴边又变成了,“屋内有些热……”热个球球!
大秋天的热什么?
春桃见状适时给了眼色,下人全都退了下去,顺道带上了门。
谢擎渊瞧出了我的心口不一,只是他不知道我这心口不一是对于他的嫌弃。
“你我成婚已有六载,当年新婚之日,是战事紧急,迫不得已才没有与你圆房便去了边境,你可怪我?”
怪你?
我怎么敢啊。
我微微摇头,扮演着善解人意的模样,“夫君是为天下计,我又如何会怪夫君。”
谢擎渊轻轻叹了口气,将我扶正拉着我坐在床边,而他蹲下与我平视,“还是瑶儿知我心意。”
哦吼?
这是与苏婉柔吵架了?
他脸微微泛红继续道,“今日,我们便将当日婚礼未完成之事一一完成吧,母亲她也想早日抱上孙儿。”
真是可笑,你不是早就有两个儿子了吗?
我知道这件事是逃不过的,但是我不愿他在苏婉柔那里受了气就来我这发泄欲望,这将我姜瑶当做什么——疏解的玩意儿?
吻就要落下来的时候,我轻轻推开了谢擎渊。
低头羞怯道,“夫君,今日我,我来葵水了,多有不便……”谢擎渊刚起的兴致就这样被我打断,我甚至有点担心他以后不会都不行了吧。
结果他什么也没有说,只在我额头落下一吻。
“罢了,今日早些休息吧。”
次日一早,我起来的时候身侧的人已经不见了,我看了看日头,谢擎渊该是上值去了。
春桃唤人端来热水替我梳妆,满面笑意。
我忍住不住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