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所以我告诉自己慢慢来。
相信总有一天,他们也会这样爱我。
血缘终究是神奇的,我们的关系渐渐亲近起来。
父亲会在每次我拿下第一名时,难得地露出笑容,拍着我的肩说:“不愧是我的女儿。”
我的钢琴比赛金奖、高尔夫锦标赛、国际竞赛成绩,都成了他在商界好友面前的谈资。
母亲更是用心,变着花样让厨房给我炖补品,带我去美容院做护理,逛街时总挑衣服给我。
知道我头疼失眠,还会用檀木梳给我梳头,按摩。
可许绯只要撒撒娇,父母就会立刻偏向她。
她一句“姐姐欺负我”,我的罪名就已成立,只会得到不分青红皂白地训斥。
她看上的东西,我必须让给她。
许绯只需要略施小计,就能夺走本该属于我的爱。
我不敢争,不敢闹,甚至不敢委屈。
心甘情愿做那个懂事的孩子。
每年生日,许绯都红着眼抽泣:“爸爸妈妈…看到姐姐,我就想起自己不是你们亲生的,我心里难受,真的没心情庆祝了。”
于是我没有资格参加生日宴。
只能躲在花园里,不能进屋参加派对。
4十八岁那年,我遇见了江凛。
初秋的风有点凉,我蹲在玫瑰花丛旁边,把脸埋进膝盖。
“你还好吗?”
声音从头顶落下时,我恍惚以为听错了。
从来没人会来花园找我。
我抬起头,看见了他惊为天人的面容。
一双含星般的眼睛,睫毛浓密纤长,唇红齿白。
我不自觉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他立即把手中的果汁递给我。
我轻声道谢,小口啜饮着。
他看出我心情不好,突然掏出手帕变了个漏洞百出的魔术。
“失败了。”
他懊恼地抓抓头发,却让我忍不住笑出声。
“终于笑了。”
他眼睛亮起来,伸手抹掉我脸上不知何时流下的眼泪。
“还是笑起来好看。”
得知今天也是我生日,他立刻拉着我说要给我庆祝。
跑了好几家店才找到个小小的草莓蛋糕。
蜡烛摇曳的光晕中,我第一次听见有人对我说:“生日快乐!”
我知道将来要和江家联姻,所以拼了命地努力。
熬夜做方案,跑业务,高跟鞋磨破的后脚跟结痂又磨破,为了尽快掌握公司业务,我主动申请从最苦的基层岗位做起。
江凛总是心疼地揉我发僵的肩膀:“不用这么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