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的手指摩挲着照片边缘——那撕裂的痕迹异常整齐，像用手术刀割的。
还没开口，煤球突然狂吠着冲向门口，嘴里叼着块怀表链。
王德阳追出去：“这不是我爸收藏的老怀表吗？
家里遭贼了！”
三小时后，城郊废厂。
生锈的铁门“吱呀”作响，王德阳戴着头灯冲进去，却被地上的钢筋绊倒，头灯撞在废弃机器上，光束晃过满墙的涂鸦——全是歪扭的笑脸，和“偷笑者”的纸条如出一辙。
“晓哥，你看这！”
他指着地上的轮胎印，煤球却抢先一步在上面撒了泡尿。
李晓蹲下身，捡起轮胎印里的半块饼干——是煤球最爱的牛肉味，包装上印着“福安街超市”字样，正是王德阳家开的连锁超市。
这时，废厂深处传来铁链声。
网红“福安街小喇叭”举着手机从废墟后跳出：“家人们！
侦探追凶现场，前方高能……哎妈呀！”
她被突然窜出的野猫吓得摔进泥坑，直播画面里全是泥巴。
小报记者老王举着相机跟过来，镜头对准墙上的涂鸦：“李侦探，这笑脸和之前的案件……”话没说完，煤球突然咬住他的裤腿，拽出张揉皱的购物小票——正是王德阳家超市的，购买时间是怀表失窃当晚，买主买了十包牛肉饼干。
第二章：油漆桶摔跤与“战术迂回”翻车前往废厂的路上，王德阳把导航听成了“向左开飞机”，方向盘猛打，差点冲进路边的农田。
“这叫战术迂回！”
他嘴硬地解释，煤球却在副驾吐了——刚才偷吃了王德阳放在车上的榴莲糖。
李晓擦着车窗上的呕吐物，突然看见后视镜里闪过一辆黑色面包车。
他掏出从快递里找到的半张照片，对着阳光看——照片背景的铁门上，有个模糊的编号“073”，正是他孤儿院的编号。
废厂内，王德阳为了拆穿陷阱，假装崴脚摔倒，却不小心撞翻了旁边的油漆桶。
五颜六色的油漆泼了他一身，活像个会走路的调色盘。
“晓哥！
我这造型是不是很有艺术感？”
他摆着pose，煤球却误以为在玩，跳起来在他身上踩出梅花印。
这时，戴鸭舌帽的男人从集装箱后走出，手里晃着半块拼图：“李晓，想知道父母死因吗？”
他身后跟着个穿校服的少年——竟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