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利甚至能感受到湿透的凉凉的衣服下离承的体温。
她看向他,即使他现在头发和衣服都湿透了,只是让他华丽的脸更显棱角而已,但赛利从没看过他这样狼狈的样子,赛利在离承怀里嗅着他身上湿衣服的味道,或许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这一切只是个梦而已,她在心里不停地对自己说着。
这时乌以岷也猛咳了两下,他还没怎么缓过来从至的拳头已经先挥到自己脸上了。
赛利听到咳嗽声后就不经意和乌以岷对上了视线,在这视线里看不到乌以岷有任何恐惧,这两拳好像在他意料之中,现在发生的一切都好像在他意料之中。
乌以岷的长睫毛微微垂了垂,擦了擦嘴角的血并没有说话,只有赛利看到乌以岷甚至这时候还抬起嘴角微微一笑,这笑容让赛利感觉到的凉意不亚于在海里下沉的时候,赛利知道这笑意是在问她。
恰好这时吹了一阵微风,赛利打了个寒颤。
事已至此,笔者想补充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一点是,赛利近乎狂热地认同美丽的皮囊,这种美丽更准确来说是一种感觉,或者说有时她自己也分不清是美丽让一个人变得面容可亲,还是说因为这个人面容可亲而显得美丽,总而言之,以这种模糊不清全凭赛利个人喜好的标准,至少到目前为止,赛利一直坚信这种感觉,从未出错。
回到这个寒颤,乌以岷无疑看上去是漂亮的,拥有受过伤害的人而独有的一种脆弱的漂亮,你甚至会觉得挂在他微微颤抖的睫毛上的不是水珠而是泪水,但总有一天你会发现,这只是为了让你注意不到黑色阴影下空洞的眼神,这种空洞让人猜不透他是在朝你笑还是在吓唬你,或者只是他的眼里根本没有你,但不管看到了什么最后接收到的信号只能是危险,当赛利的目光再次落回到这副美丽的皮囊时,答案已经很明显了,这副皮囊不属于他。
果然,海浪奔腾,骤雨顷落,乌以岷牢牢抓住赛利的手,赛利挣扎着想要甩开被乌以岷抓住的手,喊道:“你到底是谁?”
乌以岷更加用力地握住赛利的手,说道:“你要问的应该是,刚刚救了你的是谁?
在海里拉住你的手的谁?
像现在这样抓住你的手,心甘情愿的握住你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