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民族古董,还有古籍书店算命摆摊的,听说都是原住民营业,限量难得,这些铺面也是他们自己的住处开辟出来的一角。
奇怪的是他们没有多大的热情,也不像平常商店那般吆喝叫卖,总觉得没有激情,就和阴沉沉的天气一样。
“来到这里,有没有找到一点灵感呢?”
陆佳元嘴里嚼着刚炸好的虫子,蛋白质焦化的鲜香里面跳出丝丝甜味,只要克服心理障碍后便是一场味蕾盛宴,回味无穷。
不过乔若婵看着陆佳元积极递过来的动作,轻轻伸手推了回去,婉拒了哈。
“隐隐约约吧,总觉得那羊头骨和童谣有种模糊的熟悉感。”
乔若婵极为苦恼地蹙了一下眉头。
她怕是唯一一个想靠着梦境寻找亲人的傻瓜了。
背包里面有一张来自五年前,但是她最近才收到信封,那是一张她哥哥站在槐树下,单手举着一个祈福的红条,右手自然的垂在裤包旁,手里捏着一个看不清模样的小物件。
那笑容温柔清朗,明逸灿耀。
那是一棵有着几百年历史的老槐树,估计要四五个人合抱才能将树身勉强围住。
枝丫上缠满了褪色的红布条,最陈旧的已经碳化成了黑色,仍能辨认出“祈福”的朱砂字迹,树根处有着未燃尽的香烛。
照片后面写着:南耶之行,寄给五年后的自己。
乔若桑。
背后其它的字迹已经像消失笔那般只留下模糊不清的痕迹,已经辨认不出是什么寄语了。
“南耶古镇?”
乔若婵看着哥哥的笑颜满眼怀恋的神色开始变得迷惑,五年前,乔若桑去过这个叫做南耶的古镇,难道五年前这里是允许可以拍照的?
五年前自从乔若婵发了一场高热后,便忘记了一些事情,也会梦到一些很零碎的模糊的片段。
绿到发黑的苔藓沿着砖缝爬行,每块青砖的接合处渗出缕缕白霜,井底泛着冷光,水中模糊的人影,每每乔若婵想去看清那人脸的模样都会被一只无形的手将她从梦中狠狠拽出来。
收到信封后,乔若婵直觉哥哥的失踪和自己的梦魇也许和这古镇有着关联。
而父母对南耶的缄口莫言也值得推敲。
说是这地方偏远,也不赞同她去,毕竟乔若桑失踪对他们打击也挺大的。
也许她也曾经来过这里?
为了解下心中的疑惑,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