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夜。
第二日,又一名黑衣人割了她的耳朵。
长安彻底怕了。
捂着耳朵,一路跌跌撞撞往摄政王寝殿奔去。
“你们是谁?
我已知错,为何还要这样对我?”
可无人理会她的哭嚎。
只不断的有黑衣人过来行刺。
挖走她的双眼。
砍下她的双足。
切下她的鼻子……等她到了摄政王寝殿门口,已经血淋淋分辨不清。
“夫君,臣妾害怕。
是谁深夜扮鬼吓人?”
我装作被吓到的样子。
摄政王一脚踢了过去。
“什么腌臜货色,来人带走!”
摄政王搂我入怀,轻轻摸了摸我的肚子。
“好好休息,别吓坏了孩儿。”
是的,伤好了之后,我又服了假孕药。
……血肉模糊的长安被扔了出去。
她躺在垃圾堆里哭得厉害。
血泪顺着眼眶滴滴落下。
“你可知刺杀你的黑衣人是谁?”
长安警惕的“看”向我这边。
空洞的眼眶形状可怖。
“她们有的因为和你耳朵很像,被割了耳。
有的因为脚和你很像,被削了足。
有的声音和你很像,就被拔了舌。
……”我拎起长安的头发,粲然一笑。
“而我,要割了你的脸皮。
祭奠我死去的妹妹!”
长安似乎想起了什么,呜呜惨叫。
我手起刀落,撕下一张面皮。
扔给了野狗。
野狗闻着味儿寻来,越来越多。
最终将长安分食干净。
11长安不见了。
刚开始摄政王还惦记着满城搜寻。
可过了段时间,那股心气便淡了。
皇帝势力渐强,有了和他抗衡的势头。
他将更多的心思放在了朝堂。
因他把长安送进了宗人府。
长公主也不再支持他。
转而支持起了新帝。
皇帝的日渐强大让他坐立难安,心烦不已。
一日酒后,他拉着我想要纾解。
“太医说胎儿不稳,不宜行房。”
我柔柔地推拒了。
他揉了揉额头,失落地出了门。
第二天便带回了一个和我眉眼相似的女人。
“阿软,我虽纳她为妾,不过是因为她和你长得像而已。
我的心还在你那里。”
他抚摸着我的手,说得真切。
当初同长安说这样的话时,大概也是同样的语气吧。
看我不说话,他又道:“阿软别气,等孩儿出生后,我就休了她。”
呵呵,生气?
谁会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将死之人生气?
是的,我要开始杀他了。
如果不是他的纵容,长安哪来的底气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