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还是老子给你摆平的,忘了?”
林浩脸色一变,往后退了两步。
前男友还要开口,突然一阵狂风吹来,卷起雪粒子劈头盖脸砸过去,他骂骂咧咧钻进车里,扬尘而去。
“就这怂样,还想抢粮?”
王婶啐了口痰,“冬冬,以后见着他们绕着走,别脏了眼。”
晚上通道和壕沟全都完成了,村长开始安排轮班守夜。
我主动申请了后半夜的岗,裹着两床棉被爬上瞭望台。
雪后的夜空格外清亮,星星一眨一眨的,像撒在黑布上的盐粒。
“冷不?”
老爸端来杯姜茶,“要不我替你守?”
“不用,”我接过杯子暖手,“前世... 我是说,以前在城里,冬天连暖气都没有,比这冷多了。”
他没说话,往我怀里塞了个热水袋。
远处传来狗叫,我突然想起前世被冻死的大黄,喉咙发紧。
老爸似乎察觉到我的异样,拍拍我肩膀:“睡吧,爸在下面守着。”
我迷迷糊糊睡了会儿,再睁眼时看见瞭望台的木板上结了层薄冰。
掏出手机一看,凌晨三点,零下二十七度。
正打算活动下冻僵的手指,突然听见围墙外有动静 。
是皮鞋踩在雪地上的 “咯吱” 声。
我屏住呼吸,慢慢凑近瞭望孔。
月光下,三个黑影正鬼鬼祟祟地往围墙边挪,其中一个举着根铁棍,正是林浩。
“轻点声,”他低声骂,“那娘们肯定在里面囤了不少吃的,等会儿撬开个缝 ” 话没说完,我抓起早就准备好的铜锣,使劲敲响。
惊叫声中,黑影们四处逃窜,却被预先撒在雪地里的碎玻璃扎破了鞋,其中一个摔倒在壕沟旁,差点栽进去。
“滚!
再来打断你们腿!”
老爸的声音从下面传来,带着浓重的东北口音。
我趴在瞭望台上,看着黑影们连滚带爬消失在雪地里,忍不住笑出声。
手指冻得发木,心里却滚烫。
天亮后,全村人在院子里开了个短会。
村长把昨晚捡到的皮鞋扔在地上:“这明显是外村人,看来咱们得再加道锁。”
“把吊桥换成钢丝的,”我提议,“再在围墙上装几个铃铛,有人靠近就响。”
“中!”
赵大哥一拍大腿,“我家还有两卷钢丝,一会儿就搬来。”
孙寡妇突然举起手:“我家有串鞭炮,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