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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老公选初恋我选赚钱全局

与君名作紫阳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前世,我和傅云臻是人人都羡慕的恩爱夫妻。白头偕老后,我们双双重生。为了和他相遇,我高考考了高分,却也只读了曾经的大专。可我等了整整三年,新生名单都没有他的名字。“婉婉,这辈子我不想再和你凑合了。”1.沈婉一直以为,她是傅云臻的“初恋”。怀揣着这个念头,她守在大专三年,终于鼓起勇气,踏上了去往傅云臻老家的绿皮火车。“傅家这孩子,可有出息了,现在都当官了!”老邻居笑着对她说,眼里满是欣慰,“不过,前阵子调到了京市军区,家人都跟着去了,好日子过得风生水起。”听着这些话,沈婉的心微微一震,紧紧拽着箱子,脚步匆匆地赶到部队门口。烈日高照,她像只固执的麻雀,守候了一整天。终于,傍晚时分,一队士兵从军营大门里走出来。傅云臻穿着整齐的军装,背脊挺得...

主角:傅云臻沈婉   更新:2025-06-04 22: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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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云臻沈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老公选初恋我选赚钱全局》,由网络作家“与君名作紫阳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前世,我和傅云臻是人人都羡慕的恩爱夫妻。白头偕老后,我们双双重生。为了和他相遇,我高考考了高分,却也只读了曾经的大专。可我等了整整三年,新生名单都没有他的名字。“婉婉,这辈子我不想再和你凑合了。”1.沈婉一直以为,她是傅云臻的“初恋”。怀揣着这个念头,她守在大专三年,终于鼓起勇气,踏上了去往傅云臻老家的绿皮火车。“傅家这孩子,可有出息了,现在都当官了!”老邻居笑着对她说,眼里满是欣慰,“不过,前阵子调到了京市军区,家人都跟着去了,好日子过得风生水起。”听着这些话,沈婉的心微微一震,紧紧拽着箱子,脚步匆匆地赶到部队门口。烈日高照,她像只固执的麻雀,守候了一整天。终于,傍晚时分,一队士兵从军营大门里走出来。傅云臻穿着整齐的军装,背脊挺得...

《重生八零,老公选初恋我选赚钱全局》精彩片段

前世,我和傅云臻是人人都羡慕的恩爱夫妻。

白头偕老后,我们双双重生。

为了和他相遇,我高考考了高分,却也只读了曾经的大专。

可我等了整整三年,新生名单都没有他的名字。

“婉婉,这辈子我不想再和你凑合了。”

1.沈婉一直以为,她是傅云臻的“初恋”。

怀揣着这个念头,她守在大专三年,终于鼓起勇气,踏上了去往傅云臻老家的绿皮火车。

“傅家这孩子,可有出息了,现在都当官了!”

老邻居笑着对她说,眼里满是欣慰,“不过,前阵子调到了京市军区,家人都跟着去了,好日子过得风生水起。”

听着这些话,沈婉的心微微一震,紧紧拽着箱子,脚步匆匆地赶到部队门口。

烈日高照,她像只固执的麻雀,守候了一整天。

终于,傍晚时分,一队士兵从军营大门里走出来。

傅云臻穿着整齐的军装,背脊挺得笔直,神情坚毅,依旧是记忆中那个无懈可击的男人。

沈婉忍不住冲上去,嗓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傅云臻,我……终于找到你了!”

傅云臻微微一愣,停下脚步,眉头紧蹙,脸上掠过一丝难以言明的复杂,仿佛在刻意掩饰什么。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沈婉所有的期待。

“你别闹了……”她的声音颤抖,像被捅破的气球,强挤出一个笑容,“我们不是说好,这辈子还要在一起吗?”

傅云臻面无表情,目光刻意避开她,冷冷道,“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

早就破四旧了,哪有什么前世今生。

请你不要再这样,影响部队秩序。”

说完,他转身迈开步伐,干脆利落。

沈婉整个人呆若木鸡,心口像被挖空了一块,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脑袋一热,漫无目的地穿过街口。

突然,刺耳的汽笛声响起,一辆轿车急刹车,几乎撞上了她。

眼前一黑,她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猛地拉回了路边。

定睛一看,还是那张冷峻的脸——傅云臻。

他紧紧抓住她的手腕,眉眼间隐隐带着担忧,却语气疏离,“你小心点。”

沈婉怔怔地望着他,声音哽咽,“你……你分明记得我,不然为什么还要救我?”

这时,车门打开,一个穿着碎花裙的女孩快步走下车,满脸焦急,拉住傅云臻
的胳膊,眼神同样落在沈婉身上,带着明显的戒备和不满。

“云臻,幸好你在,我都吓坏了。”

傅云臻安慰地搂住女孩,淡淡道,“别怕,她没事。

顶多给点钱打发走。”

沈婉的心彻底凉了。

她看着女孩那漂亮的眉眼,终于明白,一切都变了。

上辈子我们一起走过了六十年,从未红过脸,恩爱如初。

上天既然给了我们重生的机会,他却不可能不记得我。

“这是我女朋友。”

傅云臻特意对她说,语气冷硬,“是指导员的女儿,我们是在她下乡时认识的。

高中毕业后我们就在一起了。

你要多少钱,就直说,别再来打扰我们了。”

2.沈婉拖着箱子,住进了部队附近最便宜的小旅馆。

窗外是单调的铁轨声,夜里风一吹,窗框便吱吱作响。

可她没觉得孤单。

反倒是那一整夜,她枕着傅云臻的名字,闭上眼,满脑子都是他穿军装时的模样。

比上辈子穿西装更好看了。

第二天一早,沈婉就提着提前买好的水果和牛奶,打听着部队家属院的位置。

她站在门口,犹豫半晌,才咬咬牙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傅云臻的母亲。

她愣了一下,“姑娘,你是?”

“阿姨,我叫沈婉,是傅云臻的朋友。

我来看看您。”

沈婉笑笑,把水果递了过去。

其实,即便没有傅云臻,她重生了也想来看看她这个前世的婆婆。

她前世从来就没有经历过婆媳矛盾,婆婆对她就像是对亲生女儿一样,可惜婆婆身体不好,她嫁进傅家没多久就去世了,还把自己的金耳环金戒指都给了她。

这么好的婆婆,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

“哦,云臻的朋友啊。

快,快进来坐。”

傅云臻的母亲赶紧招呼着她进了门。

沈婉二话不说就进了厨房,一边帮忙洗菜择菜,一边和傅母聊天。

傅母看着她做事麻利,心里越发喜欢,忍不住道,“云臻可真是好福气,还有你这么一个朋友,还舍得来看我一个老婆子。”

沈婉低头笑了笑,眼眶却有点酸涩。

午饭后,傅母执意要她多坐会儿。

院子里阳光温柔,葡萄藤下摆着藤椅,沈婉和傅母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隔壁几个小孩跑进院子,看到她都喊了声“婶婶好”。

可傅云臻很快回来了。

他看到院子里的沈婉,脸色瞬间
沉下去,话也没什么温度,“你怎么还在?”

傅母立马嗔他,“女孩子一大早来看咱们,多有心呐,你能不能有点礼貌?”

沈婉看他,轻声说,“我正好路过,顺便来看看阿姨。”

傅云臻神情冷淡,转身进了屋子。

可沈婉分明看到,他在厨房窗户后偷看了她好几次。

她站起身告辞,傅母一直送她到门口,还塞了一袋自家腌的咸菜,“有空常来玩,别拘着。”

沈婉点点头,笑着道谢,心里却是一阵委屈和甜涩交杂。

她没走多远,就在军区大门口遇上了傅云臻的女友。

那女孩穿着一条印着碎花的连衣裙,梳着高高的马尾,看上去明艳又骄傲。

“喂。”

她挡在沈婉面前,眼里没什么善意,“你还真是不死心啊?

昨天的事云臻都给我说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婉直视她,声音平静,“我没想干什么,只是想让他记起一些东西。”

女孩冷笑一声,“精神病就去精神病院,别说云臻根本就不认识你了,就算你们真有什么,那又怎么样?

我和云臻是自由恋爱,我家里事事可以帮衬她,你一个小村姑,你算什么东西?”

3.夜色压在窗棂上,沈婉坐在小旅馆的床沿,脑袋里反复盘旋着白天女孩的嘲讽,“你算什么东西?”

那一刻,她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和傅云臻,或许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但不甘心的滋味,比孤独更让人难熬。

第二天清晨,外头小城还弥漫着煤烟味儿。

沈婉拢了拢外套,给傅母买了新鲜的豆腐乳和苹果,准备再去家属院看看。

傅母给了她一张皱巴巴的小纸条——是傅云臻让转交的,只写了简单一句,“晚上八点,南边老操场见。”

沈婉盯着纸条,心跳忽然失了分寸。

夜风吹过老操场,枯黄的树叶被卷起,地上的白线早已斑驳。

沈婉背着手站在风口,远远看到傅云臻穿着旧军装,逆着路灯的光朝她走来,整个人像被夜色裹着,疏离又挺拔。

两人之间隔着半个操场的距离。

她攥紧衣角,努力让自己站得直一些,“傅云臻,我们都别装了。

你还记得上一辈子的事,对不对?”

空气突然安静了下来。

傅云臻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目光里有挣扎、有痛苦,更多的是疲惫。

他沉
默许久,终于低声道,“我记得。

全部都记得。”

沈婉的心跳忽然漏了一拍,喉咙涩得厉害,“那你为什么——要骗我?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傅云臻长长地叹了口气,转过头去,不让她看到自己微微颤抖的手。

“婉婉,上辈子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你。

后来你跟了我吃了很多苦,我也很感激你,所以我打定了主意,要一辈子对你好。”

“可我重生以后,又遇到了叶玲玲,我17岁就喜欢她了,但我只是个穷小子,人家是指导员的女儿,我凭什么高攀人家?

我上辈子就是这样想的。”

他嗓音哑哑的,像极了风里打湿的老信纸,“但这辈子,我不想再凑合着过,我只是想重新过一遍不一样的人生,这辈子我没有耽误你,我问心无愧。”

沈婉看着他比上一世更加粗糙的皮肤,她心疼他,甚至想象得到,他付出了多少努力才拥有了现在的一切。

他付出了多少的努力——才才摆脱了和她凑合的人生。

“婉婉,别哭了好不好?”

傅云臻从口袋里掏出一沓皱巴巴的钞票,递到她面前。

“你拿着。

回老家也好,去哪都行,以后别出现在我面前了。

婉婉,这辈子——咱们就算了吧。”

沈婉望着他,觉得自己像飘在空中的纸鸢,终于断了线。

钱掉在她脚边,她却像没看见一样,只是哑声说,“傅云臻,我再也不会等你了。”

她转身就走,夜色里步伐踉跄。

身后,傅云臻始终没有追上来。

操场的风吹得很冷,沈婉觉得,这一晚比任何冬天都冷。

4.前世的老公没了,可日子还要过。

八十年代,到处都是机会。

以前是她和傅云臻两个人一起拼,大不了现在就靠自己一个人。

春天的早市,天刚亮,沈婉的小摊子前已经挤满了人。

她穿着干净利落的碎花衬衫,动作麻利地给顾客打包布料,嘴里还不忘介绍,“这是今年新到的上海印花布,手感软糯,给家里老人做件衬衣特合适。

要多少,越多越便宜!”

短短几个月,沈婉的小生意就做得风生水起。

她瞄准南方流行的新布料,提前进货,花样总比旁人家新鲜;顾客说想买扣子,她干脆批了一箱钮扣回来,贴心做起“一条龙服务”。

下雨天,她送一次性塑料袋;天冷时,
帮老人们把货送到家门口。

市场里没人不服她的本事,同行有的佩服,有的暗里嫉妒。

晚上摊子收完,沈婉数着一摞小票,心里满是成就感。

她把最抢手的几块花布仔细叠好,用纸包上,又买了新鲜的鸡蛋和点心,打包带去傅母家。

“阿姨,您最近爱吃甜的吧?

我刚学会做奶油蛋糕,下回给您送点过去尝尝。”

沈婉把礼物摆在桌上,眼睛弯成一道月牙。

傅母握着她的手,眼角笑纹都堆起来了,“婉婉,你这孩子,最会疼人。

家里要是能多你这么一个闺女就好了。”

屋子里其乐融融,两人边喝茶边说笑,傅母问起生意,沈婉落落大方地说起自己最近怎么进货、怎么谈下价格,又顺嘴提到市场里几位邻摊的趣事。

傅母越听越喜欢,不住地夸,“我就喜欢你这踏实劲儿,不像我儿子招那个,花枝招展的,一看就不是过日子的人……”正说着,院门口一阵风吹进来,叶玲玲站在门外,脸色有些僵硬。

<她把带来的水果塞进桌角,笑得有些勉强,“阿姨,我来看看您,顺便给您买点苹果。”

傅母随口应了句,目光却还停在沈婉身上。

叶玲玲心里恨得咬牙,看着沈婉和傅母谈笑风生,越发觉得自己被比了下去。

转天,市场里忽然多了点麻烦。

有人故意把纸屑撒在沈婉的摊位,早上来得早的同行低声议论,说她“靠裙带关系,有人撑腰”,有供货商突然迟迟不送货。

沈婉一边安慰顾客,一边整理摊子,不动声色地将小道消息按在心里。

午休时,李姐悄悄把她拉到一边,小声说,“你得防着点,叶玲玲那闺女,在市场上到处说你坏话,说你生意红火是托了她的福气。”

沈婉听了,淡淡一笑,“她乐意怎么说就怎么说。

只要顾客认我账,谁也撼不动我一根毫毛。”

下班前,有人故意找茬,说她的货不合格,还报了市场管理员。

沈婉拿出进货单、发票和商品合格证,一一对照,管理员最后也只能叹气离开。

但就在所有人等着看她笑话时,第二天早上她的摊子前反而排了更长的队。

来买布的阿姨们都说,“沈婉姑娘家货好,人又实在,就是有人眼红你呢!”

叶玲玲远远站在一边,看着沈婉应对自
如,笑得云淡风轻,气得脸色发白。

那天晚上,傅母又叫沈婉来家里吃饭,特意在饭桌上当着所有人夸她,“婉婉不光会做生意,还孝顺、实诚。

家里要是能多她这么一个闺女,真是老天赏饭吃!”

沈婉微微一笑,看着叶玲玲气急败坏地低头搅动碗里的饭,心里终于彻底踏实下来,这辈子,她不需要靠任何人,她靠的,就是自己。

6.初夏的清晨,市场门口挂起了新的牌匾,上头用鲜红的漆写着“婉婉布庄”。

沈婉用前段时间赚来的钱,终于租下了临街的门面铺,店里宽敞明亮,货架上铺着五颜六色的新布,门口一早就排起了长队。

她雇了第一个小帮工,带着小姑娘分货理账,手把手教她识布、算账、待客。

很多做了多年生意的老摊主都感叹,“沈婉,这丫头有脑子,做事又实在,比咱这些老油条还利索!”

傅母更是常来帮忙,带点热乎饭菜和新鲜水果,逢人就夸,“我们婉婉做事勤快又有本事,这市场要有一半姑娘像她就好了!”

有人打趣,“沈婶,是不是想认闺女?”

傅母一脸自豪,“认不认闺女都成,有她在,我心里踏实!”

这一切都看在叶玲玲眼里,心里像堵了一团火。

她表面客气,背地里却和几个老摊主商量,把沈婉卖假货、偷税漏税的小道消息偷偷放进市场的角角落落。

甚至伪造了进货单,匿名举报到工商所,说“婉婉布庄”涉嫌逃税,叫人好看。

果然,这天上午工商和市场管理员一起来了。

同行们窃窃私语,有的在门口观望,有的故意冷笑——这回看你还能不能神气。

沈婉不慌不忙,微笑着请工商和管理员进店。

她早就把账本、发票、进货单收拾得井井有条,每一笔支出、每一张凭证都分门别类。

对方连查了几遍,竟没找出一点漏洞。

叶玲玲安排的人故意装作顾客质问,“听说你家卖假货,别的店都没见这种布,你怎么拿来的?”

沈婉拿出供货商电话,让工商当场抽查鉴定,又请两位老主顾现身作证。

这时,平日里被她帮过忙的摊主、小商贩纷纷站出来说话,“沈婉姑娘心眼实,在这儿做生意,谁家出过假货?

你们可别冤枉好人!”

“我们家姑娘结婚的嫁衣都在她家买
的,放心得很!”

“人家姑娘能耐,红火是凭本事,没人敢说个不字!”

工商查无实据,只能当众宣布检查结果。

市场管理员无奈地摇头,“人家是模范商户,你们自己多学学吧。”

流言不攻自破,沈婉不仅没被整倒,反而因为这场风波赢得更多信任和生意,连带着门口的队排得比以前更长。

傅母听说后,亲自给沈婉送了一锅鸡汤,还在市场门口大声夸她,“婉婉做事光明正大,谁说她坏话就别想在这儿混!”

摊主们都看得清清楚楚,连一直有隔阂的同行也主动递上橄榄枝。

叶玲玲气得在角落里狠狠跺脚,却无计可施。

她回家越想越不甘心,开始暗自琢磨更狠的办法。

流言风波刚平的当天傍晚,傅云臻下班,听到家属院里几个邻居小声议论。

他隐约听见“叶家那姑娘太过分”,“人家沈婉好端端做生意也能被举报”之类的只言片语。

回屋翻出最近的市场通报,几句话串起来,便隐隐猜到了真相。

晚上,傅云臻找到叶玲玲。

她正站在阳台上,阴着脸拨弄花盆。

傅云臻一进门,没了往日的温和,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玲玲,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叶玲玲装傻,嘴角一撇,“你说什么呢?”

“别装了!”

傅云臻眉头紧皱,“沈婉开个店,凭的是她自己本事,你凭什么暗地里使绊子?

工商局和市场管理员都是谁叫去的,你心里没数?”

叶玲玲的脸色“唰”地白了,顿时火冒三丈,“你怎么这么帮着她说话。

傅云臻,你和她到底什么关系!

你也是,你妈也是,你们俩都帮着她!

到底有没有把我这个女朋友放在眼里?”

7.傅云臻没理会叶玲玲的质问,冷声道,“这世上凭自己本事过日子的女人多得是,你要真有本事,也不至于只会在背后耍心眼。”

叶玲玲气得发抖,眼圈泛红,声音发尖,“傅云臻,你就是看不上我是不是?

你别忘了,我爸可是你顶头上司!

要不是我,你能进部队?

你家能搬进城里?

现在倒好,得了便宜还卖乖,全家都护着那个乡下来的狐狸精!”

她越说越激动,语气里满是怨恨和委屈,“你们一家子都对我冷眼相待,到底还是嫌我不是你们的‘沈婉’!

你说,
你是不是喜欢她?

要不然你凭什么处处为她出头?”

傅云臻一把按住桌角,脸色比夜色还阴沉,“别再胡搅蛮缠了。

你再这样下去,别说我妈,连我都要看不起你。”

“你!”

叶玲玲终于控制不住,哗地把手里的花盆摔在地上,碎片四溅。

她哽咽着指着傅云臻,声音发颤,“好,既然你们都不待见我,那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你不是护着她吗?

那我就让她在这市场上待不下去——你拦得住我吗?”

傅云臻怒极反笑,“你要是再敢动她一下,我保证你连最后的体面都不会有。

玲玲,我真没想到你能变成这样!”

叶玲玲泪流满面,重重摔门而去。

叶家一夜鸡飞狗跳,叶母赶来安慰女儿,叶父气得直拍桌子。

第二天起,叶玲玲变本加厉,不仅在市场里散布流言,还私下联系几个供货商,明里暗里威胁、拉拢,要大家一起“孤立婉婉布庄”。

市场上风言风语再起,门口甚至有人泼污水、恶意砸摊,个别客户被说动,开始观望不敢下单。

傅母见势不妙,拉着沈婉进家劝,“丫头,忍一忍,玲玲那孩子气性大,不见棺材不掉泪。

你再撑几天,有我在,没人敢动你一根汗毛!”

沈婉苦笑着摇头,“阿姨,我不怕。

清者自清,天不会总黑着。”

而傅云臻这几天也是心乱如麻。

他想了很久,终于决定不再旁观——托熟人打听市场风向,亲自给供货商打电话疏通关系,暗地里为沈婉“护场”。

有小混混来店门口闹事时,总有穿便装的军人把人劝走;货源紧张时,总有新供货商主动上门送货。

有一回夜里,沈婉送走最后一个客人,刚关灯准备离开,发现门口的街灯下站着个高大身影。

她一愣,那人已转身消失在夜色里,只留下长街一片寂静。

“老板,你真不怕吗?

人家说叶家真要和你死磕了。”

小帮工悄声问。

沈婉揉揉她的脑袋,笑着说,“怕也没用。

只要我没做亏心事,就算全市场只剩我一家,也得把摊子开下去。”

几天后,市场风向突变。

许多老客户和同行在摊前站队表态,有人拍胸脯说,“婉婉这孩子心眼实,咱们谁也不能让她受委屈。”

一时间,流言反被击破,市场人心倒向沈婉。

同一天晚上,叶玲
玲在家大发脾气,父母无奈,傅云臻彻底冷了心。

夜深人静时,他走到街头,远远望着“婉婉布庄”明亮的灯火,心头百感交集。

8.入夏的夜风带着一点闷热,傅云臻站在“婉婉布庄”对面,看着那间被灯光映得明亮温暖的小店。

他很久没有这样失眠了——不是因为风声雨声,也不是因为部队里的琐事,而是脑子里一遍遍盘旋着沈婉的笑容,还有这些日子她在风雨中站得笔直的身影。

他后悔了。

后悔当初的决绝,后悔曾经那些自以为是的冷漠和推开。

他以为自己可以彻底割断前世的羁绊,却没想到,这份牵挂越拉越紧,越挣扎越疼。

第二天一早,傅云臻借口傅母买菜,主动走进了市场。

他没穿军装,只是穿着寻常的短袖衬衣,拎着几斤水果,在婉婉布庄门口装作“偶遇”。

“婉婉,这两天生意怎么样?”

他问得自然,眼神却不由自主地落在沈婉手上新添的创可贴和浅浅的水泡上。

沈婉头也没抬,只淡淡道,“挺好,谢谢关心。”

傅母见状,笑眯眯地出来打圆场,“婉婉现在比你强多了,这一条街都认她的货。

你要不也跟着学学人家,别总闷头干傻事。”

傅云臻被母亲数落,讪讪地低下头。

他在店门口帮着搬货,手脚笨拙,却比谁都卖力。

沈婉看着,只觉得有点好笑,却又有些酸涩。

她没再多说什么,把他当成普通顾客对待。

傍晚收摊时,傅云臻主动留下,替沈婉检查门锁、整理货架。

沈婉不动声色地看他一眼,“傅副连长,您今天怎么这么闲?”

傅云臻低声道,“我……前段时间做错了很多事。

婉婉,对不起。”

沈婉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神情淡然,“没什么对不起的。

咱们各自安好,过去的事都过去了。”

傅云臻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终究没能出口。

两人站在夜色中,谁也没有多余的话。

气氛静默里藏着千万句未出口的心事。

接下来的几天,傅云臻频繁在市场“偶遇”沈婉。

时而送点水果、时而帮忙提货、时而主动帮她赶走几个闲言碎语的小混混。

每次沈婉都客气疏离地道谢,转身便投入到生意里,不留一丝情感缝隙。

叶玲玲很快察觉到傅云臻的异常,回家吵闹不休,甚至大闹
傅家。

叶家父母气愤地找上门,强硬警告傅云臻“别再和沈婉有牵扯,否则后果自负”。

傅云臻也觉得自己过分,主动提出了和叶玲玲分手。

他和沈婉在一起六十多年也没有红过脸,和叶玲玲却总是争吵不停,他终于明白,乍见之欢不如久处不厌。

市场上也传出新一波流言,说“军区的傅副连长又和布庄老板娘打得火热”。

沈婉对此只是一笑置之,心里却比任何时候都冷静。

有一晚,傅云臻终于鼓起勇气,在市场门口拦住沈婉,认真低声说,“婉婉,如果可以,我想重新开始。”

沈婉微微一愣,随后淡淡一笑,神色平静,“傅云臻,人生没有回头路。

这辈子,我想靠自己活得明明白白,和谁都没关系。

你回去吧。”

9.连日来的高温让市场空气都带着闷燥,摊主们挥汗如雨,只有“婉婉布庄”门口依旧排着队。

最近生意更忙了,沈婉没注意到,门口的长队中总有一个陌生的身影。

这天傍晚,忙完收摊,沈婉正弯腰整理货架,身旁忽然有人递过一瓶冰镇汽水,“老板娘,这天太热,喝点凉的吧。

小李,刚调到咱们县供销社,今后多多关照。”

男人笑容爽朗,衣着得体,举止大方。

沈婉接过饮料,有些意外地道谢。

小李仿佛自来熟,很快融进了摊主们的圈子。

有人打趣,“婉婉啊,人家李强可是城里人,年轻能干,说不定哪天就成了你生意上的大贵人。”

沈婉只是笑笑,把注意力转回到摊位上。

可市场的流言总是比生意跑得快,没过两天,街坊四邻就开始窃窃私语,“听说布庄老板娘最近有桃花运,李强人好,家世也好,和傅副连长可不一样……”傅云臻不是没注意到这些。

他每次去市场,总能看到李强殷勤地帮沈婉拎货、打水,甚至主动提出帮她对接新供货商,谈新的生意合作。

李强幽默风趣,总能逗得沈婉和小帮工笑出声。

傅云臻心里像堵了团火。

他本就因为和叶玲玲分手,被叶家父母上门警告——叶父在部队里处处为难,升职调令也被搁浅。

最近连直属领导都对他爱搭不理,军区同僚更是多有避让。

以往引以为傲的前程,如今像蒙了一层雾。

晚上收摊时,李强主动留下来帮忙,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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