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举手：“那古董马桶真是光绪年的吗？
我想搬回家当花盆！”
火鸡瞪他：“假的！
淘宝买的仿古货，才三百块！”
这时，黄小明怯生生地递上张纸条：“李侦探，我在屋顶捡到的……”纸条上画着笑脸，和招财猫案的一模一样。
李晓瞳孔一缩，突然想起什么，掏出从录音笔里找到的内存卡——里面除了方言录音，还有段模糊的监控视频，拍到一个戴鸭舌帽的人在老宅外徘徊。
“偷笑者。”
李晓低声说。
王德阳没听清，正忙着和火鸡砍价：“三百块卖我吧！
我给你贴个‘招财进宝’的横批！”
煤球蹲在旁边，爪子扒拉着马桶圈，突然叼起块碎瓷片——上面刻着和李晓父母孤儿院旧物同款的莲花图案。
第五章：马桶花盆与未接的电话案件结束后，王德阳真把马桶搬回了侦探所，种上了从陈叔家顺来的多肉。
每天浇水时，马桶都会发出“咕噜”声，吓得他总以为里面住着“龟孙儿”幽灵。
“晓哥，你说这马桶怎么还冒泡？”
王德阳举着水壶，多肉叶子掉了一片在马桶里。
李晓正在看新案件资料：“水管没接好，沼气反流。”
他指了指马桶底的裂缝，“顺便说一句，你上次浇水把我的案件卷宗泡了。”
这时，煤球叼着李晓的手机跑过来，屏幕上显示着未接来电——来自一个未知号码，归属地正是李晓父母当年所在的城市。
他刚想回拨，王德阳突然惨叫：“马桶里长出草莓了！”
众人围过去，只见马桶里真冒出颗鲜红的草莓，煤球正伸着舌头舔。
黄小明突然拍手：“是我偷偷种的！
听说草莓长在马桶里特别甜！”
小报记者老王突然从窗外探出头：“独家新闻！
侦探所马桶种出草莓，疑与闹鬼事件有关！”
王德阳抄起水壶就追，水花溅在多肉上，叶片上的水珠反射出诡异的红光——像极了那晚马桶里的“血水”。
而此刻的城市另一端，戴鸭舌帽的男人正擦掉监控屏幕上的水渍，屏幕里是侦探所的后院，王德阳追着老王跑圈，煤球叼着草莓蹦跶。
男人嘴角勾起歪扭的笑脸，指尖划过键盘，调出一份档案：“李晓，孤儿院编号073，父母死因：意外。”
他身后的墙上，贴着招财猫案、幽灵演唱会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