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萧将军能穿着这玩意,笑傲沙场多久!”
萧绝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脸逐渐变成猪肝色。
这时,帐帘突然掀开,朱月娘冲进来。
她跪倒在地,哭得梨花带雨,“都是月娘的借,请夫人大度,不要为难将军。”
“宝甲是夫人心意,月娘自知无福消受,立刻脱下来归还将军!”
她楚楚可怜的模样,彻底激起了男人的保护欲。
萧绝一把将朱月娘扶起。
“禽黎!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朱月娘便低头委屈地宽衣解带。
片刻,她便脱得只剩一件单薄纱衣。
女儿家脸颊羞红,遮遮掩掩地脱下贴身宝甲,移着莲步走向萧绝。
“月娘伺候将军穿甲。”
她全然不顾我在场,几乎连身子也贴上去,手指更是若有若无地划过萧绝的胸膛。
“若此宝甲能护卫将军,月娘便是今天日就死了,也甘之如饴。”
明明是我用心血制成的护命宝甲。
如今让她物归原主,倒变成了她成人之美,顾全大局。
真是可笑!
萧绝一脸宠溺地看她,“还是月娘懂事,不像阿黎不识大体!”
看着二人眉目传情,我胃里一阵作呕。
萧绝转头看我,他叹了口气。
“阿黎,我知道是你嫉妒月娘,但我和她清清白白。”
“月娘擅做竹甲,技艺并不比你差,你不要再妒恨她,有失体统。”
我挑眉,拿起一件竹甲扔向朱月娘。
“我看你做竹甲的手艺,和市集上卖得差不多。”
竹甲根本没碰到朱月娘,她却捂眼惨叫。
“将军,夫人并非故意,是月娘不小心弄伤眼睛,别怪夫人!”
说完,她又膝行到我面前,神情凄婉。
“月娘自知身份卑微,不配为将军做甲。”
说完,她故意将手伸向竹甲,狠心崩裂指甲。
她匍匐在地,举着血肉模糊的手指,不停向我哀求。
“夫人若始终记恨我为将军做甲,那就让人斩断我双手吧!”
“只要夫人肯给将士们机关甲,要如何羞辱月娘都行。”
朱月娘的话传到了军帐外。
众将士脸色难看,对着我指指点点。
“朱姑娘真是大善人,为我们做到这种地步