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了。”
然后，我看向林婉儿。
她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
“婉儿。”
“有些东西，是用钱买不到的。”
“比如……见识。”
接着，我悄悄靠近林婉，小声说道：“说起来，这都要拜你所赐。
要不是三年前你的所作所为，我也不会增长这么多‘见识’！”
“我的那笔‘卖身钱’可是很烫手的？”
众人的目光，在我、张豪、林婉儿之间来回逡巡。
震惊，疑惑，不解。
林婉儿和张豪那不可一世的傲慢，终于出现了一道清晰的裂痕。
他们眼中，开始闪烁着一丝不安。
一丝，他们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恐惧。
4 陷阱暗布聚会不欢而散。
张豪那张肥脸，青一阵白一阵。
他咽不下这口气。
我知道。
我住的廉价旅馆，登记用的是假身份。
但他还是查到了。
通过酒店监控，或者别的什么手段。
无所谓。
深夜。
楼道里传来轻微的，刻意压低的脚步声。
不止一个。
我躺在床上，眼睛睁着，看着斑驳的天花板。
嘴角，牵起一丝冷笑。
战场上的警觉，早已刻入骨髓。
门锁传来细微的金属摩擦声。
来了。
我翻身下床，无声无息。
门被轻轻推开一条缝。
几颗脑袋，鬼鬼祟祟探进来。
“就是这间！”
“动作快点，别出声！”
我隐在门后。
第一个人摸进来。
我手肘如电，击中他颈侧。
闷哼一声，软倒。
第二个，第三个。
房间太小，他们挤在一起，反而碍手碍脚。
不到一分钟。
三个小混混，东倒西歪，躺在地上呻吟。
我捡起其中一个掉落的手机。
开始录像。
“谁派你们来的？”
镜头对着他们扭曲的脸。
“说。”
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他们一开始还嘴硬。
我捡起地上一根断裂的床板木条。
轻轻敲了敲离我最近那个混混的手指。
咔嚓。
惨叫被我捂住。
另外两个，脸都白了。
“是……是张总！”
“张豪！”
很好。
我让他们把“张总”的指示，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
录得很清楚。
然后，我报了警。
警察很快赶到。
混混们被带走。
张豪，也被客气地“请”去警局喝茶。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定他指使伤人。
但足够他灰头土脸，折腾一夜。
钱也白花了。
人也丢尽了。
这只是第一道菜。
林婉儿倒是比张豪多了点脑子。
或者说，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